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隻手放在太陽穴上,好像要決定什麼,然後他伸出雙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沒有用力,只是鬆鬆的把手搭在上面,“真心話大冒險,真實,或者謊言。”
“謊言的話?”我問道,在他面前說謊是找死。
“殺了你。”他笑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他還在就讀真央靈術院的笑容,在半明半暗的光線裡,黑色的長髮散落在我的脖子上,唇邊的微笑,溫暖著那些寂寞寒夜的笑容,悉如昨日般清晰。再也沒有比這個表情更可怕的東西了……
他的凝視,移轉,望到了無法看到的所在,見鬼;他應該看不到的,可是這凝視卻彷彿無處不在——
他有能力隨時隨地讓我去死,我很明白這一點。
“討厭我嗎?”說話的聲音很溫和很耐心,帶著牧師或者教師的神情——我就是他教育下誤入歧途的孩子。
“是的。”
“以前你不是這麼說的。”他皺起眉頭,明顯不喜歡我的答案。
“時過境遷,”我一咬牙,“你殺了蝶子,我不原諒你,我絕不原諒你。”我感到床邊斬魄刀的震動,然後藍染一腳把菊花踹一邊了。
“就為這個?”藍染彷彿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為這個和我鬧彆扭?”
我知道你完全不在乎蝶子的死活,可是我在乎啊!不要說得我好像是個為了半塊糖鬧彆扭的小鬼!
“道不同……”我感到他的手緊了些,馬上說,“我們的想法,道路,價值觀,統統都不一樣啊!”內心有什麼被撕裂一般,我很希望在身心充分健康,沒有任何壓力的情況下回答,但現在彷彿逼供,不知道吞下自白劑我是否也會說同樣的話。
“那又如何?每個人都不同的。”他彷彿演說氣勢恢宏滔滔不絕,表情冷峻裡帶著一絲張狂,“你是否知道自己正在走向何方?你是否知道有什麼在等待自己?是否值得?”他頓了一下,“這些,我都很確定。”
老大,你的目的就是顛覆屍魂界,看過《BLEACH》的都知道!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管他卡住我脖子的手,我嚴肅地說,大不了這輩子我都不接近死神世界。
我討厭你批評我,儘管我自知有那麼多的缺點,也不想讓你來衡量我的價值,為什麼非要由你來指出路讓我走,為什麼你覺得你就是正確的?你舉世罕見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