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雖然這不切實際。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劉以陌又是一個懂事至極的,劉旭哪裡捨得輕易就將自己這寶貝女兒給放出去。
想到自己父親的模樣,劉以陌就笑眯眯的,心裡甜膩膩的,她為自己是劉家的女兒而自豪,她眼光極高,覺得天下間的男兒,論文,她不差,論武,整個大唐,能打得過她的,也沒有幾個,更何況,自幼受到父母的薰陶,所以,至今,她的眼裡,還沒見到一個她覺得自己能與他過一輩子的,她甚至覺得母親的話很有道理,女兒家,誰規定了一定要嫁人?我又不像那些沒用的女人,每天什麼都不做,什麼也不學,就知道化妝,打扮,然後就搔首弄姿,盼望著嫁一個好人家,這樣的女人,劉以陌都不知道,他們活著有什麼意思。
腳尖一勾,再一挑,地上的酒壺,就被她一手抓在了手裡,拔開蓋子,聞一聞,喝一口,然後嘻嘻一笑,還是父親好,這可是最好的梨花白,母親就不讓自己喝這種烈酒,只允許喝個什麼淡得如水的葡萄酒,那東西也叫酒?好漢子,就該喝烈酒,騎烈馬。嗯,她自稱自己為女漢子,而且非常自豪。
“好,以陌好酒量,多年不見,沒想到,以陌你的酒量,是越發的厲害了。”
李象手裡提著一罈子酒,那是上好的梨花白,皇宮裡面的貢酒。
從小一起長大,李象自然也是知道劉以陌到底是什麼性子,他掂了掂酒罈子,然後隨手一拋,劉以陌有些莫名的接住,也拋了下,然後撇了下嘴,又扔了回來,李象假裝手忙腳亂,想要逗一逗劉以陌,誰知道,劉以陌的眼神卻更不屑了。他心裡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