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士就算能留下活口,也多半問不出什麼。”尚書令見著齊翔的窘態,倒說了句公道話。
只是他這一死,線索又斷了,不知道在暗中還有多少同黨潛伏,實在令人心驚。
“既然是死士,他那薦書也未必是真的。”按常理來說,蕭錦初的推理也不算錯,但這回恰恰出了個意外。
“他那封薦書確實是真的,所以才要查王府的名冊。”衛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蕭錦初瞬時悟了。既然薦書是真,那此人必然與廣陵王府有關係。是什麼樣的關係不打緊,沿著它查下去,總會有收穫。
蕭錦初撣了撣身上的碎屑,起身行了一禮:“必不負吾皇所託。”
第二日一大早,蕭侯就去拜訪了廣陵王。廣陵王府正為著前一天鬧賊險驚了聖駕的事惶惶不安,她幾乎沒費什麼勁就拿到了全套的名冊。
可整本名冊對來對去,蕭錦初把眼睛都快對成了鬥雞,也沒能從中找出莫進這麼個人來。她還不死心,又找來齊翔和安素一起核查。
可三個人,六雙眼,結果還是一樣。查無此人,甚至連年貌相近的找不著。
“不是侍衛,也不是私軍,那這個莫進到底怎麼弄到廣陵王府的薦書的?”齊翔瞪著一雙已經看花了的眼,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薦書不是一般的東西,必須是立了功勞或對主人盡忠之類才能得到的。可以證明他自由民的身份,也是表明出身的一種檔案,按理說是管控得很嚴格的。可為什麼就是找不著呢?
虎賁中郎將此時不禁有了其他想法:“難道廣陵王真與這個死士有關,才特意為他隱瞞了。”
“不可能,”蕭錦初一口就斷絕了這個可能性。“廣陵王又不是傻子,就算他這頭瞞住了。可我們手裡頭大紅印鑑蓋著,他根本撇清不了關係,還不如實話實說。更何況他現在為了王賀的事已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