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幾乎沒有的程度。好似沒有他嶽峰這個人,自己依舊能夠脫困似的。也不想想,但是的東方不敗已然得到了訊息,除了他江湖中是沒幾人能同他聯手打破那囚室的。只是和任我行這般人來談論恩情,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嶽峰只是冷哼了一聲,依舊沒有說話。
“怎麼,不願意和我遞過來的酒。”任我行看著嶽峰拿在手中的酒杯,目光不由閃了一閃,開口道:“莫非是看不起任某人不成。”
“在下從來不飲酒。”嶽峰搖了搖頭,直接將酒杯放在了石桌上,開口道。
任我行手不由一顫,自是明白了嶽峰的意思。如此一來,他看著嶽峰臉上亦是不由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說起來江湖中人無論武功高低,幾乎都難以摒棄那杯中之物,甚至連女子也不例外。似嶽峰這種從不飲酒之人,幾乎是沒有。
畢竟,武林高手行走於江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如若有酒不能飲,有美色不能親近,那實在是沒多少樂趣。即便也有人說過飲酒會對武功修煉不宜,可卻幾乎沒有人相信,畢竟“酒”之一字對江湖人實在是太重要了。而且,這酒只要碰上那麼一次,想要放下幾乎就沒半點可能。除此之外,人在江湖少不了要面對各種應酬,似嶽峰這般敢說“從不”的,還真沒幾個人。
想到此處,任我行亦是不由對嶽峰有了幾分佩服,但是他也就更明白嶽峰的可怕。畢竟,嶽峰能夠連喝酒這麼一點細節處都能顧及到,其他的就更不要說了。像這種為了武功,可以捨棄一切的瘋子,江湖中當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這樣的人,就算天資平庸無比,機遇再是的不好,只要能夠活下去,那遲早也能夠成為高手。更何況嶽峰身為嶽不群的兒子,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修煉條件。
直過了許久,任我行才平息下了心中的震撼,再次開口道:“當年任某人練功是出了岔子,糟了那東方不敗的暗算,被困在這梅莊中,一呆就是十二年。十二年來,風雲變幻,天下間英雄輩出,更是有如小兄弟一般的少年豪傑。”
嶽峰聽著任我行自顧自的言語,眉頭不由慢慢的皺了起來,不知任我行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聽任我行繼續道:“到現如今,那皇帝老二是愈加的昏庸不堪了。而江湖武林卻是越加的繁盛,在當中以少林、武當、丐幫、五嶽劍派還有我神教為首。小兄弟,你說這天下的走勢又會如何。”
“莫非任教主有一統武林,問鼎天下的心思。”嶽峰心中不由一驚,開口道:“憑任教主的才智,若是想的話,還真沒有人能攔得住。”
“哈哈,小兄弟你這就是有些言不由衷了。”口中雖是如此說,可任我行依舊是忍不住露出得色,接著開口道:“不錯,我也不瞞你說,任某的確有這樣的心思。雖說任某被困了十二年,但如今只需要一聲令下,神教中就要大半人會過來投效。想要奪回那教主的位子,簡直是輕而易舉。”
嶽峰聽到後,臉色不由又是變了幾下,卻沒有言語。事實上,正如任我行所說,他要是想重奪教主之位,算不得什麼難事。
“至於其他的,少林方證易筋經的確已入化境,而且更是精通二十四門七十二絕技,怕是達摩之後便沒幾個人比得上,我甚是佩服。只是可惜,他已經老了,實在是不需要多慮。”
“還有武當沖虛,兩儀劍法雖說是通玄,但也絕對及不上我。想要勝他,也不算難事。最關鍵的是,這牛鼻子實在是不會教徒弟。除他之外,武當真當是每一個好手。嗯,聽說有個勉強能行,但卻和我神教的一些人糾纏不輕,難以自拔了。”
“丐幫解風,武功雖然也很不錯,可惜氣量太小了,而且私心過重。他是一心讓自己的那個私生子接任下任幫主,也不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性。擔任丐幫十餘年,丐幫雖說看起來越加強大,可卻已呈現分崩離析的狀態。只要他一死,丐幫這數百年的天下第一大幫,就可能要徹底的消失於江湖。”
“至於五嶽劍派,衡山派莫大守成有餘,進攻不足。甚至他連守成都做不到,自己的師弟險些被人滅門,竟然不敢吭氣,當真窩囊到了及至。”
“泰山天門,性子實在是太燥,實在是不適合當掌門。哼,我看連他的那幾個廢物師叔都不如。這樣下去,泰山遲早要出內亂。”
“恆山派都是一群女流之輩,更不用提了。”
“嵩山派的左冷禪,的確算的是個人物。但二十五年前我能勝過他,現在同樣也能。唯有你華山派。”
嶽峰聽的任我行分析,只感到他說的句句在理。而且許多事情,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