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聲細微的嘆息,認為她是鬆了一口氣,打算將他丟在一旁,任由他醉到天昏地暗也不理會。
他正準備借酒裝瘋給她一頓排頭吃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幽香驀地撲鼻而來,令他身體緊繃,無法自抑地起了反應。
下一秒,溫熱的毛巾覆上他臉面,一隻小手輕輕地替他擦拭著,從額頭到面頰,一路溫柔地往下移至喉結。
他很想裝睡下去,可是當她的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極其緩慢的在他胸前用溼毛巾來回擦拭著時,他繃到極點的慾望再也難以忍受了。
“你……你在做什麼?這麼想要?”他故意佯裝酒醉的輕佻道。
見他忽然睜開眼,白縈曼吃驚地收回手。“不……你喝醉了,我只是想幫你擦一下臉和身體,讓你睡得更舒服些。”她有些心慌,也有那麼一秒想奪門而出,拔腿就跑。
微微的痛意自身子右側傳到大腦,她低頭一看,赫然發現他一隻大掌已經緊扣住她雪嫩臂膀,這下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湛問天邪笑地繼續用另一手捉住她的手,拉著它往自己下腹一覆。“讓我舒服的地方在這裡,你別搞錯了位置。”
掌心的熱源隔著布料彷彿燙到她的手,白縈曼強自鎮定的臉龐瞬間浮上一層暗紅。“你喝太多了,早點休息,我幫你準備睡衣……”
她話還沒說完,一股力道便突地將她一扯,她隨即跌落一具硬實的胸膛中,火熱的唇接著封住她驚訝微張的小嘴。
“唔……”
湛問天的吻狂猛又炙熱,好一會後他才放開差點喘不過氣的她。
“你以為我會讓你穿著衣服睡覺嗎?身為女人,你要學的東西還太多了。首先是脫個精光,好好伺候你的男人。”些龜不費力地撕開她保守的睡衣,扯下她的內衣,俯身咬住微顫的粉色花蕾。
“湛問天,你……”她害怕地想推開他,但他力量驚人,依然定定地壓在她身上。
他故意用力咬疼她。“你要連名帶姓叫自己的丈夫嗎?喊我的名字。”
她面帶羞紅,語氣軟柔地發出示弱的話語。“問天,你先讓我起來,我幫你拿杯醒酒茶……”這一刻,她有些後悔高估了自己所能忍受的範圍,他的碰觸讓她不知所措,心亂如麻。
“你想逃是吧?你認為可能嗎?當初你就該想到我是一頭野獸,就算你自認冰清玉潔高不可攀,我一旦獸性大發還是會吃了你。”他邊說邊分開她勻稱白皙的雙腿,肆意在她身上點火。
咬著唇,她不讓自己口中發出半句呻吟。“我能逃嗎?明知逃不了,又何必自取其辱……”
見她一臉認命似的逆來順受,湛問天不禁怒氣橫生,發狠地剝光她渾身衣物。“想認命還太早,等你嘗過銷魂滋味,會感謝我讓你成為完整的女人。”
“不是認命,是不想你欲振乏力,新婚夜就在妻子面前丟臉。”儘管身體被他鉗制著動不了,白縈曼仍忍不住的逞口舌之勇,不甘就此認輸。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不可愛。
他為之惱火,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點燃情慾的火種,沒想到她比他想像中還要熱情,動情的慾念騙不了人,幾乎把想懲罰她的他給逼瘋。
但是,向來有仇必報的他不想太決放過她,一想到她私下和外公做的協議,他冷哼了一聲,手指勾出更多的溼滑。
“……不……你放開我……”她扭動著腰身掙扎,極力想擺脫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慾望,他的手讓她有如著火般的焦痛。
他冷酷地吻住她的唇,“求我呀!只要你開口求我,我便饒了你。”
“你……你一定要這麼羞辱我嗎?我不是……嗯……你的玩物。”她忍著不求饒,身體卻真實地反應出內心的渴望,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這怎會是羞辱,明明是天堂般的快樂,你能騙自己一點也不享受嗎?”他忽地停止不動,僅以火熱抵住她的柔軟。
“……求你……”一番火熱的折騰後,她幾乎快哭出聲,眼眶也微泛淚光,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
“是你求我的,不要忘了。”他腰一沉,慾望瞬間貫穿她的身體。
看著因承受了他的分身而秀眉微蹙的人兒,湛問天仍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在肆意逞歡的同時,他更假意醉得不輕地存她耳畔廝磨,低喃出傷人的殘酷言語。
“我終於得到你了,美麗的天使,玥兒,你終究成為我的女人人了!”
玥兒?!
白縈曼身子一僵,無力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