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閒最討厭的。只是現在他也在這些人的行列了,永帝就像一個史書上註明的英明的帝王一樣,從來就沒有暴虐也沒有荒淫,乾淨的後宮是所有朝官最訝異的而本身的處事也沒有人敢在這位帝王前一點的小動作。

難為有人讓大家有點事情做,樂閒上下撫過自己手中的玉矽,低頭讓別人看不見自己勾起的嘴角,上次的朝變因為自己的官位太低而沒有看見,雖然這次明顯不如上次的激烈,但是也算是傳說中的宮廷政變的一種吧,就像下象棋一樣的,剛剛開始的起步跳馬,壓陣。“不要讓我太失望啊。”當初的狀元郎冷冷的看著中間跪著的當初陷害自己的幕後黑手。

如同詠唱般的伴著涉冬進入座北朝南的文德殿,一步一步的進入眼睛直直的看著座上的帝皇,不一樣衣服,不一樣的帝皇。他慢慢的走到了第二臺階的空位緩緩跪下,皇子跟百官的不同距離上是十個金著臺階的差別。高度上是成人跳躍的極限,但是就是這點距離跟高度形成了仰望和俯視的差別。金階以上是屬於皇族的位子,金階以上是神明長駐的地方,金階以上——雖只是十步的距離卻沒有其他的人能上去的地方。

隨著二殿下到來而帶來的冷寂讓原本就冷清的文德殿更加的冷清了,朝堂因為建築上採光就非常的好,所以筆直的光下的百官都安分的跪伏著。等到大家能起來的時候,兵部侍郎在他父親的提醒下慢慢的起身,跪於一側。原本他以為帝王為了遮醜會讓他們這些人到內殿,沒想到永帝會理所當然的把一向不上朝的二皇子給叫到文德殿來。對著文武百官的面他退卻了,他不想說了,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盯著地上的花紋。

“父皇叫兒臣來有何事。”月白色的朝服難得有出來現的時候,只是今天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讓自己過來。永帝指了指底下跪著的人:“宋卿家說你害了他妹,想來也是那日媚姬院的那位,小二可有什麼印象?”涉冬扯了扯嘴角,怎麼可能忘記,自家的父皇真是太絕了。想來不沉迷於女色的傳聞會讓那位史家寫上幾大篇幅,涉冬瞄了一眼旁邊奮筆疾書的史官想起這位史官平日的愛好——估計父皇在千年後的名聲會比開國帝王要傳奇的多。

不過既然父皇這麼說,那麼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涉冬慢慢的伏了伏身,臉上依舊如同往常般的冷淡。“兒臣近日研究周易對旁事確實沒什麼印象,父皇可否讓兒臣見見那位被害的人?”主角不上場這場戲有什麼好場的,還不如換個舞臺讓我們見識一下,好吧自己不是很腹黑,只是跟了父皇這麼久,那麼一點小小算計還是會的,那麼點檯面上的也擺不平的話也難為自己在宮裡住了那麼久。

“宮妃不得上朝堂的規矩是絕對不能破的,既然小二這麼說,除了史官,幾位太師和幾位尚書跟朕一起到內殿其他人就退下巴。”永帝手一揮帶著二皇子離開了朝堂,百官們紛紛退下。宋家父子湊到了一塊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麼,某位頂著禮部尚書身份的少年一晃一晃的吊在兩個人後面,雖然兩父子商量的聲音夠輕但是對於某位五感比常人要發達的人來說,想要聽清實在不是多難的事情啊。原來不是政變,是後宮鬥爭啊——摸著下巴的樂閒哦了一聲眯了眯眼,低頭慢慢的走進了內殿——延和殿。

六部尚書和四位太師太傅站在兩邊,宋家父親做的是戶部尚書但是因為跟宋妹的關係而被迫跪在中間,誰讓你是有冤情的人呢,不讓你跪著都對不起你啊——本著這樣的心思的永帝理所當然的讓兩個礙眼的人繼續跪著,然後等著主角上場。時間過的挺慢,在永帝第四次問涉冬要不要去躺會,坐著挺累的話的時候,樂閒這個站著的人奪朝篡位的心思都有了,掃了一眼旁邊幾個德高望重的太師太傅坐在椅子上磕著瓜子,不用懷疑就是瓜子,至於他怎麼能不苛出聲就是他本身的本事然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張學傅非常不好意思的挪了挪屁股,遠離某位吃的興起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康之肯定是以前被折騰的太慘平時連口水都沒時間喝,這次是想喝個回本。只是他似乎忘記自己在的場合了,自己也不好提醒,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讓他下去吧,就在張學傅自己折磨自己的時候,主角正式上場,沒有血色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妝,似乎身體已經差到連妝都不能掩蓋的狀態了,纖細的身體有些微凸的肚子,一步三晃的走進來,慢慢的往下跪著,一邊說著皇上萬福,她似乎想給永帝一個給她免禮的機會,可惜沒心沒肺的某人正給自家小二遞茶看都不看她一眼。

宋妹咬咬牙,慢慢的跪了下去行完懷孕以來第一個完整的禮,她低頭掃過旁邊跪的臉色有些發青的父兄;纖指緊拽手中的帕——絕對要讓你後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