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還沒有比我更強大之前,我的命令是不得違背的。”轟——,又一次被扔了出去,這一次海如月格外用力,齊嶽的身體被直接扔到數十米外,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再緩緩滑落。
不論地面和牆壁的墊子多麼有彈性,如此強烈的重擊卻是齊嶽從未體會過的,他現在反而有些明白燕小乙為什麼會那麼恨自己了。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打擊,受創的並不僅是身體,同時,也是他的心。這是一種侮辱。女人對男人最大的侮辱,自然是質疑男人的效能力,現在,齊嶽就明顯有了這樣的感覺。在海如月面前,他就像怒濤中的一葉小舟,別說反抗,就連站起來也成為奢侈。
霸王龍的虐待從此時才真正開始,海如月只用一隻手,來回將齊嶽抓起,再摔出,除了齊嶽攻擊她那一次以外,她到並沒有再直接打擊齊嶽的身體,齊嶽在她手中真的就像一個大麻袋,被摔來摔去,鮮血不禁染紅了齊嶽自己的衣襟,同時,也染紅了地面和牆壁的墊子。
時間在此時彷彿被無限的延長了,齊嶽想選擇昏迷,但海如月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每一次將他摔出去,海如月都會停頓一下,然後才再次出手。她的力量似乎是無窮盡的,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疲倦。
齊嶽的身上漸漸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芒,他現在已經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了,除了神志還是清醒的,只能任由海如月不斷的對他進行打擊。只有真正單獨面對這位女暴龍,齊嶽才明白為什麼姬明明和周叔都要叮囑自己,女暴龍的暴力衝動幾乎是不會停歇的。
海如月終於停了下來,血跡散落在地面各處,齊嶽的身體此時正躺在牆角,全身到處都是鮮血,胸口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海如月的表情依舊是那麼冰冷,拿出自己的通訊器,“周叔,請到我的練功房來一下。”收起通訊器,她走到齊嶽身前停了下來,蹲在他身邊,雙手分別在他身體各處按了按,淡然道:“今天是一個小時,三天後進行下一次。下次的時間將增加十分鐘。”
齊嶽雙眼黯淡無神的看著她,他此時的目光到與海如月有幾分相象,其中沒有任何感情,“以強凌弱的感覺很爽吧。”
海如月看著他的眼睛,“你說呢?對付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還算是個男人。至少在一個小時內,你並沒有向我出聲求饒,否則,我會更看不起你。如果你現在肯向我屈服,說不定我會多讓你休息兩天。”
“屈服?你覺得我會麼?你可以擊潰我的肉體,但卻不可能擊潰我的精神,鬆鬆筋骨的感覺真的很爽,不過,我估計,如果是抓著你胸前那兩個東西會更爽。”到了這個時候,齊嶽的聲音中不但沒有屈服,反而多了幾分戲謔。確實,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當疼痛達到一定程度後,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麻木。
“看來,今天我下手還是太輕了。”海如月的聲音彷彿能讓空氣凝結,如果不是因為她知道齊嶽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禁受打擊,恐怕她早已再次出手。
齊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他眼中卻閃爍著寒光,“我齊嶽以自己的鮮血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海如月變成我跨下的女奴。”
海如月從小到大,從未感覺到過什麼叫恐懼,但是,看著面帶笑容的齊嶽說出這句話,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升出一絲涼意。齊嶽的語氣並不堅定,因為身體所遭受的打擊,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海如月卻能深深的感覺到,齊嶽這句話並不只是威脅。
門開,周叔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滿地血跡,不禁嚇了一跳,“小姐,這……”
海如月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沒什麼,我只是在和齊先生練功而已,你送他回房,不要使用任何藥物,只提供食物給他,讓他自行恢復就可以了。”
海如月走了,齊嶽的喘息變得更加粗重了,無神的雙眼緩緩閉合,胸前不斷的起伏著。
周叔快步來到齊嶽身旁,搭上他的腕脈,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齊嶽流的血確實不少,此時脈象已經非常虛弱了,周叔嘆息一聲,“你這又是何苦呢?”
齊嶽苦笑道:“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她是不是本身就有暴力傾向?”
周叔小心的將齊嶽扶起來,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小姐出手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傷到你的骨骼,內臟只是受了些震盪,總體來說算是外傷,不過你失血不少。以後可不要再惹小姐生氣了。其實小姐人很好,她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最討厭別人違揹她的命令。不論在商場還是在家裡,她向來是以強硬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