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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

徐柏樟:“嗯,有事?”

於清溏:“爸媽週六中午想來暖房。”

“好,我回來準備。”

“要不吃火鍋吧?”

入冬了,火鍋暖和又方便,還不用徐柏樟來回忙活。

徐柏樟:“嗯,聽你的。”

週六上午,於清溏逛完超市,買回兩大袋子火鍋食材。

他雖然在做飯方面不擅長,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自理。爸媽拎著大包小包過來的時候,於清溏把火鍋和底料都備好了。

見是他開門,二老第一句話就是,“小徐呢?”

“他上午出診,一會兒回來。”

父母在新房裡溜達了一圈,嘴角就沒落下來,看哪都滿意。

於媽媽壓了壓床墊,“你怎麼還蓋這床被子?”

婚事剛定下,媽媽就給做了全套的床上用品。考慮到是自己睡,於清溏沒拆新被。

於清溏:“我蓋慣這個了。”

於媽媽:“你倆蓋不小?”

於清溏:“……”

忘記這事兒了。

新婚夫夫理應熱火朝天,於清溏不知怎麼解釋他們分居的事。與其讓二老瞎操心,不如糊弄過去。

“你就別瞎惦記了,人家小兩口晚上摟成一個人,單人被也不小。”於爸爸說:“咱倆剛結婚那會兒,不也成宿摟著。”

於爸爸嘆了口氣,“誰想到這才不到四十年,你就不愛摟著我了。”

於媽媽笑著瞥他,“你呼嚕聲那麼大,我不把你趕隔壁就不錯了,還抱著你睡,我耳朵能震聾了。”

於清溏:“……”

真不把親兒子當外人。

“等會兒問問小徐,看看能不能治治我的呼嚕,爭取老婆還能抱著我睡。”爸爸過來摟媽媽,“我看咱兒子精神狀態這麼好,小徐指定不打呼嚕。”

於清溏自知多餘且心情複雜,沒到三十週歲的青壯年,婚後生活還不如結婚三十多年的父母。

午飯沒開始,就要被他倆硬塞狗糧,又撐又甜又膩。

爸爸拉著媽媽往外走,“別光瞧小兩口的臥室了,咱去旁邊看看。”

於清溏急忙攔住,“爸媽,你們來樓上,帶你們看柏樟養的花和魚。”

隔壁是徐柏樟的臥室,如果進去,很有可能露餡。

父母就是這樣,即便你早已獨當一面,在他們的眼裡永遠是孩子。難得來家做客,二老根本閒不住。收拾得再幹淨的房間,也總能被他們找出“瑕疵”。嘴上嘮叨你,埋頭苦幹的卻是自己。

於清溏搶著分擔,也勸了兩句,到頭來都是徒勞,他乾脆去廚房準備火鍋食材。

徐柏樟回來的時候,於清溏正把土豆擦絲。圓形根莖在金屬模具裡,變成細長的形狀。

徐柏樟洗淨手,衣服顧不上換,“不是說好我回來弄。”

“爸媽難得來,好歹讓我表現一次。”於清溏繼續擦土豆絲,“你先去換衣服,免得他們怨我欺負你。”

搬家兩週,這是於清溏第二次進廚房,自從結了婚,他簡直生活不能自理。

“就是給你欺負的。”

徐柏樟話說很輕,於清溏在思考是不是聽錯了。

結果一個不走心,“嘶!”

當徐柏樟捏他滲血指尖的時候,於清溏自己都要懷疑是故意的了。

幾天內,在廚房割破手兩次,還是同一根手指。

只是這次,沒有被人含進嘴裡。

於清溏卻在懷念那種感覺,刺痛、發麻、溼熱,被緊緊咬住,在舌尖翻轉,用力吮吸,那種感覺,就好像……

做愛。

“在想什麼?”徐柏樟把手指纏上創口貼,眼睛從他側臉滑了一道,跟風吹似的,“耳根紅了。”

“沒什麼。”於清溏轉頭,視線偏向泡在水裡沉降澱粉的土豆絲。有幾根懸在上面,直愣愣又飄飄浮浮的,“不是說下次注意。”

都不舔了,怎麼注意。

徐柏樟的語氣連起伏都沒有,“傷口太深,再舔容易感染。”

他什麼都明白,卻看著像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

“哦,那你下次注意吧。”於清溏看擦到一半的土豆,摸摸包紮好的手指,猶豫要不要繼續。

“清溏。”徐柏樟站在原地,眼神能穿透他,“我想舔的,不止手指。”

“是麼。”於清溏的心臟被貓爪子撓,口氣卻是不服氣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