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忌憚宗室,連叔叔和弟弟都不放過。五皇子的屍骨未寒,還敢提什麼手足情深。
眼見一片紛亂,齊皋趕緊去請示郡王:“這些人如何處置?”
眾目睽睽之下謀刺郡王,罪證確鑿,就算就地處決也不為過。可這些人畢竟是朝廷派來的,若是處置不當很容易被反咬一口。
“管那麼多呢,全都先下獄,等查實了再說!”蕭錦初很不客氣,竟然敢傷他師兄,那就要做好準備。她拿死的沒法子,活的還不興好好招待一下嗎?
衛潛想得比她要深遠得多,這樁行刺案太過簡單粗暴了,處處透著蹊蹺。若真是為除了他,已經不能稱為陰謀,而是實實在在的陽謀。
在先帝諸子之中,固然衛涇看他最不順眼,但決不會先拿他開刀。
一則他負責鎮守北境,就算是動了殺心也該先把他傳召到京城,找人替了他的職務後再下手不遲。否則他前腳一死,後腳北狄打進來了,那是自毀長城。
二則殘害手足絕非什麼好名聲,就算天下人都知道了也必得尋個藉口遮掩一二。正如五皇子一事,就是先說他對先帝不孝,再加以申斥。衛涇又不是沒有腦子,哪怕賜一杯毒酒也比派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來得強。
心思電轉之下,衛潛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就這樣辦吧,先全部關押起來!”
且不說那些天使們是怎樣哭爹喊娘,叫苦喊冤;軍士們仍然嚴格地執行了使君的命令,全部下獄。
而各位幕僚、侍衛們也急著先把衛潛送回東郡王府治傷。唯有安素獨自一個在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長史……”安素一回頭,卻是齊皋。
齊皋雖然看著粗曠,心卻細,眼看著安素只顧盯著那刺客的屍體發呆,便過來招呼他。“安長史,該回府了。”
誰料安素並不挪步,反而問了他一個問題:“齊侍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