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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宇文鑫母子為首的一干門派高層,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許多,畢竟見識到了新玄門的強大威勢!知曉他們恐怕會得不到好下場。
以諸葛文、裘家大能為首的光明正大之輩,臉上除了詫異驚愕外,還有些許擔憂!畢竟宇文鑫母子與其一干黨羽的生死,不是很重要。可守護太乙玄門數千年的老祖宗,令狐老祖,又該何去何從?蕭寒創立的新玄門聲威如此浩蕩,圍殺一位化神十重天大修士,顯然不是困難之事。
蕭寒手一招,萬仙乾坤圖閃爍著靈光落回他手中,第二世界迴歸本位,隨即高聲呼道:“執法大殿諸長老何在?”
“執法大殿執法長老領法旨!”數道光虹遁飛過來,落在蕭寒身旁,恭聲說道。
“諸位長老,若是依照‘太乙玄門’門規,化神期大修士宇文氏謀害掌教至尊,該如何處置?”蕭寒視線流走在令狐老祖和宇文鑫二人身上,口中仿若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毀去肉身,誅殺元神!”幾位執法長老齊聲喝道。
聽到新玄門執法長老呼聲,只看到令狐老祖面色竟然恢復如常,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般波瀾不驚!但是蕭寒施展了秋水靈目,能察覺令狐老祖眼神中,藏在深處的的那份怒意、恨意、殺意!
宇文鑫更是臉色鐵青,眼神狠戾。他本以為勝局在握,能夠踩在蕭寒身上,成就一番宏圖偉業。未料卻是一場春秋大夢,如今大夢初醒,不得不接受面前這慘然局面。
只見他緩步走了出來,口中冷聲吐道:“蕭寒,就算你今日佔了上風,可憑藉麾下勢力,強取豪奪依舊無法得到正統傳承!我師尊令狐老祖不會承認你掌教身份,太乙仙宮內老人家更不會奉你為尊!即便你再度坐上掌教寶座,重新執掌太乙玄門,玄門也將淪落為歪門邪道,不復正統傳承!”
此刻蕭寒掌握了大局,倒也不急於喊打喊殺,臉上露出一抹諷笑道:“宇文鑫,成王敗寇,休要徒費口舌!得不到老祖宗承認又如何?太乙玄門並非老祖一人之玄門!我有百萬玄門弟子尊奉。得不到太乙仙宮又如何?我自有法寶會晉升為上品靈寶乃至絕品靈寶。亦可作為鎮山法寶。”
宇文鑫聞言,微微一滯。他以為蕭寒會極為在乎虛名,可從其話語看來,蕭寒明顯並不是極其在乎令狐老祖和太乙仙宮的態度。
令狐老祖先前就要將蕭寒斬殺,所有他根本不會理會這位老祖宗,留著不殺已經算是底線,又豈會再任由老祖再興風作浪。而太乙仙宮,雖然是上品靈寶,但若不承認他掌教之身份,蕭寒也不介意失去這件上品靈寶。當然這件靈寶器靈究竟是何意思,目前還不清楚。太乙仙宮內的老人家,也很有可能會認可蕭寒之身份,認可他是玄門正統傳承。
“好,好一個獨夫!連玄門正統都拋棄了!”宇文鑫口中如此吐道,仿若極為憤慨。
“哦?獨夫?”蕭寒聞言,臉上露出古怪之色,片刻後朗笑道,“我亦沒有眾叛親離,何以稱我為獨夫?反倒是你宇文鑫,為了坐上掌教之位,害了你生母宇文氏,令她妒火中燒。更害了你師尊,守護玄門的老祖宗,令老祖他利令智昏,如今威嚴掃地!”
蕭寒這番話語說完,手指一點,就要滅殺宇文氏,要將其“毀去肉身,誅殺元神”。
見此情勢,宇文鑫臉色驟然一變,口中急吐道:“且慢動手!我母宇文氏不過護子心切,才做出糊塗之事,你且饒她一命,我宇文鑫甘願自去掌教身份。”
蕭寒心中略微一動,彷彿有所動容。
可就在這時,宇文氏惡毒話語正巧從無上萬劍陣中傳出:“豎子蕭寒,你可知當初為何只有我與裘大能可以抽身助你?乃是因為我告知其他大能,老祖宗有要事相邀,將他們一一誆騙了去,此事所有大能皆知。之後我又與他派大能商議,本想借助他們之手將你滅殺,豈料你命賤不死,果真令我失望!不過今日就算你掌了大局,掌教至尊依舊是我兒。你依舊是歪門邪道,不得正統!太乙玄門歷代祖師,都將以你為恥!”
“自己找死,便休怪我辣手無情!”蕭寒絕對不會放過宇文氏,但念她愛子心切,心中已經打算毀了她修為,任由她在活上幾年。可如今宇文氏竟然說出這番話語,完全是自尋死路。
“無上萬劍陣,滅殺!”蕭寒張口疾呼,話音剛落,遍佈一里地的數千庚金劍,倏忽猛縮成數丈大小,隨著一聲悽悽慘呼,劍陣內宇文氏直接被絞殺,屍骨無存。
“蕭寒我與你不共戴天!”
宇文鑫見其母被瞬間誅殺,眼中一下子就迸發出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