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更別說是將那些異種程式碼給消除,甚至周誠根本就不明白那異種程式碼具體代表的含義,他只不過是本能的能夠讀取與明白程式碼所蘊含的資訊。而且周誠發現每當自己越發焦躁的時候,那些程式碼衍生的速度與出現的頻率也就越快。
經歷了無數嘗試之後,周誠認命似的已經不再將希望放在把那異種程式碼還原成為自己意識與念力的可能性了。在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周誠曾經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越是危險也就越要冷靜,也唯有如些才有可能在看似絕望的時候找出一絲希望與生機。
不願放棄希望的周誠唯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認真的思考與觀察自己能看見、能感應到的一切,如此真的擁有希望,那麼它一定就在自己的身邊,只有看清每一件事,思考每一個可能才會發現那渺茫的希望。
如同在懸崖邊翩翩起舞,又如同在絕壁之間走鋼絲,周誠日夜不停的思考著,觀察著。他知道這是同死神的較量,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如果能夠在被人們發現衛星系統的異常之前找出解決辦法,那麼就是自己勝利了。而輸的代價則是自己將永遠的消失。
時間一天天過去,就當周誠緊繃著神經以自己的生靈為代價來進行一場驚心動魂的豪賭時,在美國的某個衛星基地內也正漸漸的醞釀著一種濃烈而壓抑的氣氛。
自從一個月之前“K…25”號通訊與偵察衛星被莫名入侵以來,麥克爾一直過得鬱鬱寡歡。雖然當時自己很輕鬆的就將衛星系統給恢復,並且將來犯的故人給擊敗,但依舊沒有免除被上司約翰少校很很的教訓了一頓,因為被上司時刻惦記著自己的不好那種實在太糟糕了!更何況這一個月來,麥克爾怎麼也無法忘記一個月前那次詭異的入侵。
麥克爾知道自從一個月前自己沒有將那信入侵之人的訊號來源給截留住之後,周邊的同事雖然表面沒有說,但在暗地裡已經開始嘲笑自己:“看呀,那個可憐的傢伙,他不是總是鼓吹自己的技術有多麼厲害嗎?但是上次他竟然連別人入侵了他負責的衛星之後差一點都沒有發覺,更可笑的是他竟然連那入侵者的任何訊號來源都發現不了。K…25可是最先進與最新的通訊與偵察軍事衛星啊,而且基地裡有最先進與強大的計算機與各種裝備、軟體、系統,他竟然無能到連敵人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找不到的地步。”
雖然沒有親耳聽到這些嘲笑聲,但是麥克爾卻絲毫不懷疑別人絕對會如此嘲笑著自己。做為一個高明的計算機與資訊專家,麥克爾平日裡總是會為自己感到驕傲。但自從一個月前,自己所有的驕傲與顏面都被那該死的入侵者給毀了一乾二淨。
在憤怒與之中,麥克爾也會感覺到一些不解,因為那次入侵實在是太怪異了一些。一開始的他也曾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而讓入侵者有了可趁之機,或者說是對手的手段太過於高明才導致自己在事先毫無察覺,事後也沒有抓到任何蛛絲馬跡。
可在後來仔細回想了很久,又反覆的察看了當時所有的記錄,麥克爾卻發現了一些不同非常的事情。因為他發現那次入侵的前後時段裡衛星之接收與傳播的訊號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換句話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入侵者,因此又哪裡會留下什麼痕跡呢。如果說是對手太高明那更加不可能,因為當時自己只不過是剛剛開戶了衛星系統的一些基本防禦功能就已經將好入侵訊號給困在系統之中,只是奇怪的是當那些訊號被困之後竟然發生了一些無法偵測的變化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每當想到這裡,麥克爾總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雖然不知為何,但每當想起此事這種恐怖總會本能的出現。直到在半個月之前,麥克爾偶爾之間靈光一閃才明白了自己恐怖的內容:人工智慧,或許那顆衛星已經產生了智慧。因為那入侵事件就像是由衛星系統本身出了問題,而不是像是被人從外部傳入訊號而受到入侵的樣子。
當這個念頭產生之後,連麥克爾自己也不相信,但不知為何這個念頭就如同魔鬼一般時刻不停的從腦中的跳出來讓他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並且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自己竟然漸漸真的著了魔似的開始這個荒謬的想法。
如此過了兩天,麥克爾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想法寫成一份報告交給了那個讓他痛惡的約翰長官。原本以為那份報告會被直接扔進垃圾桶的麥克爾沒有想到自己的那份報告竟然會被約翰少校仔細的看了並且還與他親自交流,更沒有想到的是因為這一份報告竟然會有讓這個衛星基地突然變得風雨欲來,一道道命令被傳達到這裡,更有數名專家親自趕到基地。
自從這以後基地之中就出現了一種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