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氣急,朝阿娿拍去一掌,阿娿臨昏闕前想,“早知道不和重天走,唉!什麼世道?”
懲罰
阿娿再次醒來,面對著作秀,隱忍不發的重天和尊敬的婆婆大人,阿娿委屈想落淚,明明不是她的錯,當時她頭昏眼花,認得誰跟誰?
婆婆大人十分體諒,分外的和藹可親,善意的安慰阿娿後,果斷的離開。心裡不明白,二個年輕人不僅沒出現乾柴烈火的情形,反倒是兒子害了小媳婦暈倒!這小夫妻倆到底是咋回事?
重天冷冷的看著阿娿,再次警告:“暗道的事不准你向任何人透露,更不許你踏入暗道半步!我師父差點被你害死,好在他現在安然無恙!”
阿娿無精打采的應承,她對植物人沒感覺,也不會變態的肖想,心理有疾病的是重天,這傢伙又逃婚出走,該不是發展了師生戀吧?物件是那尊佛龕美男!
“放心,你的寶貝師父只有你會惦記,我才不會起壞心,”並不是每個女人看見了帥男就往上撲,況又是個不會說話,不會動作的‘有呼吸人類’。
重天將母親留下的煲湯帶離,“就你犯的錯,不應該享受美食,這幾天不許你吃東西”。
阿娿無語,罪魁不是她,偏要承擔過失,她決定,一定要離開重府,不接受這非人的待遇。
夜幕深沉,阿娿半夜爬牆不果,被一隻蠍子蟄到,腦門腫了很多天,婆母大人心煩意亂,憐惜小媳婦多病多災,親自煨湯熬藥,侍候阿娿吃飯。
接著傷好的阿娿再次決定出逃,她選擇攀屋頂,結果腳滑被摔斷了小腿,呻吟了大半夜,才被清晨起早的僕從發現,婆母大人找來大夫醫治。
阿娿笑說自己是想半夜登高看星星,失足從屋頂摔下,不怪重天,他當時不在現場。
婆母兩眼汪汪,“我苦命的兒啊!休要再鬧騰,你這副小身板,可別再摔散架了啊!〃
阿娿含淚答應,第一次事故也許是湊巧,第二次算什麼呢?一定是重天在搞鬼!
佛光普照大地,天神啊!雷!
阿娿養病期間,沒見重天繼續報復,這位身材高大的男士,齜牙必報心眼卻小,在她走之前,她想要弄明白暗道裡的秘密,譬如重天嘴裡的師父,到底怎樣。
一日,阿娿故意委託婆母去寺廟祈福,順便讓婆母大人帶走重天,這樣足見求佛之誠意,能促進夫妻間的交流,加深彼此的聯絡,婆母爽快的答應。
阿娿自己杵著小柺杖,一瘸一拐的下地,緩緩的接近甬道,為防止重天突然打擾,阿娿將暗道的門反著用木棍插上,越是走近,阿娿越煩躁不安,估摸著有事會發生。
一個男人背對著阿娿站立,他的背影身姿絕美,淡定含蓄,那麼一站,好似過了幾千年。
阿娿清清嗓子,那日裡,這個男人好像不能動彈得,今兒恢復了正常?
“喂,你是重天的師父?”
身影慢慢迴轉,甚至透著僵硬,阿娿大吃一驚,莫非是殭屍先生?
阿娿快速的回奔,忘記了她自己腿腳不便,跌倒後,手腳並用,用爬的姿勢匍匐前進,就當是軍訓演習,渴望逃出魔域,脫離魔掌。
她匍匐著,再前進!可惜,她滿頭大汗的成果,不敵人家幾步的距離,一雙男人的赤腳阻在阿娿面前。
阿娿心道倒黴,換了副討好的表情,視線慢慢上移。
佛光普照大地,天神啊!雷!
阿娿呆呆的凝視,他怎可能是殭屍?完全是錯覺,是瞬間的瞎猜疑,阿娿傻笑著攥緊佛祖衣襬,心裡尋思:“赤腳大仙何時這般英俊?”
佛祖將她扶起,視線逡巡,手指微顫的,小心地,不確定語氣“是陛下?”
阿娿呆,她遇見的每個不同尋常之人,只要是一開口稱她為陛下的,總共就是那幾個,不管是已出現和未知得,“你是第幾星?”
佛祖疑慮消弭,拈花微笑,周身散發溫暖牌小宇宙,“陛下,臣是第五星,畢宿天耳星君轉世”。
不食人間煙火的牛人
阿娿想想不對勁,紫魅他們說要解救第四星,沒道理第四星沒找到,第五星到先冒出來。
這事很不對勁,但阿娿一時也說不上哪裡不對。
“你為什麼躲在這裡?又怎會是重天的師傅?”
愗蓮先不答,抱起阿娿朝暗道走近,果然,重天在暗道口又是踢又是罵,愗蓮皺眉,面色不善,將暗門開啟。
重天頓時失聲,險些被自己口水嗆死,咳的不停,阿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