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青青說到這裡的時候,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紅雲,她咬著乾癟的嘴唇,雖然憔悴但卻很幸福的樣子。
只不過這種幸福讓人惱火就是了,而我也發現了其中疑點。
“等一下,青青你既然連續那麼久都做同一個夢,你不感覺奇怪可怕嗎?為什麼當時不跟家人說,非得拖到出事呢?”
夢,最是玄虛其妙,老人常說夢是反的其中就隱含了一絲夢境的可怕。孫青青既然每天都夢到同一個人,難道她不害怕嗎?
然而孫青青卻抬起了頭來,憔悴的小臉上無比的陽光:
“那時候我沒有做夢呀,我只有他而已”
我有些無言以對,覺得太扯淡了,現在的小女生腦子都怎麼長的,殘了嗎?
然而我用餘光掃了一眼姜嵐和孟曉詩,只見這兩位大姐眼睛裡都是小星星,猶在為孫青青的話感動呢。
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我嘆了口氣,不再去糾結現在女孩腦子是被哪頭驢踢了,又問孫青青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於是孫青青舒緩了一下情緒,又道:
“跟他在一起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開心得我已經忘記了白天,全身心投入到晚上的夢境中了這樣的夢,我足足做了兩個月,那兩個月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我暗暗點頭,我記得先前孟曉詩跟我說過,孫青青是在一個月前才越來越憔悴的,看來兩個月前他夢到的那個帥哥應該不是一追到就消失的陰魂。跟陰魂夢中接觸兩個月,就算陰魂沒有害人之心,單是陰氣也會把這可憐的少女摧殘不輕。
“後來有一天,他在夢中對我說他要走了,要回他很遠很遠的家,即便在夢中也不能與我相見了我很傷心,就在夢裡哭,可是在夢裡又怎麼能哭出眼淚呢,於是我就更傷心了。
他怎麼哄我也哄不好,於是他就說願意在現實中見我一次,算作最後的告別,然後他就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去那裡找他,於是我”
孫青青說到這裡已經動了情,眼睛裡泛起了水霧。可我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她:
“你媽管你那麼嚴,你是怎麼出去的?”
孫青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鼓著氣說:
“管得再嚴,只要他願意見我,我就出得去”
好麼,她這話一出,孟曉詩已經把姜嵐的衣服都哭溼了。
“去了以後呢?你見到他了嗎?發生了什麼?”
作為一隻單身狗,我實在不願再聽她說這個浪漫的愛情故事了,於是我希望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讓她快速把結果禿擼給我們。
然而孫青青看了看我們,突然羞紅了臉,咬著嘴唇,半天都欲言又止。
孟曉詩見自己的表妹這樣,先止住了哭,哽咽道:
“青青別怕,表姐是成年人,會為你負責的,不會告訴姨媽的你就說吧,表姐不怪你”
都是年輕女孩,孟曉詩對孫青青還是有些包容的。
於是孫青青不再糾結,她張開櫻唇,輕聲道:
“到了那,我見到了他,然後我們幹了個爽”
。。。
第219章別扯愛情捉鬼吧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有的時候,一段愛情的開始跟結束伴隨的往往都是幹了個爽,所以青青你也不要太過介懷,只當是一段美好的經歷吧”
孟曉詩安慰孫青青說,可是我心裡不是滋味了。
姜嵐看出了我的不對勁,趕緊給我倒了杯水,關切的問:
“常流,你怎麼了?施法傷元氣了嗎?”
畢竟剛才孫青青氣色的變化是立竿見影的,所以姜嵐她預設是我施了法也不奇怪,所以才這樣關心我。
而我其實是欲哭無淚:
“姜嵐,她她才十幾歲啊,就已經談戀愛而且還幹了個爽。我都活了二十多年了,現在有哪個女的帶娃來訛我,我都能毫不猶豫的把她趕跑,一點都不心虛嗚嗚”
寶寶是處男,寶寶心裡苦。姜嵐嘆了口氣,用她溫柔的手撫著我的背,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了。
不過還好,我運氣一個周天,總算是將心中這一點無名之火壓了下來,黑著臉對猶抱在一起的孟曉詩和孫青青道:
“什麼愛不愛情的,愛情有用她現在能大著肚子還病歪歪嗎?別扯那沒用的,還是捉鬼吧!”
然後我便跟青光鬼和胡黃二位討論起了怎樣引出纏著孫青青的那個陰魂。
討論的結果就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