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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是老虎形,管她是穿還是在現代,她還是名喚阿娿,她還是她父母的小孩,這份思念不會隨著時間推移而遺忘,她祝福父母可以活得很好,她希望父母可以得到安慰。

阿娿再次回人形,特別好想洗澡,所以,不邀請任何人,自己獨自去溪水邊,秋水冰涼,下水後慢慢的反而覺著溫暖,溪水因她的滲透,漸漸的散著銀白色的光,是啊,她在不知不覺中,靈力自然散發,絲毫不覺疲倦,這樣的發洩後,靈力反而更充沛。

這一天,阿娿感覺自己彷佛脫胎換骨一般,丟掉了思想包袱,無比輕鬆。

以至於,看見她變化的人,例如愛吃醋的紫魅,低聲問她:“昨晚,你和愗蓮成好事了?”

阿娿微笑,無意間流露出的自信神采,惹得紫魅看呆,有一句名言叫自信的女人最美。

阿娿嬉皮的笑答:“佛曰不可說”。

聖母瑪利亞

“如果對我有感情,請不要和我玩曖昧。如果對我沒感情,請不要拿眼睛注視我!”凌薇放下字條,不解,奇怪的要死,“阿娿,你要寫給誰?”

阿娿興致勃勃,“怎樣?說說看,這句話是不是特哲學,特抒情?”

凌薇昂著頭大笑,待笑夠了,壞心的道:“色女,又起花花心思了?”

阿娿笑而不答。

凌薇很認真的思索,客觀的分析這張字條,“第一點;如果這個人對你似有情又似無情,那麼你的這張紙條,會起到兩種不同的效果,效果1,這人會立刻衝動的跑你面前,表達愛意。2,乾脆斬斷這跟細情絲,省的麻煩!第二點;如果這個人對你沒意思,只是責任感,那麼他直接撕了這張紙,連個屁都不放”。

阿娿目瞪口呆,“凌薇,你當你是在做政府工作報告啊!”

凌薇很不客氣的瞪一眼,接著高昂女王的頭顱,“那是,你也不看看發表評論的是誰?你以為,人人都敢講真話?報社,電視臺說錯了話,那都是要開批鬥會得,領導說一句性質很嚴重,你的獎金就沒了。白骨精是不好當的!”

阿娿滿目羨慕欽佩,“凌薇,你真了不起”。

女強人!

凌薇苦笑,“女強人、白骨精啊,名號響亮,外人瞧著固然是不錯,但其中辛酸誰嘗得?女人一旦成了強人,便連心靈深處那最柔軟的一塊淨地也荒蕪了。”

阿娿苦笑,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腦際靈光一閃,“我知道女人做什麼職業做好!”

凌薇好奇。

“是聖母瑪利亞,她只要抱著小嬰兒,無所事事的接受信徒們的拜祭,是不是特舒坦,宅的職業?”阿娿道。

凌薇大笑,捂著肚子在枯草地上打滾,“阿娿,你是天才!但是,你以為聖母瑪利亞生孩子不痛嗎?”

阿娿懷疑,“瑪利亞是要生孩子的呀!那還是不要”。

二個女人熱烈的討論著何種職業,既合乎道德倫理規範,又能宅的舒適,還能大賺鈔票。

這是一種變相的安慰,虛無的寄託,胡鬧著自欺,以為她們還在原來的生活圈裡。

寄託對蓮花的愛意

阿娿的情書最終改成了一片《愛蓮說》,幸虧凌薇的記性好,將整篇《愛蓮說》一字不漏的報給阿娿聽,凌薇說了,即便愗蓮對阿娿沒那意思,阿娿不至於灰頭土臉。

阿娿對凌薇說,“姐妹,我發現你有當媒婆的潛質,要是當玄武神王混不下去,你我可以考慮開家冰人館”。

凌薇很大女子的甩甩滿頭捲髮,嘲笑阿娿無知,“我會混不下去?不要搞錯,我是到哪裡都能生存的雜草,要多堅強就有多堅強。”

凌薇曾說她像酸菜,酸的美味,讓人想著吃,但食客們又不敢大肆吃的那種美味。

阿娿很自然的想到家鄉美味,“凌薇,我想吃酸菜”。

凌薇答:“把你自己煮了,切點黑魚片,一頓美味”。

阿娿大呼:“翠花,上酸菜!”

凌薇微惱,“你說誰是翠花?”

二個女子打打鬧鬧一上午,最後,阿娿鼓起勇氣,在愗蓮的石室裡找到他,磨磨蹭蹭的漂移,磨磨蹭蹭的拽著自個衣角。

愗蓮奇怪的看一眼阿娿,她不說話,他更不會找話說。

阿娿突然大聲,詠頌著名的佳篇,“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甚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予謂菊,花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