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這些是最基本的。
有的沒的找著一些話題,不緊不慢的套著對方的話題,北庭易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
“你——到底要問什麼。”涉冬終於煩了,眼睛死死的盯著。
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北庭易問處了自己的疑問。
若是照實說肯定會有很大麻煩,光是裡通外國就能讓自己太平的日子也就一去不復返了,涉冬想想,開口道:“丟了一顆釘子,壞了一個馬蹄,壞了一個馬蹄,折了一匹戰馬;折了一匹戰馬;傷了一位戰士;傷了一位戰士;輸了一場戰爭;輸了一場戰爭;亡了一個國家。我能說的就是這麼多,其他的你自己想吧。”
所謂的根本,所謂的細節,農產是一個國家最基本的,糧食多了,百姓都不會餓肚子了,不會餓肚子了自然會安分的生活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起義那麼多的戰爭,那麼對與一個國家來說,最重要的安定就產生了。明明是最簡單的道理,卻因為廟堂之高而被人所遺忘,也是因為這個皇朝沒有遺忘了根本,所以自己才一直下不了離開的決心,他想看著皇朝的發展。
北庭易想了一會,正想著怎麼開口,忽然發現身邊的人忽然轉換了方向,驚訝之餘見涉冬抄的是冰上的近道,原來如此——他想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對方這麼不待見自己——不對,春季快到,氣溫有所回升,冰面應該很易碎才對——北庭因為角度而看到帶路的人有些微動的眼神,正想開口提醒,卻眼見著那抹月白墜入了湖泊。“該死的,你們抓住那個帶頭的人。”北庭易習慣性的下令,並在下一刻跳進了冰窟。
第六步
腳底下碎掉的一瞬間落空的,因為重力而心臟漏跳了一秒。眼睛本能的閉上了,冰涼的水把自己給吞沒了。因為面板的感觸而知道自己在水底。慢慢的張開眼睛,抬頭往上看,透過湖面看著蔚藍的天,因為緩緩流動的水流而扭曲。身體很自然的就轉換到了水下模式,因為上輩子是會游泳的關係吧,微微的扯了扯嘴角,看著一個一個的水泡從自己的嘴巴撥出,慢慢的升上去而後炸開。冬天之所以比夏天淹死的人多,果然是有原因的啊,試著滑動了下手腳,之覺得費力之極,等別人來救呢——還是自己上去。
寒意透過指尖直達心臟,因為水流堵住了耳朵而聽到了自己的心臟,一點一點的慢了下來,因為氧氣的不足而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右手腕上忽然多了一股拉力,一瞬間的破水而出。
“咳咳——咳——咳。”涉冬趴在冰面上不斷的咳嗽著,因為冰水流到了氣管而產生的一串深咳。下一秒發現自己的身體被裹進了一件厚重的披風裡,還沒來得及認出抱起自己的人,視線就被過於寬大的衣物所擋住。靜靜的聽著因為緊摟而感受到的心跳,很耳熟就像是一直陪伴著自己的那樣,跟母妃女性的心跳不同,這個人的心跳是有力而緩慢的。
“不要擔心,朕已經讓人準備了熱水,下一子就到了,不要睡過去啊,小二不要睡過去啊。”耳熟的聲音,或許因為實在太靠近而沒有聽清,明明是熟悉的吐字,可是愣是一點也沒有聽懂,大腦好像就那麼罷工了。有點冷啊——嗯——確實有點冷。
涉冬縮了縮手腳,發現抱著自己的人加重了摟著自己的力道,似乎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因為披風的開啟視線一下子開闊了。【原來是你啊】涉冬的嘴巴一張一張的,卻沒有半點聲音。
身體很快的浸入了熱水了,溼透的衣服從領口部分撕開丟出了水池外。身體慢慢的因為熱水而展開,原本就不怎麼清醒的神智此刻更是徹底的罷了工。
“你怎麼總是讓朕擔心呢,既然身在皇家,怎麼就這麼的相信別人。”防了外人卻不知道防自己身邊的人,到底是不在意還是太過心軟。
等著小心的把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涉冬抱出了水池,已經侯在一邊的太醫上前,小心的摸上脈門,靜靜的聽了一會,跟著永帝走到了外間。
“二殿下身體原本就算不上好,此次寒意進了心脈。”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這位至高之人。永帝揮手讓太醫照著他們說的去做,自己則坐在躺椅上閉目養著神。
很快,安靜的氛圍就被急匆匆的腳步聲所打斷,伴隨著侍者的勸阻。永帝張開眼睛看了一眼滿臉焦色的人,緊跟而來的侍者識相的在行完禮後彎腰退出。
“二皇弟怎麼樣了,父皇,太醫們怎麼說——好好的怎麼就掉進冰池子裡了。”永日剛剛從刑部趕來,因為擔心所以沒有經過宣召就自己進來了。因為在乎著所以擔心,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孩到底要讓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