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過張弼舟,恐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但
沒得選啊。
眨眼間,三位議員竟然飛快的進入了角色,他們臉上不管是否真心,登時擺出了笑臉,甚至還有人主動倒酒,一時間,竟然真像是被邀請上游艇的朋友一般,舉杯換盞好不熱鬧。
林巍說是海釣,就是海釣,拉著幾人硬是在寒風裡,直到他叼上一條大的,才心滿意足,三個議員凍得流鼻涕,也不忘為他釣上大魚歡呼喝彩,林巍哈哈笑著,硬是在船上親自用刀片了生魚片,和他們將一瓶香檳喝完,才讓遊艇返航。
結果遊艇剛一入港,不等幾個議員鬆一口氣,兩個佩戴檢察官胸章的男人,就已經等候多時。
三個議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不心裡暗歎一聲,可想而知,這次再被檢察官帶回去,簽了認罪協議之前,是不可能被放出來了。
林巍透過這種手段,即讓他們深刻的明白了林巍的危險程度,又透過這大晚上等在港口的檢察官,展示了能量。
他們無力反抗,只能自覺地上了車,看著林巍和那兩個檢察官笑盈盈的握了握手,而後被直接開車送回了檢察院。
等待他們的自然不用多說——簽下認罪協議的同時,如實交代手中掌握的和李必明有關的罪證,同時,也意味著他們的職業生涯,徹底走向了另一個方向,再也沒了別的選擇。
首爾郊外、隱秘的私人宴會餐廳。
樸喜善笑吟吟的先是和崔敏舒抱了抱,而後,才看著林巍,握手笑道:“林會長,這麼著急和我見面,還要叫上敏舒,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林巍聞言,只是嘆了口氣,這一嘆氣,便讓樸喜善覺得事情略有不妙。
樸喜善和林巍相對坐下,眉頭微皺,等著林巍拉開話茬,而林巍也不遮掩,直說道:“我聽說您和李必明的關係還不錯?”
聽到林巍對李必明直呼其名,樸喜善便知曉他來者不善。
不動聲色的思索著李必明最近有沒有做什麼事的同時,樸喜善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你不是也知道嗎?就個人而言,我比較看好李必明在這兩年出馬的情況。”
林巍聞言,搖搖頭,直接道:“您恐怕要換個人支援了——從我得到的訊息來看,李必明這一次恐怕要遭重了。”
這話讓樸喜善瞬間變得警惕了些,她知曉李必明最近被安喜延追著調查,但按理來說,以他的性格和能力,這件事本該在下面就被截斷,棄車保帥的事情,李必明是不會猶豫的。
但林巍卻突然找到她單獨談了這件事,恐怕這件事另有隱情。
“他底下的議員開口供述了李必明的一些犯罪事實,並且,一直資助他競選的殷社長也被調查出和黑幫有直接關係,檢方也掌握了殷社長給李必明送錢的證據與賬本。
目前殷社長已經畏罪潛逃不知所蹤,而李必明恐怕還被矇在鼓裡”
林巍的話讓樸喜善眉頭逐漸皺緊,她直直的看著林巍,最後,只是淡淡道:“林會長的意思是?”
林巍不動聲色,但僅從樸喜善此刻的回話和態度,他就能看得出對方心裡的確有些生氣。
李必明算是她的盟友,林巍如今無聲無息的就將李必明放到了死局裡,來找她做死亡宣告——這未免有些先斬後奏的意思。
大家都是朋友,你要對他下死手,怎麼也得知會一聲,先達成共識吧?
李必明若是倒了,眼下哪能再輕易找出一個能和張弼舟掰手腕的存在?
倘若因此影響了整個保守派下一次的總統選舉,就更麻煩了!
林巍只是再次嘆息一聲:“我希望樸議員能和李必明撇清關係。”
樸喜善將茶杯放在桌上,發出一聲砰的輕響。
崔敏舒及時開口:“喜善姐,您彆著急。”
看了崔敏舒一眼,樸喜善抿了抿嘴唇,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林巍,等他給一個必須要弄死李必明的理由。
而林巍也毫無隱瞞的,將李必明涉及石東出之死的事悉數托出,聽到最後,樸喜善表情依舊有些不大好看。
“喜善姐,石會長一直都很提攜歐巴,逢年過節,歐巴也像對待長輩那樣孝敬他,更何況,石會長一死,那段時間歐巴有多危險你也知道李議員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崔敏舒的話讓樸喜善無奈的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不只是嫌疑嗎?萬一是張弼舟做的呢?現在弄趴了李必明,你們靠什麼對付張弼舟?
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