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脈,為什麼卻如此不一樣。
不再以臣弟自稱,面對祁堯宇有些激動的話語,祁溟月輕笑一聲,“溟月也從來都是喜歡你們這些皇弟皇妹的。”
“可是這種喜歡和對父皇的喜好不一樣是不是?”祁堯宇抬起了頭,定定的望著祁溟月,若是一樣,為什麼二皇兄對著他們從未有過對著父皇那般的表情。
“七皇弟說喜歡我,又是何種的喜歡?”祁溟月揚著眉露出了幾分興味的笑意,未曾回答前面的問哈。
祁堯宇垂首不語,許久才遲疑的答道:“臣弟不知是哪一種,總之是很喜歡的,自小開始,我就一直喜歡二皇兄。”
想起祁詡天曾言的話語,祁溟月望著祁堯宇,斂起了眼中的笑意,語聲淡淡,“不論是何種喜歡,七皇弟再勿做出些不該做的事來,溟月是你的皇兄,無人搶得走,此生也都不會變。”
祁堯宇對他應只是崇拜之情罷了,崇拜和儒慕和成了孩子似的對所喜之人的獨佔欲,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以祁堯宇而今的年紀,還不至於會對他這兄長有其他想法才是,若是太過介意此事,反倒引得他生出其他的心思來,真到了那時,便是父皇容不得他的時候的了。
皇兄一直是他的皇兄,此生都不會變,祁堯宇聽著他的保證,幾分欣喜,幾分失落,未等他仔細分辨心中的感受,也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喜歡究竟有何分別,便聽祁溟月說道:“佩玉在何處,七皇弟快些取出來吧,免得鬧出大事來。”
知道此事已被父皇知曉,也知確實不是可隨意輕忽的物件,祁堯宇點了點頭,一邊往一旁的樹下走去,一邊說道:“不敢放在房裡,怕被下人收拾的時候看見了,這就還給二皇兄。”
他當時乘著無人,將那佩玉用帕子裹好了,埋在樹下,平日來往人多之處最是不易被人發現,用劍掘開了他埋放之處的泥土,素白的帕子已在眼前,他連忙撥開了土,小心的取了出來。
放在手中展開了,裡面卻是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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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宮亂
“佩玉不見了?”
炫天殿內,祁詡天聽著祁溟月將事情說了一番,聽說按本該埋於樹下的太子佩玉竟然 不翼而飛,鷹眸驟斂,眼中透出的除了略微的驚訝,更多的卻是頗感興趣的玩味之色。
“偷取太子佩玉在先,丟失於後,這可是重罪,溟兒說,該將他投入地宮好呢,還是逐出皇宮,廢黜皇子之位?”噙著些許笑意,祁詡天對祁溟月問道。
“他還只是個孩子,父皇何必如此斤斤計較,他可是你的皇子。”知曉他所指是誰,祁溟月搖了搖頭,“也非大過,又是父皇本就瞧著多餘之物,這會兒他已擔心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隨他去吧,相比小七,相信父皇更期待的應是暗中取了那佩玉之人會將它如何吧。”
望著祁詡天的神色,祁溟月含笑輕瞥了一眼,父皇眼中的是他不會錯認的期待與興味。
“還是溟兒知我,今日宮裡定是會熱鬧非凡了,溟兒難道不覺有趣?”將站在身前的祁溟月拉到身旁坐下,祁詡天一邊說著,湊近了過去。
安煬新君將臨蒼赫,宮裡住著蓮彤使臣,太子佩玉又不知所蹤,這些事湊到一起,實在不是有趣二字所能形容的了的,祁溟月也湊近了些,注視著祁詡天,微微搖了搖頭,“父皇錯了,何止是有趣,簡直是有趣極了,也不知安煬而來的客人幾時可到曄耀城,今日早朝父皇說了安煬之事大臣們又是如何反應?”安煬新君一至,便是好戲開始之時。
“還能如何,”想起早朝之時聽聞安煬新君將至,那些個大臣們的反應,祁詡天便揚唇發出一聲輕嘲冷笑,“他們的表情可精彩的很,可惜溟兒未見。”在他唇上輕吻一下,祁詡天說的輕鬆隨意,祁溟月卻知曉,安煬與蒼赫之間近年來關係並不融洽,也只是表面之上的平和,如此僵局之時安煬新君親至蒼赫,定是有不少大臣會有些年頭,所為先發制人,此時正是一個大好的時機。
只可惜,許多事並不似面上看來的那麼簡單……想起將至的安煬帝,那個才登基兩年的新君,祁溟月靠在祁詡天的肩頭隨口問道:“記得安煬皇族姓連,不知這與我同年的新君叫什麼名字?”
“連慕希,原先在皇子中排行第九。”
連慕希……不知為什麼,祁溟月聽了這名字總覺得有幾分熟悉感,卻想不起這種感覺由何而來。
正在思索,門外被輕叩了幾聲,劉易的話音傳了進來,“陛下,太子殿下,地宮被人闖入。”仍是如常毫無起伏的聲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