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看守邀功,“阿橫,你說少爺會賞咱們什麼東西?這白虎皮可是世間少見的,少爺會賞給咱們錢吧?”
叫“阿橫”的看守傻子似的大樂,哥倆露了面,說了幾句臺詞後,接著消失。阿娿多希望這是一場情景劇,劇終了,她就可獲自由。
看守丟給它生肉,它不吃,連續幾日,它都沒進食,樣子萎靡不振,昏昏欲睡。心裡唱著《only,you》,期盼成功帥哥前來解救,它已經後悔言語調戲成功,若成功不計前嫌,前來相救,那麼,它會一輩子感念他的功德。
“成功同志,你莫要因被女人強暴,而心生陰影,不來救我!”
它想過用牙齒咬籠子,但又怕咬傷牙齒,這裡沒有牙齒矯形大夫,萬一傷了虎牙,它要找誰修復牙齒?
它想過要撞壞籠子,但萬一引來看守,拿劍刺它,或用箭射它,然後再直接做成白虎皮,獻給他家少爺,怎麼辦?
它要活命,但不能冒險。
反正,它的脂肪層厚,再有幾天不吃東西,也不會餓死。它等著成功來救,“成功你在哪裡?我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你,惦念著你!”
它在心裡反覆唱著《only,you》,成功說過,只要它心裡產生極大的渴望,精神力會指引著星宿來找它。
愛老虎的主人
也許,是那兩個看守,生怕餓死了老虎,來不及討賞,二個混蛋居然把老虎轉移,用黑布蓋住籠子,套上兩匹騾子,拉著老虎離開。
阿娿心想,萬一成功正在趕往這裡來,她卻又不見了!
阿娿更覺渾身無力,慢慢的昏睡。
鼻尖聞到肉香,是熟食的味道,距離雖不是很近,但老虎的鼻子多靈!
阿娿趕忙站起,抖擻虎毛,雙目如電,注視遠方!
雙晴露兇光,虎毛戰立,迎接大人物的到來,沒錯,來者是位強悍人物,雖不知是男是女,但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曾經有位著名導演,大膽啟用了演慣壞蛋的某男演員,演繹落魄暮年文人。該導演及演員,頂著巨大的輿論壓力,原因,該導演認為此男演員,面上有一股殺氣!
阿娿心裡希望,此未謀面之人,也能將殺氣化為文氣,不要剖她的虎皮。生命是美好的,老虎皮製作的再精良,那也是死物不是?
梁石一手撕著狗腿肉,一邊喝酒,身著上乘的白色綢緞長衫,不見一星油汙,兩個下人非催著他從獵場回來,趕路的空擋,他就坐在車裡喝酒吃肉。
當梁石第一眼看見金睛白老虎時,內心之震撼,無言語足以描述,那是怎樣的一隻老虎!
雙睛透著兇狠,隨時準備攻擊的樣子,雖被關籠子裡,警覺性很高,嘴角流口水,不住的鼻子聞嗅。
梁石問阿橫,“幾天不給它吃東西啦?”這麼珍惜的白老虎,要是活活給餓死了,那才叫活醜。
阿橫見少爺雙目發光,知道少爺一眼中意這隻老虎,“少爺,阿橫哪敢不給它東西吃?咱給它喂生肉,它自己不肯吃,咱還納悶呢,哪有不吃肉的老虎?如同沒有不偷腥的貓”。
梁石笑罵:“混賬,老虎能和貓一樣嗎?看在你二人有功勞份上,少爺有賞”。
少爺他最大
二個幫兇領了銀錢開開心心的離開,阿娿一面打量四周,這間屋子很大,大的有些離譜,四周擺放十八種兵器,看似是個練武場地。
梁石搖搖手裡的狗腿肉,略帶討好的問老虎,“吃不吃狗腿?”
阿娿雀躍,終於有人問她吃不吃熟食,但是,這肉是男人嘴咬過得,她試圖與他溝通,又不想太嚇著他。
梁石一剎那間捕捉到老虎流露的歡心,這麼說,它很有靈性,知道人同它說些什麼,梁石決定再試試:“虎妞,要不要吃?”
阿娿驚詫的跳起,考慮要不要用老虎尾巴捂住隱私部位,這男人不知羞,一眼看穿她是雌的,好尖利的眼光,好豐富的經驗。
梁石更加確定它能聽懂人言,剛才他說虎妞兩字時,老虎毛驚炸起,它甚至害羞的拿尾巴遮蔽屁股部位,梁石大喜,他最喜狩獵,也曾養過幾只老虎,但沒有一隻似這隻一樣,精通人性。
當然,那幾只他養了生厭的老虎,最後都給他做了老虎皮襖或地墊。
凡是令他大少生煩生厭的東西,梁大少會毫不惋惜的毀去,這一隻也許是例外,於是梁少笑的更歡,屋間堂風吹過,掠起他衣襬衣角,露出了裡面貼身衣物的刺繡,是朵大紅牡丹,紅的異常,紅的滴血,甚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