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覺得心虛,雖然他清楚地知道手邊這個中年人的無辜。
“他背叛了偉大的女皇和自己的祖國,他效忠於中國人,他玷汙了斯拉夫人的光榮。”卡西亞諾夫就像法庭上宣判罪犯的**官一樣從容地大起嗓門高叫著,就像他在訴說的都是真的一樣。“現在殺了他。讓這個卑賤的叛徒去地獄裡贖罪,不許他繼續的活在世上,損壞俄國人的名聲!斯拉夫人是戰鬥的民族,我們不會屈從於任何侵略者。我們永遠享受上帝賜予我們的自由。”
渾身是血的屍體倒在了臺階下。目睹這一情景的每一個人,此刻都帶著恐怖、驚慌的神情紛紛朝後邊擠去。
……
車里雅賓斯克南面的一座橋頭,這是米阿斯河上游的地方。
上千名俄羅斯民兵擁擠在這兒。天氣還很熱,陰沉憂鬱的上校指揮官坐在橋邊的一塊石頭上,眼睛珠子不停地亂轉。他在思考著自己的出路,自己帶著一千多人的隊伍,真的能護送著上萬人的婦孺老弱逃到奧倫堡、烏法、喀山嗎?
上校很清楚這支隊伍計程車氣有多麼的低落。他手下的民兵並不是車里雅賓斯克的本地人,他們迫切的想要逃回自己的家鄉。而那些老弱婦孺們則對被她們慢慢拋在身後的車里雅賓斯克戀戀不捨,每天都有人逃走。
她們寧願躲在周邊的山地中,也不願意離開家鄉。因為那意味著她們一塊離開了自己的丈夫、父親、個個。而指揮官還要注意著哈薩克騎兵的追擊,這是很有可能的。他都對自己的前途失望了。(未完待續。。)
第八百五十四章 蝴蝶煽動的翅膀
鵝毛大雪飄飄灑灑的下著,比起昨天晚上的暴雪來已經小了一些。但是來自北方的寒風仍然一陣陣地吹在人的臉上,就像刀子在割一樣。
幾天前,一股寒流席捲了日本北端,半個本州島都下起了大雪。
一隊被五花大綁的日本死囚踉踉蹌蹌地順著冰封雪蓋的河道向前走著,一邊走,一邊在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冷的。
這些暴動的日本平民身上的棉衣早已經讓人扒下了,現在穿的就是一件髒兮兮的粗布大褂,一條一樣髒兮兮的布條拴著腰帶,寒風陣陣兒的吹進他們敞開的領子裡面,真是太冷了。很多人的臉都被凍僵了,臉頰上更是結了一層蜘蛛網,仔細一看,那全部是裂痕,手一碰疼得很。
而這隊日本暴亂百姓的後頭,一個穿著暖和的毛皮衣服的日本新軍軍官走在這隊人的身後,從中國哪兒學來的火車頭帽子也是日本新軍在冬季裡的標配,頂上兒落得全是積雪,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雪地裡,嘴裡還罵罵咧咧:“一群馬鹿,真是自己在找死。竟然敢發起一揆,在得到幕府的救濟後還不知悔改,依舊聚集搶掠,你們每一個人都罪有應得。更還害得我們一個團的武士大冬天的也不得安穩,這樣的天氣裡還要跑出來清剿,一刀殺了你們真的是太便宜你們了,你們全都應該享受千刀萬剮的酷刑!”
後面腰間掛著一柄武士刀的軍官沉著聲哼哼道:“齋藤君,少說兩句吧,這麼冷的天氣你還有興致說話嗎?我都要不想張開口……”
這位名叫齋藤的軍官也冷哼一聲:“我也冷,所以我才憤怒。小田君,你是法官,我們可是正規的野戰部隊,為了抓著這群亂民,你知道我們營吃了多麼大的苦的。這些窮鬼暴民死了活該!只是一刀砍了太便宜他們了,就該凌遲處死!”
日本新軍的編制都是對照著中國國防軍演化來的,他們的兵源也全部來自武士階層。就像原時空史上日本人走過的道路一樣,現在的日本當兵的機會依舊屬於‘精英’武士階層,而不是人數更多更廣的平民們。後者是沒有當兵的資格的。
上輩子的日本維新派因此而發生了內鬥,因為整個日本的軍隊有限,以西鄉隆盛為首的一派堅定維護武士階層的利益,而以大久保利通為首的反對派則提倡將軍隊的募兵範疇擴大到整個日本各個階級。進而這種理念的不同又引發了治國方案的不同,武士派為了自身的利益考慮搖身一變成為了急徵派,就是儘快的進攻朝鮮,繼而進攻中國;而反對派則更理智的考慮到日本自身實力的不足,化身為緩徵派。
為此,小鬼子早在1874年就爆發了一次侵臺事件,那就是執掌著東京政權的大久保利通為了安撫西鄉隆盛為首的武士集團,讓西鄉隆盛的弟弟西鄉從道率兵三千,進攻臺灣。
事實證明,當時的日本實力確實不怎麼樣。然後矛盾越發尖銳的雙方最終爆發了日本崛起道路中的最後一次內戰西南戰爭。
以西鄉隆盛為首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