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貨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運到這裡了,所以庫房空著也是空著。
張知秋見店老闆如此豪爽於“好說話”,高興之餘最後乾脆把店裡不多的一些觀賞海魚也一併清空了——雖然胖子現在不差錢,但他開始真的是沒有準備買這麼多的。
要知道這些觀賞海魚雖然吃起來和其他鮮活海魚地差別不大,那價格可是以十倍開始往上起跳的,著實是又花了張知秋老大一筆錢。
拿走庫房鑰匙,約好第二天歸還的時間,張知秋獨自關在庫房裡折騰了半個小時,出來後卻又在市場裡自己買了把大鎖鎖在門上。
魚店老闆雖然看見了,但卻並沒有出聲也沒有干涉——在約定的時間內,這庫房和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是姓張,貨主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是一筆數萬元的大生意,如果算上那些觀賞魚容器、魚缸和供氧裝置,總額已經達到二十餘萬,魚店老闆對這筆生意非常滿意。
與手下人同樣有些迷惑不解的李觀棋,在向自己的頂頭上司做了簡要的情況通報後,直接驅車趕往雙橋。
張知秋在短短几天內接二連三地購買如此大宗地食品和日用品,實在是沒有一個能讓人替他自圓其說、解釋清楚的理由。
用途、去向、運輸模式……
統統都是未知。
所以,張知秋無疑是一個非常非常可疑的可疑人物。
更何況,張知秋是現在關於那個“超級機器手”的唯一相關線索人,而其他所有的相關線索,都不能落實到具體的人頭之上。
張知秋是截至目前唯一的一個。
李觀棋相信,如果現在是自己與張知秋同時遇難而組織只能營救一人的話,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己。
當然,如果自己是那個決策人,也必然是會做出同樣地決定的——前提是要被犧牲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