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力果然是神舟七號,一飛沖天!
白燁把軍帽取下戴上,戴上又取下,又把軍帽頂在指頭上旋轉,因為無話可說。嗯道聲恭喜,在費家這麼複雜的局面下,貌似不大合適。嗯打擊老三的積極性,會變得他不是兄弟。
費君臣將眼鏡架一撩,道“這樣啊。如果你想要孕檢報告,到時候我讓人馬上給你擬一份對付奶奶。”
費鎮南覺得再對他們說話會被他們三人氣死,竟然沒有一個準備恭喜他的。為了平復胸口這股氣,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質問白燁:“昨晚上的事,應該弄清楚了,與Aida可能沒有什麼關係。但走路米的助理報案了,稱路米在遊輪上失蹤,該不會是被Aida帶走了吧?老二,你不要瞞我,我知道你與路米有關係。只是想不明白,路米與Aida是怎麼回事?”
白燁沒有答腔的時候,費君臣插了一句:“他昨晚報銷了三個人。”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去的都不是我的部下,是死刑犯。我只是給他們一條生路走,哪知道他們自己還是沒能逃脫恢恢法網啊。”白燁像是輕鬆的自辯,其實語氣中的鬱悶明明白白洩露出來了。
“路米是”費鎮南眯眯眼。
“Aida的弟弟。路米自己說的,可信度不清楚。”白燁擱下軍帽,開始磕茶,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你怎麼會與Aida的弟弟打上交道了呢?”黎立桐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資訊,大驚小怪在所難免。
“這個說來話長了。”白燁磕茶,磕茶,就是沒有接著把那個話長說下去。
費鎮南不像黎立桐那麼傻去追問事情原始,問的是今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拍賣會主席和船長都逮住了。但是,最重要的證據逃之夭夭。可以說,我們功虧了一簣。雖然可以暫時將這兩個人扣押,但是,他們表明了什麼話都不會交代。只因為如果他們一說,馬上就會死。你知道的,像肖慶生和傅蕙蘭那樣,有殺手時刻盯著他們兩個。”白燁長吁氣短,蒼白的臉因苦惱快成了透明的顏色,“所以我這不在找君臣商量應付的法子。”
“法子我不是沒有幫你在想。”費君臣撫摸著手裡的鋼筆,“但是,現在儀器沒有辦法幫我們檢測出他們體內是否已被人安置了什麼。只能說,對方在這方面的研究屬於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你真的沒有辦法?”白燁長眉挑釁,“老公,你不是故意為難我吧。”
“我不是為難你。”費君臣面向他們三個笑吟吟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他們的這個情況,和肖慶生一樣,也和49的母親一樣。”
白燁手裡的茶杯落在了桌案上。黎立桐的手在桌子上握成了拳頭。費鎮南徵皺眉:“你詳細點怎麼說?”
“就是,不用查。查也查不出來,因為如果他們用的是某種近似於人體組織的東西。我們的儀器永遠都查不出來,又不可能開啟他們的身體搜查。唯一的結果,只能是他們在某一天肯定會猝死。嗯截斷這種聯絡,只能殺了操縱的人。”費君臣道。
“這談何容易”白燁長吁。
黎立桐能理解情報局同事的苦衷:“我們這些年派出去搜查的人會少嗎?影是摸到了一點,但沒近身就會被殺了。”
“所以”費君臣撫摸撫摸鋼筆,“我給你們的建議是,不妨嘗試與Aida合作。”
黎立桐剛要站起來罵句“你瘋了嗎,“旁邊費鎮南突然出聲:“我同意。”聽到一個兩個說同意,黎立桐識相地閉上了嘴巴,抱起手,等待他們怎麼掰。
“據說昨晚Aida的表現驚人。”費君臣開始分析理由,“驚人在,一他出手救了傅蕙蘭。二他一顆子彈就能把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整個軍部研究部門都無法解決的難題迎47而解。”
“我知道你說他技藝超人,但是,你不要忘了他是個殺人犯。”黎立桐瞪白眼說。
“我覺得他還好,比起那個殺人魔來說”費君臣實事論事。
費鎮南聽出他話裡涵蓋了另一層意思,投去一個疑問。
費君臣是想告訴他的,說:“我可以百分之百告訴你們,九年前傷了49的人絕不是Aida”
“是教皇嗎?”白燁又開始顫抖地磕茶了。
“是。所以說,昨晚Aida的表現給了我們一個契機。他救了傅蕙蘭,打滅了教皇的主意,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內部起爭戰了呢?”費君臣意味深長的話,將黎立桐反對的聲音滅在了喉嚨裡頭。
“我同意你的看法,我相信老二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