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讓隨從喚我一聲就行了。哪用得著您親自來?”夏衿笑道,將岑毅請進了帳篷。
菖蒲立刻沏了兩杯好茶上來。
岑毅掃了菖蒲和薄荷一眼,抬眼向夏衿道:“我來,就是為了剛才的事。”
夏衿知道岑毅的意思。剛才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她不願意讓兩個丫鬟知道,此時讓兩人迴避是最好的。
她笑道:“兩個丫鬟都是我的心腹,我的事她們沒有不知道的。岑爺爺您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岑毅便將審問樂山的結果跟夏衿說了一遍。
知道竟然是孟夏的隨從在背後搗鬼,而且還抓不住他們的把柄,菖蒲氣得滿臉通紅,只拿眼睛看著夏衿,希望自家姑娘能跟岑毅說一說,讓他幫出一通氣。
夏衿卻像沒看到一樣,對岑毅道:“這件事我知道了,岑爺爺也不必為我做什麼。目前尚在戰中,一切都以穩定為主,不宜生事。有些公道,往後再討也行,不急於一時。”
見夏衿識大體,顧大局,能分清主次,同時又不是一味綿軟好欺,這讓岑毅越發的欣賞。
他對夏衿道:“這件事。指使者不會是孟夏,他沒那麼大的膽子。李玄明和周易知脫不了干係。衿姐兒你放心,待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