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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黑暗中的眼睛

發現有人在監視我之後,就說什麼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總也想不明白,這些人吃飽了撐的監視我幹嘛?想來想去,腦中羅列了幾個被監視的可能。

第一,我們這次的活動可能被警察獲悉了,警方對我的身份還不確定,所以只能暗中監視。

第二,有仇家想找我報仇,但一時沒機會下手。

第三,有人知道我身上有鉅款支票,準備趁機劫財。

第四,進入古墓的第三方勢力,也就是查理德探險隊隸屬的安德路奇國際打撈公司,他們的人似乎一個都沒出來,監視我的人是查理德留在這裡的接應,為了弄清楚查理德隊伍的狀況,所以暗中監視我。

第五,監視我的人可能是老爹的手下,因為老爹是東北虎組織的首腦,他不可能一個人開展盜墓活動,這些人可能發現老爹沒有出來,所以把我控制住,想對我有所圖謀,所為樹倒猢猻散,這些人想挾天子以令諸侯,霸佔老爹的勢力(只是打個比方,天子稱不上,我至多就是個黑二代)。

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逐個去推敲,首先排除了第一種可能,因為於叔本身就是警察,他的行動肯定是有警方配合的,譬如我跟雷子在旅館裡遭遇的偷襲,如果沒有於叔的默許,這麼大的陣仗早就出事了,而我是被於叔扯進來的,警方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就算於叔背叛了人民,甘心當一個盜墓賊,警方想調查的話大可直接抓我。

第二種可能我有點不好判斷,因為我很堅信我沒有仇家(當然排除小時候我跟雷子一起欺負的小學同學),但是不能否定老爹沒有仇家,老爹是幹外八行的,多多少少會接觸一些亡命之徒,所謂父債子嘗,如今老爹生死不明,這些人把矛頭就指向了我。

第三種可能也被我果斷排除,如果真的有人想劫財,大可在我從酒店出來時就動手,那時我醉醺醺的連北都找不到,上來給我一悶棍什麼都解決了,沒必要費什麼周折。

第四種可能大體合理,但從細節上說不通,從查理德探險隊的裝備上可以看出,這個公司來頭不小,如果他們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在我們從古墓裡出來時直接把我們綁了豈不更容易,何必派人監視我,難道他們認為我還會二進宮?

第五種可能我有些糾結,我不知道老爹的組織裡是什麼成分,但既然是個盜墓組織,應該都是盜墓者出身,我相信他們的凝聚力很強,不然的話各為其利,就不能形成組織,尤其是盜墓這種行當,只要是私盜,從古至今都只有“捉鬥”或“夾喇叭”這種臨時的團伙合作,一般都是盜完就分道揚鑣,很難有形成組織的,既然形成了組織,說明他們的信仰高於物質,所以在物質誘惑面前才不會瓦解。

不過這只是我比較理想的推斷,裡面包含自我安慰的成分。按照這種思路想,這樣一個有信仰,不被物質誘惑所動的盜墓組織,其實最大的弱點就是信仰,一旦信仰破滅,那這個組織瓦解的速度和危害程度將不可估量,就像破四舊時期,一旦控制人們精神領域數千年的迷信思想被科學推翻,對神鬼的信仰突然變成了憎恨,以致人們對封建文化的破壞幾乎達到了瘋狂的程度。如果這個組織的靈魂信仰是老爹的話,老爹這次的意外,會引起組織內部多大的動盪?我吸了口冷氣,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是這樣,我還能不能回北京?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回北京比較妥當,畢竟老爹的大本營也在北京,我回去肯定能查出一些老爹的線索。對於古墓,我雖然是個愣頭青,但就這個古墓而言,讓人難以解釋的謎團太多了,就連鬍子這種行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地底那個巨大的建築模型究竟是什麼,老爹為何要進入那裡?

記得於叔跟我說過,爺爺和老爹兩代人都在追尋老虎刺青的起源,難道那個巨大建築物模型裡的東西,跟老爹的老虎刺青有關?想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了我們家的基因,對,老爹雖然不在了,但是有一條捷徑可以弄清楚我的血為何與別人的不同,我有個大學認識的學姐在北京有個實驗室,她所研究的就是生物化學,說不定她能給我答案。

既然決定必須回北京,就要想法擺脫暗中監視我的人,佈局這種事我不怎麼擅長,但在部隊偵察連時學的一些反偵察手段,現在倒是正好用上,仔細一盤算,心裡就有了計較。

心裡盤算如何脫身,這一晚睡得不踏實,噩夢連連,早上起來精神很不好,用冷水衝了把臉,然後找銀行把支票兌現,取出十萬塊錢跑路,其餘全部轉到了雷子的賬戶,這倒不是我太無私,出於兩方面考慮,一是雷子躺在醫院裡不省人事,究其根本責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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