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葉之塵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犯險出現在漠北,而且還是玄冰寒獄的入口。”
“那天字一號的身份有暴露的可能嗎?”
“有!”文老無奈的嘆了口氣,“據探子回報,葉之塵救走了那孩子的時候還把寒獄死地的空間給破碎了,徹底引爆了天劫雷雲的同時還把寒獄大陣給勾動了。如今已經寒獄死地已經徹底冰封,包括劫雲在內所轄範圍內的一切都被凍結在了原處,因此在場的人雖然都被天劫給鎖定了氣機,但因劫雲被冰封所以還是有部分人逃出了出去。”
“這麼說來,玄理那孩子死的有些冤啊。”宇文太洛的淡淡的說道,手指一下一下輕敲著書面,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文老看了他一眼低聲道:“確實,早知如此十三皇子便不用死了。尤東自知罪責深重,現在正在殿外跪伏請罪,該如何處置他還請我皇明示!”
“罷了,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天字一號的身份是我的旨意,玄理那孩子死的雖然有些冤,但錯不在尤老,他只是盡忠職守罷了。不過這次的事情辦得確實很不好,人沒有抓到,尾巴也沒有收乾淨,如今想滅口也難了,人都跑出去了,天字一號的情報估計早就傳開了。”宇文太洛的眉宇有些陰沉。
“那我皇的意思是。。。。。。?”尤老比了個斬首的手勢。
沉吟片刻,宇文太洛搖了搖頭:“算了,這次的事意外頻出,他有責任但不是主要責任,死罪就免了吧。如今他肉身被毀,道胎也受了重創,也算是領過責罰了。通知下去,尤老辦事不利罰俸十年,等他尋到肉身奪舍之後即刻前往南方邊界鎮守十萬大山一線三十年,期間不得命令不準回京!正好獅將前幾天上報說妖族最近動作頻繁很不安穩,尤老過去跟他一起盯著我也能放心一些,就這麼辦吧。”
文老暗送一口氣,躬身一禮到地:“老朽代尤東謝我皇盛恩!”
擺擺手示意尤老無須在意,宇文太洛問道:“尤老把玄理的骨灰帶回來了?”
“是!十三皇子乃皇族血脈,縱死也不能讓其暴屍荒野,這點尤東還是很清楚的,所以遁出道胎時他其他的東西都放棄了,唯有十三皇子的骨灰被他拼死給保了下來。”
宇文太洛點了點頭,回想著宇文玄理的音容笑貌眼中晃過幾抹追憶之色,臨了輕輕一嘆:“通知下去,將玄理厚葬在皇家陵園,按皇子之禮葬之。”
文老躬身應是。
“西門怎麼樣了?”宇文太洛又問道。
“西門侯被葉之塵的劍氣震傷了經脈,不過無什大礙,休養一段時日便可痊癒。”
“那便好,以五劫的修為去面對葉之塵,也著實有些難為西門了。”
說到這裡宇文太洛一頓,敲著書面皺眉思忖了良久,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文老見狀也不敢打擾,默立一樣靜靜的等候。
驀然,宇文太洛眼神一凝,幾番掂量後終是拿定了主意。
“文老,你去安排人手潛入天門山境內,同時通知天字一號,告訴他回家的日子到了,讓他好好準備一下!”
回家,如此溫馨的兩個字聽在文老耳中卻讓他眼中一縷寒芒乍現,少有的沒有直接應是。
想了想,他皺眉道:“我皇,現在對太虛宮動手合適嗎?時機好像。。。。。。”
“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宇文太洛長身而起,“天字一號的身份已經洩露了出去,以太虛宮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即便滴血尋根這一關能瞞得過去,但絕對瞞不了太久,以太虛宮的能力查出來是早晚的事。反正都是要暴露,與其被太虛宮發現被動應對,還不如主動出擊發揮出最大的餘熱!”
“既然如此,那老朽這就去辦。”
文老說完就想退出去,可是卻被宇文太洛給叫住了。
“天一道尊有訊息了嗎?”宇文太洛問道。
文老搖頭:“還是沒有,除了前幾年南方的一片荒山中似乎顯露過蹤跡外,再無其他訊息傳來。不過根據已有的情報推測,他應該還在追紅月聖女。”
“紅月。。。”宇文太洛皺眉:“紅月也聯絡不上嗎?”
“聯絡不上。”尤老嘆了口氣,“自從把她騙到五羊墳冢那次之後,紅月就跟我們徹底斷絕了聯絡,原先負責搭橋的中間人都被她殺了,暗中安排給她的那些情奴也被她處理了個乾淨。我曾問過知了的人,可是知了也沒有她的情報。她和天一道尊都是修為通天之人,除非刻意現身,否則我們絕難打探到他們的下落。”
“哼,愚蠢的女人!都什麼年月了,還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