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打起來就是一打一個準,越軍的火箭筒和無後座力炮根本就沒有多少能發揮作用。就算有幾門匆匆忙忙的打出了一發炮彈,但根本就無法對銀行那鋼筋混凝土建成的牆壁構成什麼威脅。而且他們打出一發炮彈後也就意味著暴露了目標,很快就會成為射擊小組成員們狙殺的對像……
有些越軍倒有聰明,就死死地跟在越軍的坦克後不暴露,以為這樣我軍就拿他們沒辦法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越軍留在銀行裡的反坦克武器只怕足可以炸平他們整個坦克團……
我想,越軍之所以會留下這麼多的反坦克武器在銀行裡,很有可能是他們也很清楚能衝破銀行堡壘這個防線的就只有坦克。所以為了能保住銀行裡的毒氣彈,他們的反坦克武器當然要越多越好。
這可就便宜了我們,火箭筒的精度不夠高?不要緊二十幾名戰士每人操著一門火箭筒,隨著我一聲令下同時從窗戶閃了出來朝越軍坦克方向發射……隨著“啾啾”的一聲亂響,那幾十枚火箭彈就分為幾層像過年時放的煙花一樣朝越軍坦克飛去。
越軍坦克不過就只有兩輛,而且T54還是中型坦克體型頗大,所以戰士們根本連瞄都不用瞄,眨眼間就把那兩輛坦克炸成了兩團火球。躲藏在那兩輛坦克後的越軍就更不用說了,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爆起的火焰給燒死。其它跟在後頭的越軍也被那兩團火球給擋住了去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們的人數雖說還不到越軍的十分之一,但卻因為佔據了有利的地形和強大的火力所以全面壓制著越軍,打得越軍幾乎就沒有還手之力。但越軍卻並不甘心失敗,也許也是讓我軍給逼急了,所以儘管有大批的人死在我們的槍下,但還是不計傷亡的一波又一波的朝我們攻來。甚至這其中還不乏一些越軍抱著炸藥包朝我們衝鋒……但結果可想而知,銀行大樓裡隱藏著十幾名射擊小組成員十幾把帶著瞄準鏡的狙擊步槍,所以那些“危險分子”總是在衝到銀行之前就無一例外的被擊斃。
“砰砰……”我連扣兩下扳機射出兩發子彈,兩名越軍應聲而倒。
這兩名越軍抱著炸藥包企圖沿著房屋的陰影爬近銀行大樓的牆角進行爆破,他們的這個想法的確很好,在所有人都在黑夜中忙著開槍、大炮的時候,沒有什麼人會去注意黑乎乎的地面上會有兩個黑乎乎的人在蠕動。
他們很小心,全身都漆滿了黑泥做為偽裝,就連手裡的炸藥包也是。而且他們總是在附近有爆炸或有火光的時候就埋頭不動。然而他們還是犯了一個錯誤,他們不該在抱著炸藥包的同時還揹著AK47……
我想這是由於他們接受了“槍在人在槍亡人亡”的教育,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都不丟棄自己的武器吧應該說這一點也沒有錯,做為一名士兵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離開自己的武器,特別是在戰場上。只是他們在爬行的時候,AK47就在他們背上一晃一晃的,偶爾槍管還會與旁邊的磚塊或是石頭碰撞發出清脆的“鏗鏗”聲。
於是我就發現了他們,其結果可想而知,他們只能抱著炸藥包永遠的躺在前進的路上……
“砰”的一聲槍響,陣地前霎時就爆起了一團鮮紅而巨大的火球。
一名越軍噴火兵揹著火焰噴射器從銀行側面朝我們靠近。誠然,火焰噴射器不管對防禦多麼嚴密的堡壘都會有威脅,因為他媽出的東西是一種液體,液體就註定了它能輕易的從我們的窗噴射進屋內,而且這還是一種燃燒的液體……所以正如我們在攻打鬼屯炮臺時用火焰噴射器暫時封住了敵人的射孔一樣,敵人也同樣可以用火焰來壓制住我們的射口。
當然,這名越軍也對他的汽油罐做了一點偽裝,我猜他是用軍裝包住了汽油罐,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方法把它弄成了方形,使它看起來有點像步話機。我得承認,如果他只是一名電臺兵的話我不會為了他浪費一發子彈,因為樓上樓下到處都是我軍的機槍在噠噠直響,我倒更希望越軍能用步話槍把更多的援軍召到我們的槍口之下。
然而這名越軍噴火兵卻犯了一個錯誤——所有的步話機都是有一根長長的天線的,所以我就知道那不是一個步話機,再仔細看看他手中抓的火焰噴槍,這才確定他是一名噴火兵。
一發子彈過去後,那汽油罐爆出的火球和附近被點燃慘叫著的越軍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緊接著又是“砰砰”幾聲,我打掉了第三個彈匣的最後幾發子彈,裝上第四個彈匣後就再也沒有興趣舉槍瞄準了,因為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在打仗,而是一場屠殺,越軍成堆成堆的湧上來,再成堆成堆的倒在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