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而不失關心他人之心的太少了。
柳宗嚴聽他這麼一說,面色也是緩了緩,本來他對嶽少安也是很欣賞的,只是今日見他所做詩詞覺的他胸無大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再加上他那輕薄之舉,才惱怒與他,此時見他人品還算高尚,而且婚約已定,剛才那輕薄之舉也便算不得太過“輕薄”了。
第041章 此人極度無恥
柳宗嚴想通了這個環節,不由得又望著嶽少安,微微點了點頭。wWW!
他雖然胸無大志,但好在才學還是不錯的,以後自己這個做老丈人的多提點提點他,讓他將思想轉變過來便是了。想通了這個環節再看起嶽少安來,便覺的順眼了許多,還真有那麼幾分女婿的樣子。
嶽少安見自己的如意算盤已經開始打響,便乘勝追擊道:“老爺子,我還有一個請求,望您不要見怪,雖然婚事可以晚些辦理,但我希望如煙可以住到書院中去,那樣我也方便照顧她!”
“嗯?”黃先生這次卻微微蹙眉,面露不快,這種事情不合理法,未婚苟且之事乃是君子所不為之事,這個要求還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嶽少安將黃老爺子的神情看在眼中便知他所想,急忙解釋道:“可在書院中另尋一個住處,讓她住下,平日裡我可以去看看她便好,覺不會做出逾越之舉的。老爺子您是大神,也應該理解一下我們這些新人,呃凡人的想法,您看可好?”
嶽少安說著,還擺出一副期待的表情,目光灼灼的望著黃先生,等他點頭,他現在是抱住了這條大神的大腿,決計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柳如煙本來聽他之前的話,不由得對他令眼想看了,不過聽他後面之言,頓時又臉色一紅,生起氣來,本想罵他無恥,但當著黃先生的面卻又不能,只好憤憤的瞥了他一眼。
正好此時黃先生也朝柳如煙看了過來,想看看她是什麼意思,剛好將這一幕收入了眼底,在黃先生看來,卻是會錯了意,以為柳如煙女孩麵皮子薄,嫌嶽少安的言語太過直白。
將那生氣的眼神硬是理解成了含羞傳情的眼神了,當即哈哈一笑道:“好,便依了你!柳宗嚴,你是什麼意思?”
柳宗嚴之前被訓斥,此時還哪敢表達自己的意思,只能輕聲道了句:“但憑您定奪。”
就這樣,嶽少安的心中又樂開了花,哈哈,歐耶!搞定!奧開!萬瑞古德!只要留在身邊還怕沒下手的機會麼?
想著以後可以在夜半人生的時候,悄悄跑去偷看外來老婆洗澡的香豔趣事便樂不可支了。
柳宗嚴看了看嶽少安,又望了望黃先生,心中百感交集,著實不明白黃先生為什麼會對嶽少安如此看重。
其實這並不難解釋,黃先生本想過那留戀于山水間,吟詩作畫,坐臥於睡榻前,提壺酌飲的生活,但是因為身份的不同,他卻不能這樣,所以看到嶽少安這個模樣便覺的分外的對自己胃口。
如果是一般人身在其位的話,一定也不會像他這般隨意,不過他生性便喜以自己的好惡做事,不然不會明知有些人並無真才實學,也堪以大用了。
就是因為他這個性格,所以後來丟出宋氏半壁江山也就不覺的奇怪了。
黃先生看著嶽少安開心的模樣,抬手輕濾鬍鬚,便也來了興致,拿起嶽少安那副描了半天可算是畫出來的字跡,點了點頭,猛的大袖一揮,攤開紙張,蘸了筆墨。
之後,將筆尖在紙上一點,接著又快速的點了數下,便如行雲流水一般作起畫來,只見他揮灑潑墨,如信步遊亭一般,圓潤如意的在紙上勾勒平挑,不一會兒,墨色漸多,一幅水墨畫竟然一蹴而就。
最後,大筆一放,望著那畫作,黃先生哈哈大笑起來。
嶽少安的目光在紙上一掃,霍然愣住了。
剛才還白白淨淨的紙上,此時依然成為了一幅色彩濃重的水墨畫,只見上面畫著一顆桃樹,樹上的點點桃花飄落。
樹下,一灰布青衫的男子半窩著,停靠在樹根處,手中提著一個酒壺,高舉過頭。
酒壺微斜,壺中的酒水順勢而下,落入了那男子的口中,那男子面帶溫笑,眼中盡是滿足和陶醉之意。
這老頭太強了!嶽少安被深深的震憾了,什麼國畫大師,什麼畫術高手,在這老者面前便如孩童一般,光憑一直毛筆便能將人物畫的惟妙惟肖,動作流暢自然,神態逼真無比,甚至連眼角褶皺都是那麼的神奇。
畫中的人恍如有了靈魂一般,直教人以為他會活著走出來一般。
嶽少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