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深,她想到這裡,便也不顧其他,忙不迭掀被下床追去。
起身的人似有所覺,腳步一頓之後去勢未停,卻是靜心凝神仔仔細細地聽著身後的動靜。
她一路跌跌撞撞從床塌之上趕到他身後,卻不料腳步一軟險些摔倒,卻仍是強撐疼痛趕去。
大步而去的人背影似是十分決絕,彷彿決定無視身後之人的慌張似的依舊向殿外而去。
腳踝之處隱隱作痛,她眉目一轉“哎呦”一聲慘叫便跌落在地。
那人腳步一頓,停下身來,卻並不轉身,而後依舊向外走去。
玉瀟然一計不成,看著那依舊不止腳步的身影咬了咬牙,慌慌張張起身,卻沒有注意到那人放慢的腳步,她小跑趕到那人身後,一把從抓住他的手臂,聲音裡有自己也意識不到的緊張:“不許走,我還沒說完!”
“那你說!”那人並不轉身,聲音聽不出喜怒。
“你……你是知道我的,我對他早已死了心!我這樣做,不過是因為還欠著他一份情意,他為了我身中箭弩,生死不知,我雖不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但我到底是不能對他置之不理的!”她扯住他的手臂慌慌張張道。
“還有呢?”知道她沒有說完,他問道。
“還有……”她聲音遲疑,而後情緒未明,“還有……若是他無事也就罷了,若是死了……死了……”
他渾身一震:“怎樣?”
“他若是死了,我一命抵一命便是!”她鼓足勇氣道。
她話音剛落,他身形一動,似要離去。
她失血過多,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又是單手,自然攔他不住,她咬了咬牙,從背後一把抱住他,聲音氣急敗壞:“你何時這般急躁了,你也不想想,我這樣做並非是為他,而是為了我自己心安!”
她語無倫次,卻直直錯過了轉身而過那人眼中越來越盛的光華,以及面容之上的狡黠,那人看了看她單手纏繞在自己腰間的手,聲音沉重:“放手!”
她卻固執頑抗:“不放!”
“放手!”他再說一遍。
她聲音愈發堅定:“不放就是不放!”
“再不放我可就不客氣了!”他聲音之中彷彿在壓抑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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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愈發大膽:“不客氣就不客氣,我才不信……”
她聲音在那人的突然轉身之際戛然而止。
那人一臉盈盈笑意,彷彿日月之光華一般奪目生輝,目光猶如傾洩而下的銀河一般皎潔,趁她呆愣之際俯身而下,狠狠覆上方才那一方喋喋不休的紅潤福地,久久不肯放開。
她在這突然而來的溫軟中不知所措,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瞬間便明白了過來,面色如同炸開的紅色的絢爛的煙火,直燒得她滿面飛霞,燒得她渾身血液翻滾,久久未能平息。
他在她愈發紅熱的肌膚中不可自拔,鼻息愈發沉重,眼中卻有無法掩飾的欣喜。
她卻在他如同星火燎原灼燒自己之勢的目光之中幾欲逃離,但卻被面前這人固執霸道地扣緊了腰間,如同懲罰一般讓她感覺到酥麻無力,掙扎也變得愈發微弱。
天地在這一瞬間遠去沉淪,滿屋繚繞的香氣與羅帳隱隱約約籠罩著相互依偎的男女,變得曖昧不清,旖旎纏綿。
但是,美好永遠只是瞬間的。
“主子!主子!”一聲十分不合時宜的大呼小叫的聲音穿門而入,隨即殿門被“彭”得一聲撞開,竄進玄彬那可惡的面容和身影來,“青……”
來人的聲音在進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玉瀟然追龍延拓追到了大殿門口,如此一來,玄彬一旦撞開門,屋內便活色生香地上演著一幕令他十分興奮卻又抓狂的好戲。
他聲音戛然而止之後,殿內之人才有所覺,玉瀟然滿面通紅躲進紫袍之內,龍延拓面色是有史以來最難看的顏色。
還未等主子發威,破門而入的小侍衛便驚覺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他一蹦三尺高剎那間竄出殿外,了無蹤跡,大殿之內卻久久縈繞著他慌張卻又興奮的聲音:
“死定了……死定了,這下完蛋了!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該死的青謹青慎,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害死小爺了,害死小爺了啊!”
他這聲音久久縈繞,讓玉瀟然覺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回過神來之際面色一紅便一把推開了面前這人,目光向外張望道:“謹和慎來了,糟了糟了,若讓他們看到我這副模樣,少不了又是一頓囉嗦,哎呀,不管了晚見不如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