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和我比起來算得什麼?我都能解開心結你為什麼不能?殺幾個人算什麼?只要你依舊善良!況且那些人不該殺麼?變成女人算什麼?坦坦蕩蕩你對不起誰了?”
“放下!”方拓笑了起來:“是啊!我不是瘋子麼?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她笑得很大聲:“明白了明白了!”對著寒風舉起杯:“敬你!”
“幹!”寒風一口將茶水喝乾淨也跟著爽朗的大笑起來。
“可惜無酒!要不然痛飲三百杯豈不快哉?”方拓又給他斟滿。
“沒有酒好!我怕耽誤事兒!雖然勸你放下但我還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可憐可憐!”寒風雖這麼說口氣卻沒有半點自憐的意味兒。
“你是活該!”方拓笑罵道:“你是心甘情願受這苦怨著誰了?”
“是啊!情之一字當真神奇讓我這了無生趣的人重新找到生存的目標!值得值得!”寒風說著抽出背後的長劍放在手裡細細地撫摸向是對待自己的愛人那樣溫和輕柔:“尋情啊尋情!相伴二十載就讓咱們再闖那刀山一回!殺他個血肉橫飛!”那長劍好想聽懂了他的話出錚錚的龍吟聲和著水聲風聲竟傳出老遠。
“你真的要闖長鯨幫?”方拓不由擔心道:“九死一生啊!我看是十死無生才對!他們可有很多人吶!要不要幫忙?我也是很厲害的!”
“我知道!”寒風搖頭道:“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應當做的事情!”他抬頭緊緊盯著方拓的眼睛:“我愛她就一定要走這麼一回必須是一個人!”
“固執!”方拓扭頭看向漫天的飛雪:“真好看!原來世界竟然這麼美麗!”那雪花洋洋灑灑;飄舞飛旋看得她也想飛。
“你體會多了自然也會明白快樂的可貴!”寒風拿起長劍斜指向天:“長鯨幫蠻橫霸道害人無數還搶我妻子我是為千百無辜生命討公道為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