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好舒服,不過你今天好耐心好溫柔哦,都沒批判我什麼,好久沒看到你了,你最近過的怎樣?”
杜曉現在的心情,絕對絕對的四個字形容——心、如、死、灰……
“還不就那樣吧,工作和準備論文。”杜曉懶懶的回答。
路遲眨巴眼睛,好奇而關心,“工作上段淮有為難你麼?”
“沒有……”杜曉已經沒有精神再應付這種閒聊,便惡意提醒路遲,“時間差不多了吧,你不是該回去給顧亦南做飯麼?”
路遲一看時間,就站了起來,“啊!我差點忘了!那我下次來找你玩,哦,不對,我們週三答辯就能見了。”
“嗯,你要我送你麼?”杜曉叫來服務員買單,也跟著起身。
“不用,門口打車很方便的,從這邊過去貌似要經過那邊單行道不好調頭。”路遲遲疑著用手比劃著路,和杜曉一起走出咖啡館,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走了幾步,卻又一拍自己腦袋調回頭來,找到正哀怨無比的杜曉,“我差點忘了,顧亦北有東西要我交給你。”
為了顧亦北三個字,杜曉一直懶洋洋半眯著的眼睛倏地睜大,希望重新燃了起來。
路遲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杜曉:“好像是香水賀卡什麼的,不知道他怎麼那麼俗氣,從法國回來騷包的給了我們一人一封。”
“他去法國了?”杜曉原本只是睜大眼睛,現在卻是瞪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一般。
“是呀,上個星期去的,像是要談什麼遊戲合作的合同,我也不懂。反正這個他讓我轉交給你,我先走了,扒皮今天加班,回去沒看到我要拿冷臉凍我的,拜拜拜……”說完路遲又一度急匆匆調頭離去……
法國?香水賀卡?香個毛毛!
杜曉磨牙,站在原地,懷著複雜的心情開啟了那個白色花式信封,清淡幽雅的香氣撲面而來……杜曉沒空去追究這是什麼花的香氣,更別談享受,徑直抽出賀卡,翻開,一張白色的單據悠悠然從中飄落。
杜曉疑惑的彎腰撿起,翻過來發現是張支票,上面黑色字跡龍飛鳳舞填的金額是十萬元,人民幣……
至於那張香水賀卡上,也是黑色字跡龍飛鳳舞,兩個字一個問號:夠麼?
關於支票,杜曉的反應是,MD,顧亦北死定了!
關於賀卡上的兩個字,杜曉的答覆是,夠,簡直太夠了,夠他死個十萬八千次了!
於是在這個週日之後的那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週一上午,杜曉揹著一款巨大的愛馬仕,開著她的Q7,磨刀霍霍衝到了天顧大廈。到了之後,她直接殺進顧亦北的辦公室,當然中間肯定會竄出一個小秘書試圖擋她,但以她現在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殺氣,小秘書很快就被她秒了……
闖進顧亦北的辦公室時,他正坐在桌前人五人六的看檔案,與平時迥然不同的認真。杜曉才不管這些,衝到桌子這一邊,從包裡一疊疊掏出才取現的那十萬塊往顧亦北桌上一拍,又在包裡掏掏摸摸半晌後,“啪”的在十萬塊上放了個一元鋼鏰,嫵媚一笑對顧亦北說:“你!身價比我高!”
顧亦北顯然怒極,一點點站起來,支在寬大的紅木桌上與她對視,挑高眉毛,皮笑肉不笑的說,“你真有眼光。”
杜曉正待說一句多謝讚揚,壓在錢上的右手就突然落入了狼爪,杜曉一怔,憋了兩天的衝動在剎那陽。痿般退潮,她不會是中計了吧?
只見顧亦北的表情已經如她所願的悠閒起來,左手死死抓住她右手手腕,右手卻捻起了那沓錢上的那個一元硬幣,放於纖長的指尖一轉,顧亦北一側唇角上揚,“你真能給我驚喜,不過……”
掌心收入那枚硬幣,顧亦北豎起兩隻手指,重新抬眼凝視著她,瞳孔幽黑地藏著揶揄笑意,慢條斯理的說,“兩件事,第一,你拿走的我的那套睡衣不止一塊錢,所以我對你,比你對我大方;
第二……身價什麼的……你終於肯承認我們發生過這場關係了?”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驚喜,就是要在不可能的時候出現才能叫驚喜嘛……
好吧,我承認其實就是我寫的很慢,總是比我預想的慢,過去一小時2000的輝煌時速早就離風導導遠去鳥,但風導導答應你們的事,總會有一天認認真真的完成的~不過聽說更的太快真的會讓留言變少?好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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