重新放回到公司,具體的損失還沒來得及統計,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巧合?
趙社長,你覺得用一句巧合,能掩蓋得了這件事嗎!?
如今檢察官盯上金門集團,本該是我們積極合作,一致對外的時候,而你在做什麼?
想要落井下石!?
還是說,昨天調查的時候,你和檢察官達成了什麼協議,想耍什麼把戲!?”
“你在說什麼!?”趙英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把我當叛徒?”
“呵家賊不是叛徒?”李仲久寸步不讓。
兩人已經你來我往的說了好幾分鐘。
李仲久一口咬定司機是趙英指使的,而趙英自然死不承認,只是狡辯是司機會錯了意,愚蠢的選擇了錯誤的方式。
但趙英卻毫無疑問的落入了弱勢之中——他對自己司機的袒護肉眼可見,很難算作一個合理的交代。
張守基臉色越來越差,最後聽不下去,怒道:“夠了!”
李仲久哼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趙英則保持著起身的姿勢,氣的直喘粗氣:“張董事”
“蠢貨!”張守基毫不顧忌外人的怒罵出聲。
他冷冷的瞪了趙英一眼,隨後看了看坐在對面樂呵的合不攏嘴的丁青,又才看向一直老神在在看戲的石東出。
“石會長,這件事的確是我的人出了岔子,還請您下達懲戒。”
張守基說完,石東出便笑著搖搖頭道:“我倒是相信趙社長的說辭,畢竟這樣的事,其實沒有什麼辯解的餘地,趙社長重情重義,我個人倒也不討厭
只是規矩終歸是規矩,尤其是在眼下,集團正處於暴風邊緣,稍有不慎,便要被捲入風波。”
他慢條斯理的說著,看了一眼林巍,道:“林常務,不如你來說說今早事件的整個流程?”
林巍便不急不緩的將自己今天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石東出微微點頭:“仲久啊,辦公室丟了什麼東西嗎?”
“檢察官崽子們把辦公室搞的一團糟,我被放出來也是晚上了,只是簡單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收拾清點。
但不少檔案的位置,有了變化”
李仲久意味深長的看了趙英一眼,說著:“若沒有人在趙社長之前進過我的辦公室,那,要偷東西的人,估計已經得逞了。
畢竟,一些檔案上的關鍵文字,只要記在腦子裡就好,不用將檔案拿走。”
趙英百口莫辯。
石東出嗯了一聲,淡淡道:“趙社長,涉事職員呢?”
“已經做了開除處理了,石會長我知道這件事影響很大,但還請石會長給他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
趙英頹然的鞠著躬。
林巍若有所思。
石會長沉默片刻,笑了幾聲:“畢竟現在大家已經是集團的人了,過去江湖上的惡習,該丟的也就丟掉,既然開除了,那對於他的事兒,也就到此為止。
畢竟,我想檔案上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要是有,估計早被檢察官拿走了
只是趙社長,也應當為此次事件負責,你覺得呢?張董事?”
張守基黑著臉:“我沒意見。”
在張守基看來,趙英這次自作主張的事兒完全是壞了他的大局,若是沒有了娛樂公司副社長的職位,許多事都會變得很麻煩。
他沉思著,想要想辦法起碼保住趙英的職位,可石東出卻道:“就留檔記過,工資下調一級,觀察一年。與此同時,今年給金門娛樂的財政預算也減一減,公司內部,給營業一部的預算也減一減。
希望諸位以此為戒,尤其是趙社長,觀察期內要是再出岔子,就別怪董事會不給機會了。”
他看了一眼張守基:“張董事覺得呢?”
張守基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只是要錢,他還能接受。
今年已經過去了大半,嚴打也不會持續太久,只是少一部分錢而已,咬咬牙就過去了。
石東出嘆息道:“這件事的影響比我想的還大,好在這次的事兒也到此為止了,之後的時間,我會找機會請檢察院的部長們吃吃飯,希望大家把重心重新放回到工作上。
接下來,說幾個好訊息吧。”
石東出喝了口茶水,點了根菸,對著身旁的秘書點點頭,秘書將檔案傳發了下去。
林巍拿起看了看。
“前段時間和釜山的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