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古皓然和整個島上的人開懷暢飲,撇開原來敵對的關係來說,這島上的人也還是很好的,不管是真好還是假好,是礙與島上的規矩還是性格如此,反正現在瞥清了敵對關係,到真的與古皓然有說有笑起來,雖然其中也夾雜著不甘,羨慕的眼紳,不過這些想來應該不是原住民。
蝶衣,紅淨,林野等也沒有跟在古皓然的身邊,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彷彿置身事外的吃喝著,無數過來敬酒的人都被蝶衣冷漠的神色擋回去,島上的人見過蝶衣的煞氣一面,自然就算這人在美也是不敢招惹的,好在第一關的時候,蝶衣和古皓然雖然下手很狠,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沒一個人交代到這裡,否則這晚宴可能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蝶衣一直冷漠的坐在石桌邊,看著高高在上淡漠的一杯一杯喝酒的上官島主,上官島主臉色冷淡,眼光有點縹渺的注視視著人群中的古皓然,見古皓然舉止優雅風度翩翩的應酬著島上的眾人,眼中的神色不停的變化。
蝶衣冷眼旁觀了一陣轉頭與紅淨說了幾句話,待紅淨回身過來後,青竹也跟著紅淨身後走來。
青竹微笑著看著蝶衣道:“聽紅淨說夫人找我,青竹真是萬分榮幸,能得夫人敬酒青竹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原來紅淨找來青竹的理由是蝶衣要敬酒與他相謝。
蝶衣看了青竹一眼端起身旁的酒杯茗了一口,開口道:“坐。”
青竹微微有點驚訝的道:“如此可要多謝夫人。”這可是連敬酒都沒有想到過,那裡還想這麼冰冷的人會請他坐。
蝶衣瑞著杯子看著青竹道:“我們怎麼離開這島?”
青竹雙眉一挑頓時明白蝶衣找他來可不是為了喝酒,當下微微一笑道:“夫人儘管放心,我們既然說了要放你們離開,就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島上一直以來就有一條鐵船,和一份海上的路線圖,明日一早青雪和我會開船送你們到附近你們熟悉的地點。”
蝶衣恩了一聲淡淡的道:“你們島主可有吩咐?”
青竹微微一楞道:“島主沒什麼吩咐的,這是島上的規矩,只要過了關自然我們就不強留,島主還能有什麼吩咐的。”
蝶衣轉過眼角掃了一眼沉思中的上官島主,見他臉上神色變換不定,當下微微皺眉道:“我要今天晚上走,這裡一結束就走。”
青竹先是詫異然後沉下臉來道:“夫人是不相信我們?”
蝶衣看了一眼青竹直接點頭道:“是,我不若他會相信什麼人的品德,德行,性格,我只相信我的直覺,安全離開就是我的目的,在這個目的沒有達到之前,一切的信任都是空話,所有人說的也都不能相信。”
清竹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蝶衣,這個女人說的話直接的離譜,現實的讓人不知道說什麼,當下道:“我們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不會等到現在,你到底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都能相信你們,你還不能相信我們。”
蝶衣冷冷的看著青竹道:“你無心,並不代表其他人無心。”
青竹一聽此話不由一怔,見蝶衣的眼角掃過上官島主,青竹不由也抬頭看去,只見上官島主面色雖然平淡與往日一般模樣,但依照自己跟隨他多年的徑驗,現在這會這個人的心思不在這裡,否則不可能察覺不到自己的注視,不由臉上微露詫異。
蝶衣同時冷聲道:“早走也是走,晚走也是走,既然你們開出的條件我們已經做到,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分別?還是說這一切不過是個幌子?”蝶衣冷冷的語氣就算用最平淡的神色說出來,也讓人生咄咄逼人之勢。
青竹看了蝶衣一眼半響直接道:“我本來想的是天黑不好開船,不過你既然堅持,那麼我也不強人所難,我去安排一下,等會宴會一結束,我會讓青雪直接帶你們過來。”
蝶衣恩了一聲淡淡的道:“多謝。”已經站起身的青竹詫異的看了蝶衣一眼,這個人那裡是像向人道謝的人,當下嘴角抽了抽勉強應了一聲就快步離開。
宴會中途古皓然被人扶了回來,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古皓然,島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各自接著娛樂去。
古皓然爬在蝶衣背後,頭埋在蝶衣頸項中,不頓這麼多人在場硬是表演夫妻相親記,而蝶衣又是一個不把任何禮法放在心上的人,只管願不願意,那裡管什麼禮節,就依著古皓然靠在身旁的姿勢,漠然的坐在原地,引的旁邊的眾人一臉的神秘笑容。
古皓然靠在蝶衣的耳邊嘴裡亂七八糟的說著什麼,蝶衣也不去理會,旁邊的紅淨和林野則又是搖頭又是擔心,上次古皓然醉酒後所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