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急忙放開那隻小手,閉上眼睛,道:“劍秀姑娘……在下並非有意冒犯,還請原諒!”
“你快出去……嗚嗚……”楊大小姐聲音有些嘶啞,顯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秦臻忙退出房門,站在門外呆,剛才的畫面情不自禁在腦海中浮現,他想收斂住心神,但卻始終做不到。就算是面對嗜劍的時候,秦臻也不曾這般驚慌過,他腦中還有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秦臻,你小子死定了!不久,房門裡又傳來楊劍秀的呻吟之聲,只是秦臻卻不敢再進去。
他站了良久,那間房門才慢慢開啟,裡面一瘸一拐走出一個人來,正是楊大小姐,她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兩人再見,臉面上不免有些尷尬,楊劍秀雙眸中霧氣濛濛,見了秦臻卻沒有怒,只是不敢與秦臻正面相視,羞羞的道:“這麼晚了,公子怎的……怎的還到這裡來。”楊大小姐總算見過些世面,還能保持平靜。
秦臻訕訕的笑了笑,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來燒她老家的吧,於是有些吞吞吐吐的道:“那個……那個今天晚上月色真好,我一路閒逛,不小心來到這裡,有唐突之處,還請見諒!對了,那天你上哪裡去了,怎麼進了那扇石門,我就找不著你了!”
楊劍秀有些傷心的道:“那天我剛走進石門,現自己還是身在密室中,公子卻不知去向。於是我又試了幾次,現只要一走進石門,都會回到密室中。我這才放棄,只得從密室中回來。”
秦臻聽了也不禁嘖嘖稱奇,看來那扇石門確是一種陣法,只是為什麼自己能進去,楊劍秀卻進不去呢?他忽然想到,那天自己身上的那股神秘力量十分活躍,想是那股神秘力量的作用,自己才能走進那個陣法。
不過在陣法中見到的那個人,他又是怎樣進去的呢?
秦臻想來想去,都想不通,於是轉了念頭,問道:“劍秀姑娘,你不是一直在尋找你的母親嗎,不知令堂可有訊息?”
楊劍秀道:“還是沒有,這幾個月來,我把清風城都翻遍了,可是哪有半點她老人家的影子!”
秦臻見她神情傷心,又安慰了幾句,心中卻想到:“整個城主府,我就和楊大小姐還有些交情,她自幼在此長大,定然對城主府熟悉無比,不若讓她幫忙,幫忙尋找郝劍幾人的所在。”於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楊劍秀。
楊劍秀道:“我也不知道哥哥把他們關在了哪裡,不過我城主府用來收押人犯的就那麼幾處,不若我們都去瞧瞧,看看有沒有公子要找的人。”她也想拜託秦臻尋母,自己並不贊成嗜劍等人的做法,只是自己一介女流,說的話沒有肯聽,於是答應的比較爽快。
見楊劍秀願意幫忙,秦臻興奮的道:“那便多謝劍秀姑娘了,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去吧!”他修為日漸提高,已經能將一小股神秘能量釋放出身外,於是渡了一小股神秘能量到楊劍秀體內,不過片刻,便將她摔的傷醫好,連一點淤腫都沒有剩下。兩人正準備出,卻見雀兒行來,她正是在殿門口被秦臻點暈的三丫鬟之一。此時見那個登徒子正在小姐身旁,自然明白是他搗的鬼,於是怒衝衝上去斥道:“你這色狼,半夜三更在這裡作甚?小姐,他有沒有欺負你!”
見她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完了,小姐不知是不是喝了這個大色狼的**湯,不會已經那個……”她想到這裡,悲傷的哭道:“小姐,都怨奴婢無用,不能保護小姐你!”
楊劍秀道:“好啦,我沒事的。你放心好了!”雀兒這才破涕為笑。
本來楊劍秀想支開雀兒,但有這個大色狼在,她怎麼放心放任小姐與之單獨相處,於是誓死也不離開楊劍秀,不論楊劍秀威*利誘都沒有用。兩人無奈,只得也把雀兒也帶上。於是三人這才向外走去。
待經過那片花草之時,楊劍秀問道:“面前這個陣法雖然比較粗鄙,但乃是我外公家獨傳,外人實難走進裡面,不知公子是怎麼走進去的。”
秦臻當然不會將自己身體的秘密告訴她,只是說他在天玄門的時候,學過一些陣法,這才能進那宮殿。
走出那個陣法,外面已經沒有多大動靜,只是多了些巡邏的侍衛,不過這些對楊劍秀來說也不足為奇。秦臻這才放下心來,否則把別人老家都被燒了,哪裡還能指望對方帶路?楊劍秀當然不疑有他,在前面默默帶路,經過了幾座樓閣,來到一撞低矮的建築物面前,大門上寫著“天牢”二字。守門的侍衛見是楊大小姐親來,不敢怠慢,於是開啟了鎖,放兩人進去。
一個侍衛見楊劍秀只帶了一名“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