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了裡面。
“蝶衣,你什麼時候做的準備?我怎麼都不知道?這煙又是什麼東西?真有毒?”古皓然看著蝶衣分外平靜地指揮著一切,好像早就準備的相當充分,此時見大米包圍了小院,不由挑眉看著蝶衣。
蝶衣掃了一眼古皓然淡淡地道:“沒有,普通的煙而已。”
月堂是做暗裡生意的地方,有些下三爛的手段也是很正常的,這煙霧就是從石灰粉這些前輩中提煉出來的後代精華,煙霧中沒什麼毒氣,不過是為了誘敵之用,用來對付這多疑狡猾的冬楚君,無疑是最好的東西,果不其然裡面的人緩緩躲避,就沒人想著衝出來,現在反成就了合圍之勢。
古皓然聽蝶衣這麼一說,見月堂中的人都完全不怕的圍在邊上,腦筋一動也就想了個明白,當下朝蝶衣豎起大拇指道:“果然這些是你的長處,燒死他們也好。”
“燒死,不,那太便宜他了。”蝶衣盯著火光中的小院冷冷地道,山當家,蜀王,右相等參與了謀算古家計劃的人都不得善終,他這個主謀者怎麼可能就讓他燒死算了。
古皓然見蝶衣說的決絕,不由微微挑眉注視著火海中的小院,才發現那小院的大門方向沒有堆砌任何東西,生生的為裡面的人留了一條活路出來,古皓然不由側頭看了一眼一臉冰霜的蝶衣,看來蝶衣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不由靜觀其變的站在一旁,不管怎麼樣對付冬楚君他都沒意見。
火勢越來越大,那木材做的圍牆實在是不怎麼夠看,這小院說是山家的秘密基地,其實不過也是女皇賜給冬楚君的避暑山莊,所以選用的材料不求堅固,只求美觀好看和富貴,這皇家的東西有什麼人敢來搗亂,後來冬楚君自己修葺了一下,把外觀色澤改變了一下,但是卻也沒敢動主要的材料,所以這難得的是木柴做的圍牆。
小院不大,再加上月堂中的人一桶一桶的往裡面投擲菜油,這火是越燒越大,本來躲藏起來的人,現在見形勢不對都紛紛聚集了起來,一時間嘈雜的人聲在火勢中又響了起來。
“什麼人?居然在皇家地方搗亂,不想活了?”滔天的火勢,頓時引來了駐紮在附近的官兵,一隊官兵騎著高頭大馬急急忙忙地衝了過來,人還沒到,怒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天,居然敢焚燒皇家財產,好大但的匪人,來人,給本官殺啊,這”急衝衝地衝過來的官兵首領,一見古皓然手中之物,連忙拉扯著座下的馬匹,喝令停止前進起來。
背對著這些官兵的古皓然,一手伸過頭頂,那金光燦爛的令牌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正是古皓然並沒有給古籬的兵符。
“下官馬滋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此辦事,是下官魯莽,是下官魯莽,還請在人恕罪。”那衝上前的官兵首領,一眼看見古皓然手中的兵符,頓時嚇得一跤從馬匹上摔了下來,跪在地上低首對著古皓然求饒道,跟在他身後的官兵見首領如此,頓時都大駭地也跟著跪了下來。
“知道魯莽就好,還不快快退下。”古皓然頭也沒回,收起兵符冷冷地命令道。
那官兵首領見面前的大人連頭也沒有回,威嚴感更是十足,又手中握有兵符這樣重要的東西,當下邊磕頭邊道:“是,大人,大人有沒有用的上下官的地方,下官絕對身先士卒,死而後已。”
背對著這一隊官兵的古皓然,聽著這不倫不類的回答,不由微微勾起了嘴角,旁邊的蝶衣見這官兵好生嘮叨,當下面色一沉冷聲道:“下去,沒有命令不許出現在此五里之內,滾。”
那官兵首領被蝶衣這冰冷的一吼,頓時連連應是道:“下官告退,下官告退。”顯然這些大人們是在辦重要的事情,連皇家的東西都敢燒,趕來的這一隊官兵面面相覷下,頓時連滾帶爬地就朝來的路跑了開去,慌張地連馬都沒有來得及騎,就如蝶衣所說滾著跑了。
官兵這一打岔小院裡的火勢更加旺盛了,蝶衣冷眼看著這熊熊大火,半晌朝冰祁微微點了點頭。
冰祁頓時高聲喊道:“院子裡面的眾人給我聽著,月主已經下令,我們只追究主犯冬楚君,所有其他人等一律不予追殺,只要你們不對我們古家再起其他心思,今天就放過你們所有人,我們月主說話算話,既然答允了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
停了一下又接著道:“不過,我們的條件就是你們要我們放生路可以,但必須拿東西來換,只要你們給我捉住冬楚君交給我們,以前種種既往不咎,記住,要活的,死了你們就一起跟著陪葬,時間不多,我們只給你們一刻鐘,過時不出,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