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
剛開始時,苗族人並未意識到他們與別人的不同,只以為這五個人會和以往其他人一般。在隱居而且團結在一起的盜匪面前,鎩羽而歸,只是結果卻恰恰相反。
僅有五人,他們將所有隱居苗疆的盜匪攪了個天翻地覆!明著來,他們的武功修為要高出一大截,陰著來,陰謀詭計也是他們的強項。
今天的天水寨風聲鶴唳,那五個傢伙雖不干涉苗族的任何人,但時不時傳來的淒厲哀號,木寨的崩塌聲都如此的嚇人。提醒著他們,那五個人的可怕之處。
苗疆天水寨南面,一座木製的三層竹居,楊若海和柳天玉左右門神一樣守在了門口。尚月清俏立一旁,引來無數火熱的目光,證明了美麗無種族這一真理。
竹居內時不時隆隆作響,沙塵從視窗門縫裡擠了出來,就好象連沙塵都在瘋狂的逃離那裡。竹居劇震,看來隨時都有崩塌的可能。
聲聲巨吼伴隨著陣陣慘叫傳了出來。
“該死的傢伙!你說不說,其他人在哪?還不說?喝!”
“啊,轟,哎,噢!別,呃,別打了。”
接著又是一聲怒吼的質問,一陣沉默之後,哀號聲夾雜著求饒聲再次傳來。
楊若海他們都是一身標準的中原人打扮,再加上他們此時正在做的事情,他們的身份當然再明顯不過了。
是那中原人的東南王親信冰仙子尚月清帶領的,號稱天端四傑的傢伙,據說川洲大案主謀者是一位川中屍流傳人,而最後便是被這四個人所擒殺。
苗族人並不像中原人一樣,對屍族人一無所知,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明白屍流的可怕之處。苗族人對楊若海他們的敬畏,大多都是因為他們擊敗了屍流中人。
但他們的敬畏並不能平息慕容丹的怒火,裝扮成東南王的手下已是讓她大覺丟臉,何況竟是在尚月清的帶領下!慕容丹滿腔的怒火,現在竹居里的幾個被審訊的逃犯恐怕最清楚不過了。
路過的苗族人紛紛投來了詭異的目光,這五位顯然不像是追捕逃犯的捕快,倒像是監獄裡以折磨犯人為樂的審訊師。
楊若海和柳天玉倒是十分的坦然,若不鬧得大一些,如何逼得苗疆的掌權者現身。
柳天玉突然道:“若海,我覺得有些不妥。”
楊若海點頭道:“恩,我們雖只是追捕中原潛逃的盜匪,但是我們的行動如此的毫無顧忌。早已將苗疆的正常秩序攪得一塌糊塗,就這慘叫聲已讓人不得安寧了。可天水寨的掌權者卻是穩如泰山,絲毫不顧自己的領地已是雞飛狗跳了。”
柳天玉搖了搖頭:“不是,我是說我們如此的大張旗鼓,恐怕會將潛逃的盜匪再次逼逃。這些盜匪潛逃到了苗疆,躲過了朝廷的通緝和追捕,他們看準了朝廷無法派遣大部隊進入苗疆,所以才聚集在了一起,以抵抗小部隊捕快進入苗疆的追捕。這樣確實收效甚豐,將追擊到苗疆的捕快一一擊敗。但實際上他們還是烏合之眾,我們一旦展現無法匹敵的實力,他們就將再次一轟而散。”
楊若海微微的皺眉,他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而是對於柳天玉考慮的方向有點意外。
“不錯,他們確實會再次的潛逃,可他們絕對不敢衝出苗疆。他們百分百會在苗疆以內逃竄,這樣更給了我們充足的理由,將整個苗疆攪個天翻地覆。於我們而言,這百利而無一害。”
柳天玉又道:“可我們本有機會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只要我們不那麼強勢,便能先驕敵之心,讓他們與我們正面一戰。接著我們再次一敗,引對手深入。以我們的實力,絕對能一戰全殲他們。他們根本是一個毒瘤,經常會潛出苗疆再次犯案,得手後又躲回苗疆。這已經是朝廷多年未解的一個頑疾了,而我們本來有一勞永逸的能力的。”
“可這並不是我們的目的,全殲他們甚至會讓我們失去繼續停留苗疆的藉口,更不提其他目的。我知道這些人為禍甚烈,時不時的潛出苗疆犯案,臨近的鎮洲之所以蕭條荒涼有他們很大的功勞。可現在,我們需要先拯救自己的生命。”
柳天玉被楊若海灼灼的目光一看,心中一驚,沒有再說話。
柳天玉其實有點怕楊若海,說是怕倒不如說敬畏。他、厲刀兒、慕容丹都是天才,小小的年紀已取得了常人難以企及的修為。可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榮譽,全因還有一個楊若海。相仿的年紀,更高的修為,更在近日又到了突破的瓶頸,這一切令他們三人光彩全失。
天才最怕的莫過於遇到另一個天才,更強的一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