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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光子和清風由情急之下未能互相躲避,撞了個滿懷,阿西收了鎮魂咒,甘月詠身體復原連忙順手去扶兩位女子,結果三人抱在了一處。

清風哪裡受得了這個,用力一掌推在清風肩頭,喊了聲,“滾開!不要臉的女人。”光子退在一旁,蹲在了地上掩面而泣。甘月詠抱著清風,動了動嘴角,想要說些什麼,但也沒說出口。一見當前的形勢對自己十分不利,於是帶著清風借土遁離去了。阿西見他們走了,長嘆了一聲,午辰走到光子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自言道,“但見淚痕深,不知心恨誰!光子,你要明白,該是你的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得到也會失去。”說完揮揮手,意思是讓我們年輕人勸勸,自己則轉身回了屋子。

光子的心情很遭,看著她的樣子,我心中總有一種花的名字在閃現,千屈菜,一種生長在愛爾蘭沼澤和河岸地帶的花,花的名字的意思是“湖畔迷路的孩子”,雖然沒有什麼直接聯絡,但在我眼前的光子和腦海中閃現的千屈菜都讓我覺得他們無比的孤獨。我和阿西也沒有多勸他,給她買了一包煙,一瓶酒,一袋花生。女人這種我不是很懂,這種存在是特別的,需要去呵護和關懷,但若讓她們走出心底的陰霾,還是要靠自己。

這一晚的月色很請冷,光子離開了李老的家,我問她去哪,光子並沒有告訴我們,我們以為她回了家,便沒有在意,但等到第二天光子的家人打來電話說,光子並沒有回家,我們便著了急。但李老卻依舊淡定,他只給我們說了一句話,“找到小廂會就找到她了。”

我問阿西這句話什麼意思,阿西道,“曹光子,去找甘月詠了,自從上次的事以後,甘月詠和清風一定會回到小廂會去找郎潔,所以找到了小廂會就自然找到了光子。”我一聽就覺得心中害怕,因為光子本身就是二十八星宿之一,這樣的行為,分明就是自投羅網,飛蛾撲火。我問阿西接下來要幹什麼,阿西搖了搖頭,李老在一旁想了半天,一拍桌子,“罷罷罷,我們也去找小廂會,這陳年的帳該算算了,我年紀大了,若不除掉這惡根,遲早會留下後患。”

我冷冷的一笑,“李老,天大地大,那怎麼知道小廂會在哪?”李午辰看了看我,“年輕人,小廂會可以在你我身邊安派人,難道我就不會了麼?”我一聽,心中就是一動,轉愁為喜。湊過去問他,“李老,你跟我們說說唄。”李老一聽哈哈大笑。“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阿西問道,“那到底在什麼方呢?”午辰道,“八百里洞庭湖!你們先回去準備,一週之後,我們就動身。”午辰又看了看我,“小夥子,你要去麼?”我吃愣了一會,阿西解釋道,“外公的意思是,此去湖北,前途兇險,有殺身之禍。二哥你既不會神通,又對小廂會一無所知,這次可謂是九死一生,你想好。”

阿西給我點了一支菸,我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坐了下來,仔細的想了想這個問題,我當然可以不去,不去也沒人怪我,因為這種種事,自開始都與我無關,小廂會與阿西家的恩恩怨怨對我也無干系,面子是小,性命攸關。但是我轉念又一想,阿西與我出生入死經歷了這麼多事,能看著阿西入龍潭進虎穴置之不理麼,我把腰間的菜刀抽出來看了看,刀刃已不再鋒利,但仍然還帶在我的身旁。人生若只渾渾噩噩的度過,讓正氣無光,天理蒙怨,堂堂的鐵血男兒實在是汗顏。於是站起身,對阿西說,“你我情誼相許 生死相交。我當然去!”

第十九節 洞庭

論文答辯很順利,我抽到了答辯順序的一號,白話了二十多分鐘英語,答辯委員主席是我們學院書記,被我忽悠的雲裡霧裡的,但還好總算是過了。答辯結束的當晚,我們就乘上了去往湖北的火車。火車一行千里,路上無話,且說到了湖南嶽陽,我們下了車,我問午辰,該去何處,午辰道稍等。一根菸的功夫,在站前的大道上走來一個人,直奔我們而來,遠遠的見了午辰就擺手招呼。午辰一笑,對我們說,“來了!”說罷,迎上前去。這個人,將近五十歲左右,中等身高,矮胖,有點謝頂,架著一個眼睛,下巴上有點小黑鬍子,從穿著看貌似很有身份。李午辰給我們介紹,這個人的母親就是曹定幫的姐姐曹思源,此人複姓上官,名叫上官郎。而李午辰跟我們說的另外一件事,讓我們嘖舌不已。這個人的女兒,竟是上官清風。

上官郎開著車,把我們帶到了他的家裡,他家住在距岳陽樓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西望洞庭湖,斜陽無限美好。又看到遠遠的佇立在湖畔的岳陽樓,不禁覺得心曠神怡,我對湖南的印象在洞庭湖,我對洞庭湖的印象在岳陽樓,我對岳陽樓的印象在北宋年間范仲淹的名文《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