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家人都要跟著遭殃了。”
錢林一站而起,“白姑娘,這跟我的家人有什麼關係?”
“錢師兄,你應該知道白鎮最恨什麼……他最恨他的徒兒跟我爹爹白雲飛來往,可是你卻揹著白鎮同我爹爹做生意……”
錢林大怒,“白姑娘,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來沒有跟你的爹爹來往過,更沒有做過生意!”
“白鎮生性多疑,越是他相信的人越是懷疑。”
白霜站起來,走向錢林,步步緊逼,“我是白雲飛的女兒,又舉證你貪佔九十萬兩白銀……到時候你說,他是信你的,還是信我的?”
“你!”隨著錢林的一聲尖叫,他手中緊握的寶劍發出嚓的一聲。
“怎麼了?想動手嗎?”白霜仍是步步緊逼,緊盯著對方的越來越陰冷的眼睛。
錢林冷笑,“白姑娘,我很敬重你,請你不要得寸進尺。”
舉起手中的寶劍,舉到白霜面前,“我不僅是七級高層的養劍師,還是一箇中層劍客……我的劍也不是不會殺人。”
白霜哈哈大笑,拔出寶劍,對著身後就是一劍。
蕩氣劍!中層劍客的低階劍法!
劍氣所到之處,嗡嗡作響,震動不已,尤其是懸掛著的一把把寶劍,都跳動起來,互相碰撞,發出噹啷噹啷的撞擊聲。
隨著劍氣出鞘,錢林的身子猛地一震。沒想到對面的女子竟然也是中層劍客,他一下怔住。
“錢師兄,難道只有你是一箇中層劍客嗎?”白霜又一次步步緊逼,一直逼到對方的鼻子下面,“章喚亭你殺也得殺,不殺也得殺。”
錢林注視著對方直勾勾的眼神,扭轉過脖子,不敢和她對視,緊握著寶劍的右手緩緩放下,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下來,“白姑娘,我師傅有很多徒兒,你為什麼偏偏選擇我?”
“因為只有你有這個勢力……”白霜看對方終於妥協,暗暗嘆口氣,好你個錢林,再堅持一步,我都會放棄,看來還是我白霜更道高一丈。
錢林低下了頭,注視著腳尖,輕聲說道:“白姑娘,我需要知道章喚亭的生活規律。”
“章喚亭喜歡採藥,金菊院內的草藥品種一旦採完,她一定會到外面採藥。等她出去的時候,你悄悄跟隨便可,她只是一個七級藥手,論劍法的修為根本不是一箇中層劍客的對手。”
白霜冷冷一笑,“得到章喚亭之後,至於你如何對待她就是你的事了,我希望她最終的結果就是一個死……永遠都不能再活的死。”
說著,走到一個冰池的旁邊,伸出右手一下插到冰層中,抓起一把寒冰咔嚓咔嚓地握得粉碎。由於寒冰極為堅固,又極為鋒利,她的手心被刺破,流出血來,但是她緊握著拳頭像是毫無查覺。
錢林望了望門外,輕聲問道:“白姑娘,你想過羅生的反應嗎?”
“他當然會悲傷,當然會憤怒,當然會調查,可是他查不出來結果,最終也會慢慢淡忘這個女人。”白霜慢慢轉過身來,繃了繃像血一樣紅的嘴唇,“錢師兄,你被他捉住,我也會扯不清關係,所以這件事我們要做得滴水不漏。”
“白姑娘,我們怎麼做才能滴水不漏呢?”
白霜摟起胳膊,轉過身望向一把把還在輕輕搖晃的寶劍,慢慢眯上了眼睛,“只要讓章喚亭碎屍萬段,羅生就無法追查……這就是滴水不漏。”
……
“少爺,我的心怎麼突然惶惶的?”章喚亭一邊侍弄著草藥,一邊看向正坐在床邊看《蓮花劍海》的羅生。
羅生放下書本,嘆口氣,“恐怕你又想起你爹爹了。”
“沒有!這一次我根本沒有想到爹爹!”章喚亭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感覺有些喘不過來氣,“我的心跳非常非常快,感到胸悶得很。”
羅生向她伸出手,“過來,讓我摸摸。”
章喚亭走到他身邊坐下來,側著身讓他撫摸胸口。
羅生伸出兩隻手放在她的兩個丁香乳上,感覺手上的肉蒲團很結實,不禁劍眉一豎,“亭兒,沒有跳啊。”
又歪著頭看了看,感覺她束著胸一定很難受。
章喚亭抓住他的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臉蛋上,“這個跳不跳?”
羅生呵呵笑起來。
“少爺,我是認真的。”
羅生不笑了,將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就是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非常快速,像是有戰鼓在裡面不停地敲動,“以前有過這個反應嗎?”
章喚亭認真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