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身子,早就灰飛煙滅了。呵呵。”她不甘示弱的冷笑道,他聽完後,又氣極,一腳踩在她另一隻未被他打斷的手,“我讓你也嚐嚐自己親眼看著自己身體腐掉的感覺。”說完,他運氣身體內的戾氣和惡氣,只見他手中開始聚集起一團黑色的氣團,他眼中的綠意大甚,雙目怒視著司徒,伸手,硬生生將那股氣團推進司徒的胸口。
司徒嘴角上揚,“想腐化我?”只見那團黑色在她的身體中亂竄,最後全部彙集到了她的額間,一點點被化解掉,而她的額間,正是一隻火鳳的圖案,若隱若現,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你……你到底是何身份?”他一臉不可置信,“竟然化解了我的戾氣?”
“我雖然靈力枯竭,殺不了你。可你想這般折磨我,恐怕也不能如意了。”
“那我便直接殺了你。”他說完,鬆開腳,直接唸咒使用法術。只見,墓殿中忽然出現許許多多用法術幻化出的黑色箭雨,一齊攻向司徒。“我讓你嚐嚐萬箭穿心的滋味。”
而司徒的周身,又出現了一圈結界,將所有的箭雨,擋在了結界之外。“這也傷不了你?我偏生不信。”他重新回到她面前,而她,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伸手,緩緩伸向她,沒有用任何法術,而她的周身也沒有再有結界彈現出來。她皺眉,他見狀,對她猙獰地笑道,“果真,結界只有在法術攻擊時才會展開,看來你的保護屏障也不是完美無懈的。”他的手一用力,便刺傷了她,血從傷口處流出,她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的手指已完全沒入了她的身體裡,他又忽地抽離,傷口處的血不斷地湧出,傷口歲小,卻很深。“下一次,我可對準你的胸口了,你的心,是不是在這兒?你說,刺的穿嗎?”說完,他用手指指指她的胸口。
司徒的雙眸又開始渙散,她直到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快要撐不住了。果然,她開始不停地眨眼,不一會兒,她便不醒人事了。
“喲?身體還會自我調息,恢復?”他發現她雖然已昏迷,可她額間的火鳳圖案又一次出現,而她身上的傷竟然開始自動癒合。
“昏迷了也逃不過一死,你這樣的人,留著也是後患。大不了,我再等上千年,總有人替我開啟這道門,讓我出去。你這種連恨都不會的人,留著也無用。”講完,他又再一次,衝著她心口的方向,刺去。而當他的手指快要刺進她的心時,墓殿的入口之處,忽然傳來一陣劍氣。當他回過神之時,他的整個手臂已被劍氣完全切下,他另一隻手抱著半壁,疼得呼喊出聲。他抬頭看著來人。
只見那人,一身黑色斗篷在外,黑色的斗篷帽很大,完全蓋住了他的臉。他一手提著劍,一邊走近。
這個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讓他感到害怕,宛如魔神降臨。這人沒有抬頭看過他一眼,一點也沒把他放在眼裡,反倒是向著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已昏厥過去的司徒走去。
他伏下身子,鬆開提劍的手,那劍似是有靈性一樣,搖晃劍身,劍柄又輕輕觸碰著他。他搖搖頭,伸出手,微微顫抖著,抱起地上的司徒,擁入自己的懷裡。
另一邊,半妖半人的假墓主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卻感受的到,來人似乎對地上的司徒視若珍寶。他也不看自己一眼,抱起她,轉過身,竟是向出口的門走去。此時的假墓主才反應過來,他跟上黑衣斗篷男子,“你們別想就這樣離開,門根本打不開。”他的話才說出口,只見斗篷男子伸出手,在手裡匯聚起靈力,向著門上的四個手印處一掌揮去。而門,竟然就被他如此輕鬆地開啟。
門外的光線照射進古墓,他等的這一刻等的太久。斗篷男子就快離去,他趕緊跟上。
可就在這時,一直跟著斗篷男子的劍,轉了個身,強大的劍氣從劍身上湧現,徑直向著他飛來,他才看到劍,便已被劍連著身子,刺向了殿內的牆上,他低頭,心口處不斷地漫出血來,染紅了他的前襟,流在了劍身上。他這才,完全看清楚這把劍,“……是孽劫劍……你是……”
他抬頭,看著背向陽光,直視他的斗篷男子。此時,他才看見他的下半張臉,只見斗篷男子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可看口型,他讀懂了他的話,他是在跟他說,“該死。”
他閉上眼,頭無力的垂下,就在他彌留之際,他似乎聽見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好似來自魔界深處,僵硬卻異常駭人,不斷地重複著該死這二字。
在他完全斷氣之後,他的身體裡竄出一陣輕霧,而一直在他身體裡的名為孽劫的劍,吸入了那陣輕霧。門口的斗篷男子男子一伸手,劍又回到了他的手中,