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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是戎皇族的姓氏,有的皇族不欲改,便仍做拓跋。

這位四殿下面上倒沒有絲毫異色,彷彿沒認出她這個診治過他的大夫,衛林下很是慶幸自己當時身著了男裝。

為他們安排的住處據四殿下說乃是國丈舊居,看著很是氣派,就是看來稍顯粗狂了些。

“兩位旅途勞頓,景深就不多叨擾了,這就告辭,回頭還要向皇父覆命,另外,但請兩位休息過後稍作些準備,皇父大概過幾日便要見兩位。這府中一些粗使的下人,若有不妥當的兩位便派人來告知景深,由在下處理。”這位四殿下的聲音仍舊一如既往地帶著誘惑的調調。

待他走了,奚臨軒和衛林下也沒閒著,奚臨軒與屬官們前堂小議,衛林下在內苑“調兵遣將”各處安排人手,儘管是質子身份,於他國卻不可把日子過的隨意了,有時候該有的架子還是要端著人才敬重你,畢竟還是看人下菜碟的人多。

終於都安排停當了,衛林下累得不想說話,很後悔出嫁時沒把玉墨帶來,她那麼貼心懂事一定會安排妥當的,如今她只能先差遣豐收勞他受累兩邊跑。

坐著,衛林下自己輕捶著腰一邊想那位四殿下,他出現在霍城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還結交了奚照庭,難道也是故意為之?

雖說兩國較量總要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何必他這位身份尊貴的皇子親自出馬?

腰兩邊忽然多了一雙手,力道剛剛合適。

“殿下回來了。”衛林下問道。

“這麼累怎麼不躺會兒,有奴才們呢。”奚臨軒口氣柔和,進來時,看她凝神坐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捶著腰,心想著她是否已有了些悔意。

“那位四殿下,我認得他。”衛林下轉過身來,如此這般講述了一番。

奚臨軒不語,皺眉。

“這個人,到底去霍國幹什麼?若說無所圖謀總也說不過去……”衛林下仍在思忖。

“就是說,你看過他的腿?”奚臨軒問道。

“啊?”衛林下被他這不合思路的問題一時難得轉不過彎來,“針灸,隔著衣料怎麼找穴位,自然是看過。”

“你過來!”

這樣的口氣衛林下回過神了,她看過別的男人的腿,他生氣了——可她還沒告訴他她還看過別的男人的背呢。

她過去就是自投羅網,衛林下輕巧躲過他伸過來的手站起來退到兩步遠:“快到晚膳了,妾身去瞧瞧下人們一切都準備停當了沒有。”作者有話要說:醬油1號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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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才覺天已黑了,風一下子灌了滿懷,衛林下緊了緊領子。這麼冷的天,晚上她可怎麼辦?奚臨軒的脾氣定要算賬的,唉,早知如此她就不說認識那四殿下了,自己把自己推火坑裡了。

“太子妃,這麼冷的天兒您怎麼出來了?有什麼事您吩咐奴才就是了。”豐收不知道從哪裡提著燈籠竄出來了。

聽他這麼說衛林下有了主意,笑著對豐收囑咐了一番。

晚膳,奚臨軒自然是與屬官們一同去用了,豐收到前堂伺候著,衛林下自己用了晚膳,在大浴桶裡的熱水裡泡的身上都發紅了才捨得出來換了乾爽衣服,坐在熱熱的熏籠邊烘了會頭髮,衛林下實在睏倦索性半溼著頭髮就睡下了。半夢半醒之間聽見有人跟她說:衛林下,往裡躺躺,給我讓個地方。衛林下就拖著被子往裡挪了挪,直到一股濃烈的酒味燻得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坐起來尋找來源。

四顧,身邊一雙晶亮的眼眸看著她,嘴角邊是哂笑。

“殿下……”他怎麼會回來呢?尤其,怎麼看起來還這麼清醒呢?

“太子妃讓人準備的酒濃烈而香醇,果然是戎地的好酒。屬官們多都喝醉了,還說要謝謝太子妃美意。”奚臨軒說道。

那為什麼你還醒著?難道是豐收給他酒中加了水?或者乾脆給他倒的是偃朝的清酒?

“天冷,妾身想烈酒能去去寒氣。”衛林下說道,心裡隱約有不好的預感,這會兒她躺在床裡,好像跑出去不怎麼方便哪。

“去去寒氣,順便也能把人醉得不省人事對否?”奚臨軒眼睛彎起來,側起身子,單手拄頤,髮絲垂著,加上他有些紅紅的臉,看起來姿態很是撩.人,不過衛林下可沒心情欣賞,她只覺得脊背發涼。

“殿下醉了?那妾身去給您準備醒酒湯來。”衛林下趕緊說道。

“有勞。”奚臨軒笑著點頭。

衛林下從床尾小心下床,眼神瞥著奚臨軒開心的笑容,愈發感到冷。一推開臥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