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速速開啟陣門,出來一會。”說完等了半天。卻不見谷中有反應,便說道:“王詡,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既然你不出來,貧道便進去了。”
說完趙承便向陣內走去。
此時谷中,也有三人正在洞中對坐。只聽一位身穿淡藍布袍地中年漢子,對一位須長過胸的老人說道:“王兄,那道人修為深不可測。而且也知道你我住在此處,且能看出谷中的陣法,恐怕今日你我想要躲避卻是避不開了。”
那老人說道:“孫兄,你我自從下界飛昇上來,才知道這仙界遠不是你我所想,內中卻是詭秘頗多。以你我道行,若是參合其中。必是不得好死,故一直在此躲避。”
那孫兄說道:“不錯,你我修為在人間可以說是頂尖的,可是在這地仙界,你我玄仙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
王詡說道:“不過你我也是從來沒有想過,能夠一直躲避在此,不被人發現,遲早是要牽扯到地仙界的紛爭之中地。能夠享受這許多年清淨,也已然是僥天之倖了,只是可憐兒,才飛昇沒有多長時間,就要牽扯到這紛爭之中了。”
三人中唯一一個青年,此時說道:“老師,此時想必還不至於太過危險吧?那道人雖然能夠看穿陣法,可並不代表他就能破陣而出,而且谷口的大陣還被祖父加以殺陣,若是有人慾強行破陣。必定會引發那殺陣,到時就是金仙來了。也不會好受,況且那道人還不一定有金仙地道行。”
兩位老人聽見青年所說,不由相視苦笑一聲,想道:“兒卻是飛昇時間不長,而且其飛昇之後,便被我二人接來此處,卻是不知這地仙界的危險。”
此時趙承卻是在王詡地陣中,如閒庭信步一般,那幻陣中的幻象、禁制,卻是絲毫不能對趙承造成影響,趙承將整個大陣,看了一番之後,說道:“此陣確實精妙,不過對於貧道而言,卻是無用。”
說完將手一揮,一道太清神雷降下,打向大陣的中樞,欲破陣而出。
就在趙承的神雷,剛剛接觸到陣中大霧的時候,這座大陣卻是突然起了變化,只見一陣殺氣沖天而起,將大陣中的霧氣攪得一陣翻騰,沸水一般。
而趙承發出的那一道太清神雷,也被那沖天地殺氣擋住,可是趙承聖人的道行,卻是高出佈陣的兩人太多了,這股殺氣,若是遇上普通的金仙,卻是不易破除。
可是趙承乃是世間聖人之中道行最為高深的人,這點殺氣又怎麼能夠影響到趙承呢?而那沖天而起的殺氣,雖然將趙承發出地太清神雷擋的一擋,但是剎那間,太清神雷便將那道殺氣擊散,落到陣中,將陣中地霧氣打散一些。
趙承見狀笑道:“原來是兩人合力布出的地大陣,卻是將殺陣隱於幻陣中,確實不錯,以我的道行,竟然未能看出。”說完之後,只見趙承將手一揮,袍袖一展使出袖裡乾坤地法術,將陣中的霧氣全部吸入袖中。將整個大陣暴露在面前。
山谷中的三人卻是楞住了,想道:“這陣法還能這樣破?”
趙承此時也已經看到了,王詡三人居住的洞府,對三人喊道:“王詡!你三人還不開啟此陣?難不成真要貧道將其破去不成?”
王詡與那孫姓中年漢子對視一眼,孫姓中年漢子苦笑一聲,說道:“王兄,此人道行太高了,我等在他面前任何手段都是無用的,還是開啟大陣讓他進來吧,不然若是將其惹怒,對我等卻是卻是不利。而且這大陣也攔不住人家,此時人家已然給我們留了面子了。”
王詡聞言,點點頭說道:“孫兄所言不差,我這便去將大陣開啟。”說完王詡便走到谷口,手中印決掐動,散開了大陣。
趙承見大陣已然散開,便走出大陣,揮手間又將袖中地霧狀煞氣放到陣中。
王詡卻是看的頭皮有些發麻。這九幽煞氣,自己和老友二人費盡千辛萬苦,小心翼翼的始才收集了一點,沒想到在這道人面前,九幽煞氣卻是沒有絲毫威脅。
這九幽煞氣乃是天地之間的陰濁之氣,只有在極陰之地,才能產生這種至兇之物,凡人若是沾上這一點煞氣,立時便會骨肉消損,魂魄不存。就是仙人,只要沒有達到金仙的境界,除非你有特殊的功法,不然也難免有身隕之災。
趙承見王詡呆呆的看著自己,便笑著說道:“王詡,你便讓貧道一直呆在這裡麼?”
王詡這才回過神來,忙對趙承稽首道:“晚輩失禮了!前輩請!”說著便在前面帶路,將趙承領到自己居住的洞府中。
趙承看著這簡陋的洞府,說道:“你三人居住之地卻是簡單,連個招呼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