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自己
此時,巴瀲晨的軍隊亦已逼近永珍,太史問道,“王子殿下,我們要先行進城嗎?”
他微微一笑,“不必,我們只消看熱鬧即可,命令軍隊在此地駐紮。那蜀青鳳自然是鬥不過巴頌雲羅,待他二人兩敗俱傷之際,我們再行出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更好。”
冰澈看著他,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到底誰才是最後的黃雀,還未可知!”
巴瀲晨看向他,“誰是黃雀,早已註定。”
孟篷洪,雲羅與淡然站在高高的城門樓上,“前方便是永珍了,雲羅,那蜀青鳳會作一番困獸之鬥是在所難免了。”
雲羅說道,“麻煩的不是那蜀青鳳,是巴瀲晨,他糾集了聯軍駐紮在永珍城郊,打算坐收漁人之利,我們如今進不得,退不得。三足鼎立,誰也不敢先行動手。”
淡然說道,“不知道孟將軍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雲羅望向豐沙裡方向也憂心忡忡,一轉眼二月餘過去,孟天賜方面一點訊息也沒有,也不知道北面城池的收復情況如何了。
正憂心間,北方傳來軍情報告,說孟天賜已將那四名降將擒獲,讓巴頌雲羅放心挺進永珍,孟將軍的軍隊隨後就到。
雲羅心中一喜,說道,“我們可以行動了。明日便可向永珍進發。”
淡然問道,“你不擔心那巴瀲晨?”
她搖搖頭,“這種僵持的情況總得要有人打破,放心,我已經計劃好了。”
淡然又看了看她,“那麼冰澈怎麼辦?冰澈還在巴瀲晨手上。”
說到冰澈,她的心情頓時黯淡了下來,“不到最後的時刻,巴瀲晨不會丟擲冰澈這顆棋子。”
說完又回頭看向卡洛蒂,“卡洛蒂,你鎮守孟篷洪即可,不必去永珍了。”
“是!”她答道,雲羅會作此安排,一點也不出乎她的意料,甚至原本就在意料中,孟篷洪乃退往北方的必經之地,而蜀青鳳也算到了巴頌雲羅有此一招,才會命攝政王為自己寫那封信。到時候,前後夾攻,令雲羅沒有退路。
而這些日子以來,雲羅的為人作風也令她頗為敬仰,此番不得不作出背叛她的舉動來,心中自是十分悲痛,但為了報答攝政王對自己當年的養育之恩,如今攝政王有難,背叛雲羅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雲羅的仁義之師很快便抵達了永珍城郊的班噴松,這是永珍城郊的最後一個小城池,班噴松早已被義憤填膺的百姓們攻陷,領頭的正是克魯穆。
她迎著雲羅而來,單膝跪地,“克魯穆叩見戰神陛下,克魯穆願協助陛下攻打永珍。”
此時,她身後手執長刀短槍的民眾也紛紛跪了下來,請求隨軍出戰永珍。
淡然微微一笑,“戰神的威名果然管用,這一路收編的義軍少說也有好幾萬。”
雲羅看了看前方跪倒的民眾,說道,“巴頌雲羅歡迎大家的加入,但凡立下軍功者,戰役結束之後統統有重賞,克魯穆,你去給她們作個登記,統計完人數之後我會將你們進行收編。”
克魯穆得令之後自是歡天喜地而去。
傍晚時分,便遞上來一份報表,竟有五萬人之眾,淡然說道,“我看這些人就交給克魯穆指揮即可,若將他們分散開,反而會出一些新亂子。”
雲羅點點頭,吩咐兵士將克魯穆叫了進來。
克魯穆隨著兵士來到雲羅身前,忙不迭跪倒在地,口稱叩見戰神陛下。
雲羅看著她微微一笑,“克魯穆,你起來,不必客氣。”
克魯穆依言站起身,不知所措地看向她。
“克魯穆,你可願為將軍追隨我?統領你所帶領的姐妹們,另外我還將撥五萬士兵給你,由你領軍打頭陣,攻打永珍。”她和善地問道。
克魯穆受寵若驚地跪倒在地,說道,“陛下,克魯穆從來沒有作過將軍,恐怕會辜負了陛下的信任。”
雲羅仍是笑道,“克魯穆,你不必客氣,單憑你招兵買馬攻陷班噴松一事,便可確信你乃一難得的將才。“
當下克魯穆只得應了下來。
安排好克魯穆的事情,又對她明日領軍攻打永珍的戰略作了一番交待之後,站起身,發現夜已深沉,又想起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的冰澈,心裡的愁思頓時湧了上來,冰澈!
同時冰澈亦望著夜空,他已經得知雲羅的軍隊如今駐紮在班噴松,他已看到巴瀲晨一臉得意的神情,已到班噴鬆了,看起來是打算與蜀青鳳決一死戰了,巴瀲晨洋洋自得地欣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