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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被那個叫做銅殤的大漢輕輕一彈擊得粉碎,總之每每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中,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心中如同萬蠱撕咬一般的疼痛和空虛。

但是,每一年的,上官清風的生日那天,他總會接到一本影集,裡面盡是自己女兒的照片,上官郎知道這是郎潔的意思,但是他又非常疑惑,郎潔向他傳達了一些怎樣的資訊呢?自己的女兒安好,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甚至在更加健康快樂的生活著。或者是一種炫耀和傲慢,用以警告他不要擅自接近小廂會的腹地。亦或是良心上的發現,奪走了人家的女兒,殺害了人家的妻子,至少應該是一種補償。然而,留下上官清風,又撫養她成人,又有怎樣的目的呢?這些都是上官郎不得而知的。

上官郎決心積蓄力量,孤注一擲,他辭去了公安局裡的工作,開始下海經商。上官郎沒有想到的是,家門不幸,商場卻萬幸,數年過去,他竟然賺取了億萬家財,這些所謂財富,似乎成為了慰藉,時時填補著他的內心之中的空虛,落寞和思念。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了一封信,一封來自陝西省涇陽縣棠棣莊的信,那是李午辰寫來的,正是在那一年午辰家慘遭小廂會毒手,午辰老母妻子雙雙遇害,自己因故詐死,藏匿於棠棣莊。本意乃是閒來無事,尋找故人的親屬,卻哪知在四川的曹家曾提及過李午辰一身的神通,竟是位異人。上官郎驚喜萬狀,立刻回信午辰,邀其前往岳陽,起初在信中並未提起小廂會之事,後來無奈說起,竟然與李午辰不謀而合,萬分的期待李午辰前來……

第二十一節 戰與和

說到這裡的時候夜色已深沉,我和阿西望著對面這個男人,回想他剛剛訴說的往事,不禁也覺得傷感起來,再看他孑然的一身,頓又覺得倍感淒涼。這麼多年的時間,長得如同我們的年紀,都已經擦身而過了,但想必這些傷感或者早已經淡漠或者又隱隱作痛起來。他經歷的忍受的和期盼的,都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理解範圍,而對於他的心靈因在歲月中砥礪所造成的磨損,我們所能做的,也許就只有在此刻細聽他的唏噓了吧。

李午辰在一旁思索了很久,看了看上官郎,呷了口茶水,先是安慰了他幾句,隨後問了他三個問題,“第一,為什麼從大雲山出來後,再次去的時候就找不到路了。第二,清風被擄走的真正理由,並且看似被郎潔照顧得很好,倍受重用。第三,當年留在暗洞之中的兩個人,一個是劉亮,一個是李坤,劉亮已死,而李坤則生死未明。”我和阿西一聽,覺得非常有理,目光緊盯住上官郎,上官郎搖了搖頭,點了一支菸,再沒有說什麼。

我們吃罷了飯,上官郎問李老是要住在南湖賓館還是去家裡,李老笑了笑,“還是住在這裡吧,這裡倒也清靜,我們準備一下,明天晚上你帶我們去大雲山。”上官郎很感激我們,剛要說什麼,李老看穿了他的心思,“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說著,拍拍上官郎的肩膀。當晚,上官郎並沒有回家,與我們一起住在了南湖賓館。次日,上官郎回公司安排了一下,我們則開始準備晚間行動的之物。吃罷午飯的時候阿西和李老便不再活動,面對面坐著,二人中間放著鍾馗玉雕。但見他二人雙目緊閉,嘴角微翕,神態自若。我只是遠遠的看著,一是怕受到鍾馗的戾氣所傷,二是不便打擾。阿西跟我講過,這是一種修行的方法,如同太極拳中的推手,二人將內氣執行小周天,通任督二脈,再以此基礎執行大周天,流與任督二脈以外的其他經絡,後用鍾馗玉雕講內氣引匯出來,匯在一處,最後以吐納之法將內氣收回。因每個人的經脈有異,功力不同,所以既要保正內息流暢,收放自如,又要使自己的內氣不被對方衝散。但這種方法是有些許風險的,故阿西與李老互用讀心術以保證彼此安全。阿西道,內息及是精神,精神即為魂魄,以此法調內息以凝神靜氣,神與氣和以正魂魄,魂魄中正則妖邪不侵。

晚飯的時候,上官郎帶了些東西給我們,他派人送來一個大木箱子,箱子橫豎下能躺下兩個人,上面一個大銅鎖。我和阿西以及李老都很詫異,問他箱子裡面是什麼東西。上官郎笑了笑,打發抬箱子的人離開,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鑰匙,把大銅鎖開啟,箱子裡面的東西讓我們大吃了一驚,不,確切的說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箱子裡滿滿的全部是軍火,各式的手槍,衝鋒槍,半自動,全自動,手雷手榴彈,甚至還有反坦克的火箭筒,以及彈藥……這些東西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只是以前在電視,電影和雜誌報紙上留有印象,我們從來都沒有親眼所見。足足可以裝備一個加強連。李老也是一陣驚愕,“孩子,這……這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