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一樣,下個棋還朝我要錢,你說說,你都從我這賺了多少?”
“不多,才三十六塊而已。”
“啊?你都賺了我三千六百塊靈石了啊?”洛夕兒哀嚎,“滾滾滾,滾遠點,我以後若再跟你下棋,就砸自個的手。”
“那你完了,你的手肯定要廢!”谷令則端起一旁的杯子,輕啜一口,“我和盧悅是姐妹,自然相像。在我面前,你還能囉嗦幾句,在她面前……”
想到兩個曾經眼瞎的兄長,洛夕兒更鬱悶了,“我哥又向我打聽她了,那天楚家奇跟你說什麼?是說盧悅在哪嗎?”
谷令則把茶飲盡,站起來,“你管得太寬了,既然洛家不同意你哥接近我妹,你打聽個屁啊?”
“喂喂,我以朋友的身份打聽她不行嗎?”洛夕兒追到門口,見谷令則盯著三樓的樓梯,一幅若有所思的樣,“怎……怎麼啦?”
“幕阜洞大概開了,”谷令則心中鬆氣,“剛剛見到好幾個飛劍傳書。飛向三樓。”
這真是太好了。
洛夕兒高興,她在下棋上損失的錢,可以從煉魂宗弟子身上補回來了。
果然,不過片刻,三樓二十幾位元嬰就一齊下來了,各用神識敲擊他們門下弟子的門。
鐵翅公也收到訊息,敲開盧悅的門。聲音中帶著淡淡的不捨。“幕阜洞開,你要走了。”
走了之後,這個他認識的方梅。將不存於世了。
盧悅朝他笑笑,“讓我跟蟻后也道個別吧。”
蟻后從他胸前的衣服中露出頭來,小眼之中,同樣帶了不捨。
“下次我們再見的時候。你就會變成人了吧?到時我請你吃大餐。”
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蟻后眼中蘊含笑意,是不是她以後還會以另一個身份。跟她當朋友?
盧悅耳中響起她的傳音時,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嗯。是朋友!不過你可要看好你家的鐵翅公,別到時我拉一下你的手,他也要在旁邊嘰嘰歪歪個不停。”
那是一定的。蟻后眼中笑意加深,自從五十多年前。她誕下另一個蟻后後,就長住在他胸前了。
“什麼叫我嘰嘰歪歪?分明是你一直想拐我家的寶貝兒。”鐵翅公忙把衣服掩了,“趕快滾吧,你早走,我早安生。”
盧悅的輕笑聲,讓逍遙三個大佬一齊側目,然後蘇淡水耳中就傳來他們的傳音,“到幕阜洞,當好你的師姐,別讓她再跟魔門的人接觸!”
坊市外,一個巨大的樓船已經升起,正要下樓的人一齊頓住腳,一臉陰沉的混蛋真人在李靜琪和一個瘦長道人的相陪下,在眾多修士的注視下,一齊站到盧悅面前。
“方梅,這是我爺爺李孝倉,這是煉魂宗的淡魂前輩!”李靜琪介紹一下,“你昨日說的話,淡魂前輩已經同意了。”
原本說好三天,可幕阜洞不等人,煉魂宗到底急了,沒奈何下,混蛋只好親來,今日務必要在眾多修士面前,得她親口承諾。
只要她不在幕阜洞中朝煉魂宗的人動手,就讓她逃亡三年,又能如何?
盧悅朝李孝倉拱拱手,轉向混蛋,“我方梅可以在此立誓,幕阜洞中不朝煉魂宗弟子動手,可是煉魂宗弟子若朝我動手又如何?”
能被宗門派來守擂的弟子,哪一個是差的?
混蛋雙目陰毒,那三人死得那樣慘,剩下的只要有點腦子的,也不敢朝她動手,“這一點方道友大可放心,我宗弟子絕不會朝你先動手。”
這樣就好。
盧悅點頭,“此次進幕阜洞的魔道兩門何其多,我只能保證我不朝你們家的人動手,其他的……可管不了。”
有她所暴之料,煉魂宗想象以前那般橫著走,根本不可能。
哪怕夾著尾巴呢,他們不惹事了,卻不代表別人也不惹他們。
“這一點道友大可放心,我煉魂宗還不是你是想的那般弱雞。”混蛋環視四周,知道某些道門修士,早就在心裡對他家弟子蠢蠢欲動,“幕阜洞內大家各憑本事。”
“出幕阜洞的三年之內,煉魂宗不得對我動一點手,前輩也答應了?”
這才是最讓人憋屈的,混蛋緩緩點頭,“答應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在幕阜洞若是運氣不好,被人殺了,可也怪不得我煉魂宗。”
這句話是說給這裡的修士聽的,免得這些所謂的道門修士,因為這方梅在幕阜洞隕,拿一堆的所謂正理,來壓他煉魂宗。
“這是自然!”盧悅聲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