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劍!”迴盪在天地間的只有冷幕白那顯得冷酷的聲音。突然他手中的寶劍在龍吟中閃現出紅色的光芒來越來越亮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大光團像一個光罩罩住了整個山坡。但那光罩維持了很短的時間便炸裂開來強光洶湧的真氣直逼得人們不住的退後。
山坡上兩個紫衣人好似一動未動連臉上的表情都沒變而他們的面前依舊是冷幕白執著劍傲然而立的身影。沒人知道他們在被光團罩住的那一瞬間到底做了些什麼。
驀地一聲脆響在人們的驚疑中冷幕白手中寶劍一片片的碎裂開來彷彿感本就沒存在過一樣消失在空氣中什麼也沒有留下而隨著寶劍消失的還有冷幕白周圍大片的敵人。他們也像寶劍一向一片片的粉碎消散在空中。
安靜安靜!一切似乎都靜止了下來是的!剛剛那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突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安靜。周圍只剩下抽氣聲呼吸聲心跳聲。
方拓神色複雜的看著一切胸口澎湃的心緒始終平靜不下來。冷幕白應該很厲害這她本是知道的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強到這種地步這驚世駭俗的一劍恐怕會永遠的留在她的記憶裡。原來世間除了寒風留下的馭劍決外還有這等劍法。只是……“不是六殺劍法麼。怎的變成了七殺?”心中不安的情緒自冷幕白出招的那一刻開始便產生了直到現在仍是揮之不去而且越強烈。
而另一方面那兩個紫衣人一死哪些反應過來的黑衣人便如潮水般的退了回去只留下滿地的屍體和一群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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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痛快!”冷幕白仰天出一連串的長笑道:“你看裘老頭他們那臉色真是痛快!咱們這次怎麼也算是幫了他們一回。看他下次用什麼理由為難咱們!”
方拓不由想起兩人離開前裘萬清說話那惆悵的語氣之前還誓誓旦旦的要將冷幕白留下來可萬沒料到被人這麼一鬧反倒是冷幕白幫了大忙。這一下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放他們離開。
“陣破了!你們可以走了!愛去哪去哪今後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冷幕白學著裘萬清的語調笑著將那番話重複了一遍又補充道:“想來現在裘老頭的心裡一定鬱悶的緊吧?哈哈哈哈!不過他若是真狠下心來要留住我我也只能認命了!”還沒說完身子便虛軟的向方拓倒去。
“你怎麼了?”方拓一把扶住他關心道:“是不是受傷了?”
“功力耗盡!恐怕這些天不能動武了!”冷幕白嘆了口氣:“不過總算替我那師父報了仇!”
“他們真是偷襲你師父的人?”
“不是他們是誰?”冷幕白忿忿道:“那兩個混蛋親口承認的!否則我也不會輕易使用七殺劍這招風險太大了可不是隨時使出來的!要不然我師父也不會被刀君壓了2o多年。”
“原來是這樣啊!”方拓感嘆道她不由想起寒風留下的馭劍決這兩種劍法真的很相似但七殺劍明顯更加霸道威力巨大的同時耗費功力也是最多。確實不可能經常使用。
“算了!別想太多了!”冷幕白抿嘴道:“尹天父女倆可一直在客棧等訊息呢!咱們再不回去他們可要等著急了!”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你那匹馬一直放在客棧吧?你就不怕給人牽去賣了?”
“我可給足了銀子阿!”方拓想起自己的愛馬哈哈笑道:“誰敢賣?”那老闆可是見過自己殺人的!踏雪留在客棧小心伺候還來不及呢賣錢?借他個膽子也不敢阿。
“難得脫困!咱大仇得報心情也不錯!這樣吧回到客棧你去換身衣服咱們去喝花酒如何?好久沒去了吧?”冷幕白回手擺了擺方拓的肩膀曖昧的笑道。
方拓有些意外的看著他過了半晌才訕訕地說:“怎麼突然說這個?你可是要成親的人啊!去喝花酒?綰兒不殺了你才怪!”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去的啊!今後可能要遠離那種生活了!”冷幕白輕輕的嘆了口氣又怔怔的望向方拓眼底閃過一絲黯然。想了想突然說道:“我現在又不想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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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冷的小子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尹天看著前面那緊閉的房門悶聲悶氣地說:“這麼半天還不出來!”又轉頭看了眼正在喝茶的方拓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商量什麼!”冷幕白一回客棧便將尹綰拉進了房間裡半天了也沒動靜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尹天當然著急了。
“可能是婚期的事情吧!”方拓心不在焉的抿著茶水想起之前冷幕白說的那些話越的不安起來這兩人不是吵起來了吧?
“婚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