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帶回來,卻一頁沒有時間聽的CD。
看著法蘭克辛納屈和比莉哈樂黛的CD,她心底驀地湧現異樣的期待感,撳下CD唱盤,放進了一片。
“我愛巴黎”的愉悅音色悠然響起,比莉哈樂黛特殊甜軟低沉的嗓音緩緩訴畫己黎情韻,整個屋子的冷清空氣也因音樂聲顯得活潑浪漫了起來。
任冰踩著輕快的腳步走進浴室。
她有預感,今晚噩夢將不會再來侵擾她。
任冰的手下找到張承熙遇害前赴約的那一家未婚聯誼社,並把社長帶回答局協助調查、釐清案情。
那名胖胖的婦女滿臉惶恐,緊張地絞扭著自己的手,低頭坐在椅上宛如受罰的小學生。
這也不能怪她,活了幾十年,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幾名身材高大的警察佇立在一旁,一對英俊美麗卻冷若寒冰的男女坐在她對面,好似三堂會審。
她忍不住吞了日口水。
杜漸一眼就看穿這名婦女涉案的可能性極低。
她滿臉茫然無辜,雖然害怕,卻只是面對無知的未來而恐懼,並非是做了壞事被抓來警局的懼意。
“你是董太太?”
“小姐。”她縮了縮,矜持了一下,“我是董小姐。”
杜漸點點頭,低沉道:“董小姐,你可認識這人?恍
她看了照片一眼,蹙眉想了一下,“他是張先生啊!”
“這麼說他確實是你們聯誼社的會員?”
“沒錯。”童小姐快怯地問:“請問一下,你們是悵疑……”
“我們只是請你協助調查,澄清一些疑問。”開口說話的是任冰,“案發前一個禮拜,張先生告訴家人要到聯誼社去參加活動,然後就失蹤了,一直到他被發現陳屍在一間廢棄屋內。他在八月十號那天,確實到聯誼社了嗎?你能否把當時惰形說一遍?”
董小姐努力回憶著,“張先生那一天……啊,他的確有來,因為他跟另一名會昌江小姐感覺不錯,他們兩個好像挺聊得來,那天我們正好舉辦新舊會員交誼活動,可是他們兩個匆匆忙忙來了一下,又一起走了。”
杜漸和任冰互覦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精光閃過。
看來,那位江小姐就是最後和張承熙一起出現過的入了?
“那位小姐叫什麼?”他們異口同聲問。
“好像叫江……”董小姐搔了搔頭,“對,她叫江媚。”
“方便給我們她的聯絡電話和地址嗎?”
“可是我們會員的資料都是保密的……”董小姐被他們倆的眼光嚇住了,連忙改口,“呃,當然,我們也有義務與警方合作。”
任冰想笑,雪白芳頰浮起一抹配紅。
杜漸沒有錯過她臉上這抹美麗的紅暈,他胸口一熱,連忙抑下內心奇異的悸動,正顏看向往一他人。
“你們還等什麼?”
其中一人向前一步,“這小姐這邊請,請協助我們做個筆錄。”
待他們離開之後,任冰望向杜漸,“你跟我想的一樣嗎?”
他緩緩點頭,“沒錯。”
“萬一我們猜錯了呢?”畢竟這只是閃過他們心頭的一個靈感,若那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巧合呢?
“每一條線索都值得去追查。”杜漸給她一個微笑,“我們今天還要到另外幾家心理諮詢機構,走吧!”
任冰點頭,與他相偕離開。
坐在舒適寬敞的沙發上,任冰儘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名女心理治療師坐在她和杜漸的對面。
“……就是因為那樣,我太太一直相信我前世謀殺了她,她的脾氣變得暴躁易怒,我們想既然這一切是從前世催眠療法開始,所以我們希望能從這方面去做改善。”杜漸一臉苦惱的說。
“其實我並不鼓勵你們再用相同的方法去調整你們之間的問題,畢竟前世催眠療法是一種危險性較大的方式,如果你們願意的話,用科學一點的方法對你們的婚姻狀況做了解與協助,這樣會好些。”
“可是我太太只願意接受催眠療法。”他無奈地睨了任冰一眼。
任冰連忙扮成倔強的樣子,眯起眼睛,“我已經知道我的前世被他害得這麼慘,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再跟他做夫妻了,要我跟仇人在一起,我做不到!”
她扮演著她的角色,說著這個角色的臺詞,可是不知怎地,她的胸日一肩,腦袋有些量眩,好像有某種熟悉感不請自來地闖入了她的腦裡。
仇人……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