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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要置他於死地,讓司徒澤有些心寒。從小被司徒宏帶在身邊的他,雖然對繼承這個位置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一直被司徒宏有意的培養,讓他多少已經習慣了將來要走的這條路,漸漸的他也養成了冷靜,果斷,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但是他卻做不到這麼決絕,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司徒澤漸漸染上怒氣的雙眼在轉頭看向專注畫畫的陳曦的時候,又慢慢柔和了下來:陳曦,就是他心裡的一方淨土。他不想讓陳曦擔心他,煩惱司徒家的那些破事,於是很隨意的說:“恩,現在還在,不過明後天就準備回來了。”

陳曦沒抬頭,只是聽了司徒的話點了點頭:“關心則亂,他是擔心你,今天觀察期過了,明天給他打個電話吧。”

司徒澤無聲的笑笑,然後說:“好,老婆你真賢惠。”

司徒的話終於讓一直畫畫的陳曦抬起了頭,他愣愣的向前方注視了幾秒,然後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司徒澤說:“誰是你老婆?”

“難道還有別人?”司徒澤很無辜的眨了下眼睛。

“。。。。我是男人,不要喊我老婆,換個稱呼。”

“寶貝?”

“再換個。”

“曦?”

“就它吧”

“。。。。這跟以前有什麼區別?”司徒澤一個翻身站起來,跨了一步左手撐在陳曦身邊,俯身看著他。如果不是右手打著石膏纏著繃帶,就這利落的身手實在看不出病在哪裡。

陳曦被司徒澤突然撲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現在差不多被司徒澤圈在懷裡,被迫揚著頭看著司徒澤在他面前放大的帥臉。。

司徒澤原本只是過來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是看著陳曦嘴巴微張,一臉不設防的表情覺得實在是在考驗他的定力,於是挑起一邊嘴角對陳曦說:“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我。。”陳曦只來得及說個我字,司徒澤就吻了上來,陳曦默默的在心裡把話說完:沒有。。

司徒澤這次並不像之前那個吻那樣瘋狂,他慢慢的用舌頭舔過陳曦的嘴唇,然後細細的吸允,極盡溫存,就好像在品嚐一道甜品,陳曦在心裡想:他晚上一定是沒吃飽。。。像是感覺到陳曦的不專心,司徒澤咬了下陳曦的嘴唇,就在陳曦嚇了一跳想叫出聲的時候,司徒澤直接把舌頭伸進陳曦嘴裡攻城略地,他依然很慢的用舌頭舔過陳曦口腔裡的每一處,然後吸住陳曦的舌糾纏。陳曦被司徒澤吻的頭暈目眩,因為司徒澤緩慢的動作讓一切都顯得更加清晰,所以陳曦口腔裡的敏感度也被無限放大。

司徒澤越吻越覺得不夠,身體對陳曦的渴求讓他呼吸漸漸粗重,當他想把手伸進陳曦衣服裡的時候,發現正被石膏包著,於是司徒澤炯炯有神的呆住了,然後懊惱的罵了聲該死。他想要陳曦,卻沒想到自己一靠近陳曦就急躁的失了分寸。雖然陳曦說了愛他,司徒澤卻很怕因為自己的莽撞而傷害到他,他願意等。

司徒澤的頭抵著陳曦的頭,用深深地喘息來平復自己的情動,陳曦被剛才司徒澤的吻帶的氣息不穩,心跳加快。其實他並不討厭司徒的親吻,他只是不太習慣,陳曦並沒想過自己會喜歡男人,他愛上司徒只是因為那是司徒,與其他一切都無關,他愛上的只是那個真實的人而已。

兩個人又是四目相對的時候,同樣的咳嗽聲也又一次響起。司徒澤在心裡低聲咒罵,不知道以後再聽到咳嗽聲會不會有心裡陰影,以至於不舉什麼的。司徒澤皺眉回頭瞪著門口靠著門邊站著的楚以風不耐煩的開口:“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敲門麼?”

楚以風楞了一下,然後很奇怪的問:“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鎖門麼?”

“有誰沒事總在醫院病房鎖門?”司徒澤覺得楚以風很莫名其妙。

“有誰沒事總在醫院病房裡接吻。。。。”楚以風涼涼的說

“風少,有事?”陳曦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天裡被觀摩兩次他真是夠了,兩個人還在這理直氣壯的進行這麼幼稚的對話。

“哦,護士站的值班護士說你們在忙,正好我今天值班,所以讓我把體溫計拿給澤少。”

楚以風非常平靜的說著讓陳曦臉紅的話,什麼叫他們在忙。。。。陳曦快速下床接過體溫計,放進司徒澤嘴裡,結果是一切正常。楚以風拿著體溫計要出去的時候說:“記得鎖門,如果有需要,樓上VIP有大床房。。。。。”一個枕頭直接衝著他砸過去,楚以風利落的關門,病房裡又重新安靜了。

陳曦走過去撿起落在門邊的枕頭,回頭看著生悶氣的司徒澤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