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她也就給忽略了。抬眼見他們還要再說連忙轉移話題道:“昨天是你們將我弄回來的?”她最後的記憶只有顧文宇的那聲驚呼其他的便沒什麼印象了。
“昨晚?”理清翻了翻白眼支起三根手指:“你昏睡了整整三天!”
“師太照顧了你三天啊!若不是有她在還真是麻煩呢!”顧文宇笑著說又突然想起什麼叫出聲來:“師兄一定餓了吧?我去給你拿吃的!”說完便跑了出去。
“真是麻煩你了!”方拓轉向理清客氣的道。
“朋友一場怎的那般生份!”理清微笑看她:“還好我走之前總算能看到你醒來!”
“你要走了?”方拓稍微恢復了一些精神。點點頭:“也好契丹這裡太冷了也不是久留之地!”
“本想約你一同回去但你這樣子恐怕不成了而我也等不得!”理清有些傷感的抬頭猶豫一下又道:“阿拓你以後還是少穿男裝為好!”
“為什麼這麼說?”方拓愣住了。
“看脈象;你是心火上結;以至氣血不和真氣執行已漸漸紊亂實在危險依我看你這次病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心事積聚引起的!”理清緩慢的道:“總是用布條束住胸口有害無益起碼在康復之前還是不要再穿男裝為好。”
“這種事情怎麼由得了我?你也知道現在的情形。”方拓聞言不禁苦笑低頭突地瞥見身上穿的白色女裝驚詫道:“誰給我換的衣服?”
“糊塗了不是?”理清掩住嘴:“這裡就你我兩個女子難道還是你那師弟不成?”停頓一下又幽幽一嘆:“有些事情你還是想開為好。”
“是啊……”方拓長長嘆了口氣將身體側在床鋪上眼睛望著那跳動的燭火心裡卻滿是感慨。現在她的精神好了許多但全身的骨頭就像散掉似的而每一寸肌膚更是如撕裂了一樣痛楚萬分。忍不住的聯想起近日種種想來自己這樣子真的是心境變化所致看來以後還是不要計較太多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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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幾天過去了理清也早就動身返回了杭州。靠著她臨走時留下的幾貼湯藥方拓的身體倒是漸漸的好起來。
這日夜裡。顧文宇走入房間的時候方拓正站在桌前作畫。
他微微皺眉上前一把將那毛筆自她手裡奪過來塞回筆筒口中不滿地嘟囔道:“你身子還未好啊!怎的下床做這種事情?”又笑了笑將手中藥碗遞到她跟前:“師兄該喝藥了!”
“我的身子可沒那麼嬌貴!”方拓搖頭苦笑。又瞥見他手上那被火燻出的數道烏跡眸中不由蒙起一層晦澀擠了擠眼睛也不管是否燙嘴將湯藥一滴不剩地倒入口中。
“這種藥我還要喝幾天?”放下藥碗她問道。
“還有兩三天的分量!”顧文宇有些奇怪的看她又連忙補充:“理清師太吩咐過一定要你將這些藥喝完!”他知道方拓一向最討厭喝這種湯藥的了所以先言江方拓的企圖堵住。
方拓嚥了口口水又道:“那就喝好了不過明天開始我自己熬吧!”
“那怎麼成?”顧文宇抬高了音量。
“理清的藥確實不凡眼下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些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做。”方拓舒展一下手臂只覺得真氣執行起來雖略有堵塞卻比之前好了不少。
“你是病人!”顧文宇撇過頭滿臉的堅決:“反正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心頭拂過一片溫暖的感動方拓凝望著他低嘆一聲柔和的道:“你從小就未接觸過這種活計如今如此辛苦實在難為了你師兄心裡過意不去啊!”
“這可不像師兄你該說的話!”顧文宇笑著擺了擺手:“過去你一直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現今有了回報的機會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哇!”方拓瞪起眼睛輕輕地敲了他的腦袋:“你是高興了可看管得也太嚴了點這不許那不許的你師兄我都快黴長毛了!”
“這會兒你知道了吧?”顧文宇伸手撫住被她敲到的地方嘟噥了一句眉目間倒帶出一些隱約的笑意出來:“當年我病了你可就是這樣管著我的!”
“這也算報應!”方拓忍不住失笑出聲看著他的目光卻更加柔和了。想了想又說道:“我那件長衫已經髒了你抽空給我重新買一件回來吧!等我傷好了咱們便回大宋!”她現在還穿著理清給換上的那套女裝呢若是這樣出去難免會遇到麻煩。
顧文宇微微一愣接著便點了點頭。
“對了!”方拓又想起了什麼目光中掠過一絲憂慮輕聲道:“你的事情辦完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