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她的小手的溫存至極的撫摩,臉上還有被她的髮絲拂起來的癢癢的感覺,我彷彿看見晴兒正笑吟吟地向我走來,抱住我的腰,踮著腳強行和我親吻,然後看見她將身上的衣服褲子一股腦兒地脫光,赤條條地立在我的面前,閉了眼,喘著粗氣,等我把她抱起來,走向我們的臥室……
我的頭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發暈。我明明知道,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不是自己的晴兒,而是自己的小姨子,但我卻分明希望她就是自己的晴兒,希望她像她的姐姐一樣把我帶入交合的神聖殿堂。這種願望,在我工作的時候沒有過,在剛才和皓潔接觸時也沒有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許朵卻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是因為她是晴兒的妹妹,身上有晴兒的影子?可能吧?她的相貌和晴兒很像,面板也是一樣的白,最關鍵的是她們都有著一樣的體香,是那種有著淡淡的薄荷的清涼感的甜膩的香味。
其實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償還自己無法償還給她的欠帳。不管怎麼說,許朵總是為了我才失身給那該死的鴿子的。自己是不是覺得她失身了很可憐,想用更可憐的自己去溫暖她?這一點,我不得而知。
總之,我內心裡已經不再拒絕許多向我的靠近,也不拒絕她對我的撫摩,儘管我還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我的手還拿著遙控器,在漫無目的地選臺。
她或許是見我沒有反應,靠在我肩上的頭仰了起來,卻將嘴唇湊到了我的臉上,雙手也不再在我的胸脯撫摩,而是一把把我的頭抱住,將我朝著電視的臉扳過去朝著她,然後小嘴便堵上了我的嘴。
我們又開始了本能的親吻,而且由於我莫名其妙的放鬆了自己的道德防線,我開始有了動作,而且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出格——等到許多的玉體橫陳在沙發上,我的嘴唇竟然吻過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
當我們差不多就要做最後一件事的時候,許朵突然變得很瘋狂,強行用力解我的皮帶,拉我的拉鍊,她的瘋狂讓我猛然警醒了,本能地握住了她的手,閉著眼道:“許朵,這個,不行!”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臨陣退縮。
許朵可管不了這麼多了,她的手極力掙扎,想掙脫我的手。可是,我就是不鬆手,她掙扎了會,見實在不行,便將嘴湊近我的耳朵,喘息著、顫抖著聲音問:“姐夫,為什麼?”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就是不敢走最後一步!
“姐夫,你好無情!”許朵幾乎要哭了。
我閉上眼睛,我恨自己,可是恨什麼,自己也不知道。
“姐夫,幫幫我——”許朵如醉如痴地說,夢囈一般。
也只能幫幫而已,我想。
我像對待我的顧客一樣對待許朵,直到她暢快地進入快樂的顛峰,直到她將全裸的身體蜷曲進我的懷抱,讓我給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像服侍晴兒一樣地服侍。
做了這些,我有一種輕鬆快樂的感受,覺得自己似乎在一點一點地還欠她的帳,又覺得是在為自己的愛人做一件應該做的事。儘管其實我的身體飽脹得難受,而且自己也痛恨著這種莫名其妙的做法,但我內心裡的輕鬆和快樂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種莫名其妙的快樂一直伴隨著我,弄菜,做飯,直到服侍許朵進她自己的臥室睡下。
現在我終於坐到了梳妝檯前,用筆來梳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應該說我已經冷靜下來,理智的思考多過了慾望的衝動了,可是,我除了能夠覺察到的意識淺表的上的原因——一個理由是許朵成了晴兒的替代品,一個理由是我在報恩——還是不能明白自己今天這樣做的更深層次的或者說是潛意識裡的原因是什麼。
第九章 被捉姦在床
X月X日
我記得睡覺的時候是關了門的,只是沒有反鎖而已,許朵什麼時候上了我的床,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證,睡覺的時候我並沒有和她做過什麼。
可是,呼天搶地的岳母哪裡肯聽?她一把揭開蓋在我和許朵身上的被子,抓起許朵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我懵了,我甚至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我一覺尚未醒來,岳父母便回來了。他們說過要趕在我上班前回來,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早,更沒想到的是,岳母見我的房門沒關,以為我已經起床了,偷眼往裡一瞧,竟發現我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本以為那個人一定是哪個小騷婦兒,沒想到竟會是自己的二女兒!
許朵似乎也懵了,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睛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