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上的感覺卻是足以讓自己致命的。我的心猛然跳動,腦袋嗡的一下,像是有萬千蜜蜂在耳邊飛舞。
“對不起哦!”我一邊回頭去看,一邊道著歉。
皓潔因為我的那一攬一頂,早已紅了臉,還沒等我站起身,她已經雙臂環住了我的脖子,一張小嘴猛地就印上了我的嘴唇!
這個變化來得太突然了,以至於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她站著,我坐著,她佔據了身高的優勢,埋下頭對我的嘴進行狂轟濫炸,我根本就躲避不了,而且我分明感到,自己的身子迅速地起著變化,自己的嘴唇根本就不想從她的嘴下移開,就這樣半推半就地讓她吻著,閉了眼,銷魂地感受她的溫柔,我實在太需要這種溫柔了。
許朵的吻是狂亂的,和她姐姐一樣,狂亂的吻熱烈但缺少溫存。皓潔的吻卻纏綿、細膩、悠長,如果把許朵的吻比作火一樣的玫瑰,那麼皓潔的吻則應該是淡雅的蘭花。
正在我們吻得心神迷亂的時候,捲簾門突然被嘩的一聲拉開了,門邊站著一個苗條的身影,我不看便知道那會是誰!
我和皓潔倏地分開了。
“你們——你們!”那身影真是許朵,她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一轉身就跑回去了。
我尷尬地看了看皓潔,皓潔正低了頭,雙手將自己的衣襟胡亂地打著結。
我管不了皓潔了,站起身便去追許朵。
第八章 道德的底線
我到底沒追上許朵,她先一步進了臥室,將門關了個嚴嚴實實,在裡面號啕大哭。
我在門外蒼白地喊道:“許朵,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能解釋得清楚麼?自己和小姨子莫名其妙地接吻親熱,甚至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後來又被岳母捉姦在床,這能解釋得清是怎麼一回事麼?自己抱著小姨子的腰,把頭埋在小姨子的下身,又被岳母當場抓住,因此還引發了腦溢血,這能解釋清楚是怎麼回事麼?自己心裡褻瀆皓潔在前,親吻在後,又被許朵當場逮住,這又能解釋得清楚麼?
可是,儘管我喊的蒼白,也自知解釋不清楚,我還是喊著:“許朵,你開門聽我解釋!”
“你要解釋什麼?”許朵在裡面似乎是哭得累了,終於止了悲聲,憤怒地道。
“我,我們不是那樣子的!”我急於表白,可是卻找不到什麼好表白的。
“你們是不是那樣子關我什麼事!”許朵恨恨地道,“你只是我姐夫,現在姐姐成了植物人,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關我屁事!”
“許朵,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樣子的人!”我無力地道。
“你是哪樣子的人?”許朵冷笑不已。
“我——你該知道的啊!”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樣子的人了。
“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我今天來得不是時候,闖散了你們的好事!我該給你道歉!對不起呀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聽見你出去關門的聲音,卻很久都沒聽見你回來的關門聲,就好奇地跟著下來看看。我不該好奇,我不該犯賤,我關心誰我都不該關心你!”說到最後,許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我知道,再說多話也是等於零了。一種不被人理解的失落平生第一次這麼深刻地在心頭湧起,我喟然長嘆,悄悄離開許朵的臥室門,去洗手間,機械地洗漱,然後進自己的臥室,呆愣著坐在梳妝檯前。
梳妝鏡裡是一張消瘦的男人的臉。自從晴兒生病,這張臉就一直沒有了笑容。他的眉宇間的英俊之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籠罩其間的卻是陰鬱和愁苦。他的眼睛灰暗缺乏靈氣,像兩顆黑色的劣質釦子,沒有一點生命賦予的活氣。這是一張原本三十歲的臉,現在,它似乎四十歲都有餘了。這張臉除了每天都曾經清掃過鬍子,已經別無是處了!
我看著自己的可憐相,一種內心的疼痛再次湧起,便撲倒在了梳妝檯面上,讓眼淚盡情地流瀉,我不想再忍住自己脆弱的眼淚,我也不想再忍住自己並不珍貴的悲聲,抽抽搭搭地嗚咽,我只想盡情地哭出自己的無奈和無助,哭出自己的孤單和孤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睡著了的,當一陣沙沙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立即驚醒了過來。
沙沙聲是許朵的腳步聲,她穿了件睡衣,正開了門進來,手裡端著進食盤。
“許朵——”我驚訝地叫了一聲。
許朵眼皮都沒抬,將進食盤擱下,便去為她姐姐翻身。
我連忙上去幫忙,看我這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