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好的才越快,那麼自己下一次的福利才會來的越早。不過陳曦執意要上學,其實陳曦的成績很好,少去兩天沒什麼影響,但是莫名其妙的請假理由已經讓他有點心虛,再加上某人總是打著上藥和檢視傷勢的旗號對他動手動腳,讓陳曦覺得無比鬱悶,之前怎麼沒看出來司徒澤還有這麼流氓的一面呢。
中午的時候,三個人約在餐廳吃飯,陳曦因為司徒澤給楚以風打的那個電話,覺得見到有點彆扭,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推掉了,沒有過來。
楚以風的實驗今天結束的比較早,看了下表,離約好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換好衣服,穿過兩個教學樓中間的走廊,到法律系門口等裴子墨。墨少夾著兩本書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單手插在褲袋裡,靠著牆站著似乎正在想事情的楚以風,風少聽到聲音抬頭正好看到裴子墨,低下頭笑了一下,轉身往外走,裴子墨楞了一下,跟了上去。楚以風餘光感覺到裴子墨打量的目光,沒有轉頭的邊走邊說:“我想,澤少大概今天又是來找我們炫耀的吧。”
裴子墨聽後想了一下,隨後挑起一邊眉毛問:“你說陳曦已經。。。。。?”
楚以風丟給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沒有說話。裴子墨低下頭忍不住的笑,嘴裡還自言自語:“真是個流氓。”
邊上楚以風也在笑,說:“嗯,流氓。”過了一會停下笑對裴子墨說:“聽說司徒老爺子要回來了。”
裴子墨也輕輕的皺了下眉頭說:“他們的事。。。。。”
楚以風直視著前方,許久才說:“不會那麼容易過關,但是如果會輕易放棄,他就不是澤少了。”
裴子墨扯起嘴角,沒有說話。
兩個人走進餐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依舊坐在窗邊的司徒澤,以為他會像上一次一樣看到他們笑的一臉得意的揮手喊他們過去的,結果司徒澤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一條腿閒適的搭在另一條腿上,靠在沙發椅上看著窗外,目光溫柔,臉上帶著的是溫暖的笑,這樣的司徒澤,竟讓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有一絲晃神,更有幾分感動。
他們三個從在司南見面之前就已經學會了偽裝,學會了算計,周圍對你笑的人,眼裡心裡都藏著針,所以他們最早學會的就是防備和掩飾,永遠不要讓別人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也許對於感情的渴望,他們比別人更甚,因為得來不易。從認識開始,楚以風就永遠是笑的優雅溫柔的,裴子墨永遠是玩世不恭的,司徒澤永遠是沉穩冷漠的,三個人從來不會把自己真實的情緒表現出來,而現在,他們居然看到澤少這樣發自內心的放鬆,溫暖的笑容,都是因為陳曦的出現。他給了澤少一份深情,交付了一顆真心,也給了他一個家的感覺,陳曦帶給司徒澤的遠比他自己認為的多的多。兩個人在門口注視了司徒澤許久才抬腿往裡走,一邊走一邊在心裡不約而同的想:陳曦,不管你們兩個以後會遇到什麼,請為了司徒澤堅持住。
兩個人拉開椅子落座的聲音喚回了司徒澤的注意力,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抬手叫了服務生。
裴子墨翹著腿看了司徒澤一會,然後笑笑的說:“澤少,這次,你是認定了麼?”
邊上的楚以風抬頭正好瞥到司徒澤手上的戒指,先楞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我想,他是認定了。”雖然話是對墨少說的,但是眼睛卻看著司徒澤。
看著兩個人有些故作輕鬆的探究眼神,司徒澤在心裡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真不知道是該為兩個人擔心自己而感動,還是應該為他們居然還擔心陳曦而生氣。果然他的曦太優秀了,還是應該關在家裡讓他自己看到就好。
司徒澤用右手慢慢轉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然後輕輕的說:“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
裴子墨用手拍了一下司徒澤的肩膀,然後說:“要是以後有什麼。。。。。。就說。”其實裴子墨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以後會遇到什麼,且不說司徒老爺子和外界的態度,單是司徒家內部那些董事知道下一任接班人要出櫃的訊息就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之前他和風少也只是對陳曦很欣賞,卻並沒有想那麼多,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而且他們剛才也跟澤少確認過了,如果是一輩子的考慮,那就不可能是放手或者瞞住能解決的問題了。以後如果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他總會盡力。
司徒澤看著墨少笑了一下,嗯了一聲。
氣氛有些沉重的時候,楚以風涼涼的說:“果然過生日還是應該送潤滑劑和安全套啊。”
司徒澤想起那天晚上,然後認同的點了下頭說:“下次我多送點。”讓風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