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喉、踢小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套劍中夾指,腳中藏棍的女子戰場格鬥術。
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笑吟吟的對我舉起木棍,我頭頂豆粒大小的汗水就向下狂傾。難怪她們可以在和飛車黨的血拚中支撐到最後,還真不是普通的變態。
當天夜裡我一個人就用了兩瓶藥酒兩罐醫用噴霧劑。
程遠夏和大島美加看我的目光越來越奇怪,越來越崇拜,要訓練部隊的野性,就必須讓他們找到實物進行發洩性進攻,我這個教官居然有這種“捨身飼鷹”、“毛隧自薦”的壯舉。只要想想一個人能在一週時間內不穿任何護具,連捱了一萬多棍,還能活蹦亂蹦沒有七竅流血一命嗚呼,就足以讓任何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從訓練開始的第一天,就被我額外照顧的小山惠利一邊舉起棍子對著我又砸又捅,一邊惡狠狠的叫道:“教官你千萬不要客氣啊,在戰場上哪有幹捱打不還手的敵人?你這麼厲害,打倒我們一百多個人不是問題吧,你還手啊!”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了!我左手一伸撈住小山惠利刺過來的木棍,右手狠狠打上去,出手赫然就是這些天讓我吃苦頭的叉眼、鎖喉、踢小弟!小山惠利勉強躲過上中兩路攻擊,發出一聲悲呼被我狠狠踢出四五米遠,捂著下身在地上不斷翻滾。不過她總算沒有象大島美加一樣跳起來,拎住我的衣領大叫要我賠償什麼處女膜的問題。
我拎起棒子對著周圍的人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狂砸,幾個學員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同一時間十七八根棍子也狠狠刺到我身上,如果真是在戰場上,我已經被人捅出三十六個透明窟窿。我一轉眼看到程遠夏正饒有味道的站在一旁觀戰,我放聲吼道:“老九你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進來給我一起打啊!還有大島美加,你主子都要被人打掛了,日本武士道就是教你們站在一旁裝傻充愣?”
程遠夏拎起一棍子,大笑道:“三挑一百二十五,我喜歡!”
話音未落,十幾根棍子就向他和大島美加一起砸過去,一場一百二十八人的超級大混戰開始了,那個滾山坡撞斷大腿卻一直賴著不走的混蛋,舉起一個臉盆叮叮噹噹的亂敲,狂叫道:“戰鼓繼續打,大家不要停!幹翻教官和大島美加!”
我狂氣大發,叫道:“你們今天能把我們三個放翻了,明天所有人休假一天!”
所有學員一起狂吼道:“夭息!”
程遠夏和大島美加連連搖頭,真不知道傅吟雪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玩藝,簡直是不知死活,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火上澆油。戰鬥猛然進入白熱化狀態,慘烈的怒吼和木棍交擊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和程遠夏、大島美加三個人緊緊貼靠在一起,拚命揮動手中的武器,在這個時候什麼格擋、閃避都是***扯淡,能集中所有力量狠狠砸出去就是勝利。
舉著臉盆的傢伙不斷對垃圾學員們使出激勵、強化、噬血之類的軍師技:“大家衝啊,教官已經快不行了,為了一天的休假大家一鼓作氣和他拚了!就讓教官見識一下我們日本武士的風采,蟻多咬死象,對,就這樣幹!大家為田中秀一喝采吧,他是我們的英雄,他居然可以硬捱三棒子不倒,已經創造了我們最高記錄……”
別說這個傢伙的喋喋不休還真有幾分作用,在戰力相差過大的情況下,這批垃圾學員就象是一群打不死打不散的蝗蟲,撲天蓋地的向我們狂罩過來,我面前從來沒有少於四根木棍,突然間左肋一痛,匆忙間回頭一看,大島美加已經倒在亂棒之下。
半個小時後,臉盆被敲出七八大洞,除了那個斷腿的男生還能坐在一塊石頭上,一百二十八個人橫七豎八全部倒在地上,呻吟聲不斷響起,一些傢伙試圖爬起來,可是他們很快就放棄了這種徒勞的掙扎。在我們周圍到處都是沾著鮮血的木棍,四周一片狼藉,要是再有幾面破爛的軍旗迎風搖動,和一輪已欲西落的殘陽,就像極了號角錚鳴後的古代戰場。
田中秀一躺在地上,叫道:“教官,你們已經被我們放翻了,明天有沒有休假?”
我大笑道:“操,明天就算沒有休假,你們還能爬得起來嗎?我們幾個中了你們三四百下才倒地不起,你們最多挨幾下就當場完蛋,知道自己的實力差距就給我打起精神拚命練習!”
田中秀一大聲道:“是不是我們肯拚命練習,就能達到教官這種水準?”
我叫道:“廢話,誰天生就擁有變態的力量,還不都是透過刻苦訓練一點點獲得的?如果現在再把你們丟到學校去打架,只要不被人按倒在地上,七八個人對你們一個人進行圍毆,也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